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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血流的太多,暖池太热,庄姜很快一阵头晕目眩,走起路来脚下发软,身体发飘。
那厢,清书正接替了她,服侍公子穿衣。
庄姜捡起地上的棉帕,擦拭干净鼻血,等差不多止住血液之后,顶着昏胀的脑袋拿过一件新的里衣打算服侍许三公子穿上。
“你别过来。”看着庄姜踉跄着过来了,许凤喈神色非常抵触,命令道:“庄姜,你先退——”
最后一个字哽在喉咙里,许凤喈只见小侍童身体前仰,嘭地一下,结结实实在他面前摔了个狗吃屎。
惨,非常惨,她甚至来不及爬起来,趴在地上,慌乱去堵又涌出来的鼻血。
真的是太滑稽了,许凤喈脸色的开心怎么也抑制不住,嘴角一勾,就要笑起来。
身下猛地一紧,有什么敏感的东西被狠狠拽住了。
不,不妙!
他咧开的嘴角笑到一半硬生生地僵住,呆滞的,垂下脸去。
一只素白的小手揪拉住了他左大腿腿根内侧的裤子布料,不仅是布料,还有布料底下,一个圆圆热热的小脑袋被她堪堪握住。
这是什么啊?硬弹弹的,越来越热,还在快速抬头往上翘起呢。
好大,好大,她的手快握不住了。
“你给我松手——”少年咬牙切齿,一掌劈开庄姜的拉扯。
这并没有阻止奇怪的事情继续发生。
少年裆部的白色布料处,有什么东西在一跳一抖地顶着布料鼓胀起来,撑起鼓鼓大包,色情地浮现出粗壮虬扎的肉色柱体轮廓。
许三公子修长的双腿间,是如何放下这么硕大非常的一根棍子的?他走路不咯得慌吗?所以才将这粗粗长长的一根放在左裤管里?
他一定是走起路来老被大棍子咯着,才喜欢坐马车。
那一定很痛吧。
一想到可怜的公子竟然无法好好走路,庄姜心生同情。
在她一瞬不瞬的注视下,那根裹在精细布料下面的大棍子竟然更加兴奋颤抖,隐约可见的前端一路摩擦着布料往上抬起,顶开裤腰,露出半截圆而钝的鲜红龟首。
庄姜惊了。
许凤喈也惊了。
站在一旁伺候,沉默多时的清书亦是惊得嘴巴张开。
少爷的哪里……粗如茶杯呢 杀夫证道我来(抱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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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的哪里……粗如茶杯呢
震惊之下,他俩都没发现许凤喈的异常。
许三公子甚至忘了朝庄姜生气,瞳孔放大,神色惊骇,身心都受到了极大的刺激。
竟、竟然对男人起了反应!
一瞬间他的脸色从红润到苍白,半点血色也无。
“对、对不起……”庄姜结结巴巴道。
许凤喈甚至没有理她。
失了鲜活生动,失了意气风发。心如死灰的少年慢慢挪步转身,走向床榻的背影是那么的生无可恋。
他想静静。
许三公子躺回床上,拉过被子,将自己裹得死死的紧紧的,连个脑袋都不给庄姜留。
可怜,无助,又好笑。
“你也看见了吧。”门口廊柱旁,清书兴奋地对她小声耳语:“公子的那里……粗如茶杯呢。”
“什么?”庄姜还想着刚刚公子那苍白惊慌的样子,“什么茶杯?”
伺候公子真的好累,比她提剑一路打打杀杀的累多了。
双手环抱着柱子,头靠上去,庄姜心累得很,闭着眼睛深深叹一口气。
她这样子落在清书眼里便成了丧气自卑。
男人啊,就怕对方掏出来比自己的大。
庄姜的哪里,应该比他的还小吧。
清书心中顿生一种同病相怜之感,拍拍她肩,安慰道:
“没事,你别难过,听说太过粗大的一般都供血不足,硬度也不行,那比得上我们短小精悍,时间持久。”
庄姜:“……”你不对劲。
“公子他,是一个好人吧。”毕竟见识过许凤喈阴晴不定的一面,庄姜底气不足道:“我就是扒拉了他的裤子而已,他的反应好生奇怪。公子不会逐我出府的,对不对?”
“公子是好人?”清书一脸见鬼,嘲笑之:“看来你是真不知道公子的脾气是多么可怕。”
他自幼伺候许凤喈多年,深刻见识过对方春风花月般的外表下是怎样偏执极端的灵魂。
许凤喈六岁那年,许父派人去长右山捉了一头小白狼给他做生辰贺礼。
那头小白狼,肉嘟嘟的,眼珠宛如碧石,浑身白得像一团软萌的白雪。
偏偏爪子和牙齿利得很,稍微一碰,呲牙挥爪就将人撕咬得血肉模糊。
许凤喈喜欢得紧,将小白狼驯服后,日日要抱一抱,亲自照料它的生活饮食。
那小白狼也是黏他,不许别人触碰。
孰料,许父见幺子太过沉迷一只畜生,耽误仙途,便在幺子启程前往无相仙宫拜师修行的那天,暗地里将小白狼赠予他人。
那天的事情闹得很凶。
前往无相仙宫的许府小公子去而折返,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