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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欺我。
横岳清当然知道自己的容貌有多惊人,杀伤力从不分男女老少。
瞿东向一眼视线还未归位,脑袋就被横岳清突然伸出的手扣住,额头被吧唧一下亲的响亮。
瞿东向有些懵,要说发情,也不是单亲额头这个地方,不知道横岳清闹什么意思。
横岳清是什么意思,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瞿东向不留意时,他嘴角瞬息勾起细微弧度,眼波流动之间暗藏几分令人心惊的占有欲,但随之隐去。
“好吃吗?”
“这家外送菜不错。”瞿东向就事论事,比起前两天笛安叫的外送餐,简直天上人间享受了。
“我烧的。怕你不肯吃,故意放外送盒子里的。”
“那你想多了。我肯定会吃饱喝足的。”
横岳清一挑,桃花眼暗潮汹涌,他想不到瞿东向这么坦白。
“有力气逃跑不意味着有能力逃跑。”
“前路漫漫,谁也不知结果如何。”
挺好——还有力气挑衅,说明瞿东向真不是个容易击垮之人。
横岳清有心亲近瞿东向,缠着她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
瞿东向嘴里吃着口味不错的饭菜,身旁有个勾人的狐媚家伙在旁,一时之间勉强和对方保持平和的局面。
如此场景被连续赶了一夜车回来的笛安看在了眼内。
他并不想离开,但是步西归说的很明白不过——想要长久的得到瞿东向,必须要有些取舍。
他要保持曝光率,要有生活的真实影像,才能够让零翌真真假假的参合起来。
要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他恨不得能够守着瞿东向一辈子在深山里头。
他站在门口暗处,无声无息。
瞿东向背对房门,并没有留意到笛安回来。
横岳清身手何等了得,他早年混迹社会,又是搞走私,就差做偷坟掘墓的勾当了。笛安脚步声在轻,他依然能够察觉到。
他却没动,不知道为什么。
房间里因为瞿东向的声音带起了些许人气,仿佛转眼即逝了。
他突然想起了很多年前他弄到了一批出土的文物,诸侯列国的古董,价值连城。
光是弄到这批宝贝,就折了不少土夫子。
里头有一对很诡异的瓷娃娃,互相背对背烧制在一起。在娃娃的胸前分别写了上下联。
上联:彼此珍惜,可遇不可求;下联:公诸善恶,能否难能饶
他是恶,瞿东向是善;他可不恕,瞿东向也不可求。
笛安无声压抑着怒气,下颚紧绷,每一根手指都攥紧又松开,眼底暗沉阴郁,犹如乌云汇聚难以散开。
他跨步进来的时候,瞿东向顿时收了声。
她不知道该用什么表情面对笛安。
爱和伤都来自同一个人,他的爱过于沉重,又带着污秽,是她这个正常灵魂之下无法承受的畸形。
笛安觉得自己连基本的笑意都维持不住。
强装镇定的眸色内暗潮翻涌,连声色都浸透了层层寒意:“在聊什么呢?那么开心?”
横岳清笑了笑,他一笑如春风拂面,潋滟水光,美不胜收。
“在聊她想怎么养精蓄锐逃出去。”
瞿东向狠狠剐了横岳清一眼,顿觉和变态真不应该多说什么。
笛安不察她那点小动作,光是听到逃字就让他情绪汹涌起来。
他红了眼尾,所有注意都移到了瞿东向要逃这个上面。
“瞿东向——”声音暗哑,还带着一丝濒临崩溃的前兆。
瞿东向被笛安压在床上的时候,眼风扫过了跟在后面的横岳清一眼。
不知道为何,她后背突生凉意,她在横岳清眼里看到了玉石俱焚的疯狂。
暗色如水,他身形修长,仿若融和在黑暗之中。
这夜,瞿东向连嗓子都有些哑。
两个男人像是不知魇足的猛兽,索求无度,前前后后来回夹击,将她整个人从里到外掏空也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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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如何处置瞿东向,一群男人有了很明显的分歧。
和瞿东向交往不深的,自然采用一贯方式。玩过杀掉,几个人已经想好了如何分尸。
望帆远提出了拼积木的方式,把几个人一起杀了,每具尸体切割成几十块,然后混合在一起,重新拼接成一个人。
笙调最起劲了,大呼过瘾。
最近他有新片上映,投资方非要给他整个高智商人设,能玩魔方又能组装拼图,好像现在明星没有点技能,都拿不出手来。
他素来厌恶被人摆弄。
无奈最近为了销毁和顾敛之间往来密集的证据,他只好做出一副任由资本绑架的流量明星姿态。
说他会组装拼图,那他就拼给她们这群粉丝看。
他拼尸体,一定能让她们更兴奋吧。反正那群无脑女人眼里,他做什么都是能让她们喜欢的。
除了这两人,燃坤和则藏都大力支持,唯有在处理尸体的方法上都觉得自己采取的更有意思。
横岳清几个则对瞿东向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