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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的水光,也有她胭脂的痕迹。
卫连姬的手探到他腰腹以下,摸到他肿胀的坚挺,发出小小的惊叹:“呀,你硬了?”
纪瞻推开她的手:“别闹。”
卫连姬锲而不舍,又握住那根硬邦邦的阳物,娇媚而倔强:“我不,就要摸。”
纪瞻翻身将卫连姬半压在身下,俯在她耳畔,气息滚烫,声色喑哑,字字缓慢清晰:“公主,是不是想挨操?”
卫连姬惊地“啊啊”两声惊叫:“纪瞻,你都学坏了!”
随即,她并拢双腿,挑眉微笑,是妩媚的挑衅:“馋死你,就不给你操!”
纪瞻亲了她一口,第一次叫出了她的名字,小声求:“连姬,你不给我,就别勾我了,我真的会忍不住。”
卫连姬被纪瞻叫得一颗芳心怦怦直跳,看他额间渗出的细汗,她眨了眨眼睫,柔柔地问:“真的、真的很想要吗?”
这是想妥协他的意思了。
“也没有。”纪瞻挪了挪身体,尽量不用下体顶着她。
他埋在她雪颈间,小小声的:“你给我抱抱,忍一会儿就好。”
归家,不要咬我的胸
就这么慢悠悠地在路上走了四五天,终于到达纪瞻的家乡、余杭。
余杭是江南有名的富庶之地,鱼米之乡。
与都城长安的金马玉堂,锦绣繁华不同,这里小桥流水,青瓦白墙,清幽而雅致,临窗的风景看得卫连姬连连赞叹。
也怪不得能养出纪瞻这样清俊好看的小郎君。
马车将至纪府时,卫连姬与纪瞻二人因衣裙之事争执。
纪瞻不同意她穿敞领襦裙,江南含蓄,不比豪放长安,初次见家中父母及亲眷,露出半乳深沟多少有些不体面。
他也不想旁人看到她酥胸半掩下的诱人丰满。
而卫连姬一向恣意潇洒惯了,根本听不进纪瞻的意见,又久居长安,对江南的习俗风气不以为然。
他越不让她穿,她偏偏就要穿那件领口开得低低的织锦红裙。
华阳公主向来不吝啬展示自己的华艳风貌。
纪瞻气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
可又拿她没办法。
——
纪刺史、纪夫人早早得了消息,带着亲眷奴仆在府门外整衣肃容,恭候公主儿媳回门。
一辆华丽的马车停下,侍女搬来车凳,驸马馋扶华阳公主下车。
公主华裙步摇,云鬓花颜,妆容精致,美艳不可方物。
卫士开道,侍女随行,公主莲步轻移,雪乳颤颤,所行之处香风袭人,慵懒而妩媚。
纪家众人看得怔住,哪里见过这么浩大的阵势,这么衣饰大胆、容姿绝艳的美人。
纪刺史见多识广,早听闻华阳公主在长安的金尊玉贵,嚣张名头,率先携家眷与公主行礼。
卫连姬对纪瞻心中不爽,连着纪家人一块不待见,吩咐他们起身后,就领着一行下人扬长踏进了纪府。
连纪父纪母一眼都没看,更别说奉茶见礼了。
纪瞻尬然地笑,与父母亲眷解释,公主长途跋涉,疲倦乏累。
纪夫人私下与纪刺史幽幽地叹气,公主脾性这样大,儿子的日子一定不好过。
又暗暗后悔,没让纪瞻成婚之后再去长安参加科举,也省得被这娇贵公主看上,留在公主身边受尽委屈。
公主像是会伺候人的嘛,看这架势就是要人时时好声好气伺候她、捧着她的。
听说长安的公主都还爱蓄养男伶、男宠,出去偷情、休夫另嫁的也不再少数。
观这华阳公主,怕也不是个安生的主。
望着纪瞻比之前还要清瘦的身影,纪夫人一时心绪纷乱,百般纠结。
——
卫连姬缓步走到庭院中,一个俊秀郎君紧后随行,她斜过去一眼,那郎君上前拱手致意:“在下纪景,是驸马的堂弟。”
她不经意打量,纪景与纪瞻生得有叁分像,但是论起五官标致,周身气质却是与纪瞻相差得远了。
卫连姬并不感兴趣,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