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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这个机会,彻底把瞿东向的双翅给折了,再也飞不出他们设置的牢笼。
“我们还是按照老规矩,要瞿家两姐弟命的举手。”话音落下后,无人举手,连一向嚷着要弄死瞿东向的望帆远和则藏都沉默没有反应。眼见众人目光聚集到自己身上,则藏啐了一声,咬牙道:“和我没关系,是则行看上瞿东向了。”
“既然大家都不想要瞿东向的命了,那么必须以绝后患。让瞿家姐弟两人彻底失信于大众,才能够重新将人攥在手心里。”作为心理学权威的望云薄最擅长的就是玩弄人心,他有此提议自然是对人心最大打击的举动。
“哦?怎么做?”燃坤一听就起了兴致,他自然不能白白被瞿北来那小子给戏耍了,非要今后扒他一层皮收拾他不可。
望云薄没多解释,逸骅率先听出他中的意思,随即不怀好意地冷笑一声道:“只怕笛安不肯。”
“我到是觉得笛安肯。”望帆远也琢磨出望云薄的意思来,手一指一直沉默不语的步西归发问道:“老大你怎么说?”
步西归嘴角扬起,眼里却没有带上一丝笑意,语气平缓却有力的回答了这个问题:“既然要玩自然要玩票大的。”
“耶——”一听步西归发了话,素来喜欢刺激的则藏和笙调对拍了一掌,眼神流露出隐约的疯狂劲头。
因为身份没有露面的明斋之突然在聊天室内发了声:“但是那只老鼠也不能小瞧了。”
明斋之的提醒并无道理,步西归示意众人上前,仔细讨论完善后面更改的计划。
“至于笛安那里,谁去说服他?”讨论到最后,掩空来提出了关键问题。
“我去!”一向和笛安亲近的零翌自告奋勇。
“不!你要全程盯死那只老鼠。不适合分心。”
“我去。”本来参与讨论的则藏不知何时已经隐入了屋内一角昏暗处,灯光微弱的折线下令他神色多了一分令人胆寒的邪气。其实光听声音,就知道是则行这个人格出现了。则藏是花花公子,纵情声色,喜欢享受,而第二人格的则行却截然不同,阴冷歹毒,犹如地狱匍匐而来的恶魔,只喜欢玩弄人的性命。这样的他说是看上瞿东向,不如说是盯上了满意的猎物。
用极恶的则行去刺激笛安,未尝不是一件解决的方法。
“好——就你去。记得别太玩过火了。我们要放长线掉大鱼的。”
*
毒品是慢性的侵蚀,身体和大脑神经,瞿东向的身体,仿佛就是令人上瘾的毒品,一旦接触就无法停止。
笛安听不到瞿东向的喊声,也听不到瞿东向痛苦的哭泣声,他像是魔怔了一般,顺从自己的欲望,占有她,得到她,永远让她属于自己,只能够在自己的身边。
他知道自己的行为叫做什么,比起其他人还要卑劣,还要可耻——求欢不成,就忍不住咬牙切齿的恨。
呼吸急促的不行,被笛安的动作压迫到极点后,瞿东向眼角泛红,扭到一边的脸又被笛安大手拧正,那喘息的热气放肆的迎面吹来,烫得人心浮动,
难耐的低吼了一声后,笛安加大了动作,彻底在瞿东向体内释放。
平复喘息之后,笛安抬头看了一眼瞿东向,她眼眸发亮,带很的眼底倒映着自己的双眼,兴奋而猩红,呈明显的对比。
“别看我——”伸手遮住了瞿东向双眼,遮住了那双光泽中带着冰的眼神,似乎只有看不到那双眼,剩下的唇角还依稀带着柔和感。笛安颓唐的依偎进了颈侧,手指碰触到瞿东向眼睛睫毛,似针,扎的人生疼。
纹风冷旁观了整场欢爱,虽然他只是坐在那里不发一语,可周围的气氛依然带着一丝森寒,仿佛立了一道千年不融的冰门。
眼见床上笛安停了动作,并没有更加失控,纹风冷随即收回了视线,一声不吭转头就走。
他也怕自己待不住,无法得到的压迫感让一向善于伪装的自己差点崩出原形来。他对瞿东向得渴望越来越深的同时,就非要折磨自己把肉欲藏得更深才行。
哪知他刚转身下楼,大门还没拉开,从外面就被大力推了进来,走进了穿了黑衣连帽衫之人,身形矫健,英挺的眉浓黑发亮,光线明明如影随形,却硬生生在他后背阻隔,能这么阴暗不明的也只有则行了。
“你怎么来了?”
“事情有变,你回去就知道了。”则行的回答冷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
纹风冷心头一跳,想要留下来,发现则行盯住自己跨间鼓起的目光,令他想到了刚才那场过分艳色的情事。他确实不能待了,在留在那里,他就要泄身了,这是修仙大忌。他心里念着瞿东向,有更大得不为人知的秘密,自然不能再这个时候功亏一篑。
顺势点了点头,纹风冷不在停留的朝外走,出了门才转头道:“不管什么计划。别伤着了瞿东向。”
则行转了黑亮的眼珠,渗入寒意的笑声格外低沉:“风冷,你说的伤是指哪方面?”
纹风冷扭头就走,他长得浓眉俊目,收敛了自身很强的攻击性,寻常人一见以为他如白玉般天真无暇,往往疏于防范,哪里会想到糯米丸子里面全是黑心馅。
则行悠悠哉哉的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