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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抚:“公主,别怕,放松,马上就好了。”
说完按住她的腰身,握着箫柄在花心一下一下用力捣弄,直捣得榻上人颤抖哭泣,泪流不止。
在一次花心嫩肉又被深深嵌进圆状箫头时,卫连姬拱起纤腰,仰着细颈,挣扎着、尖叫着被他送上了极致的高潮。
累积的快感一瞬间在身体内炸开,如水一般流淌进四肢百骸,周身都被细细密密的温暖酥麻感包围了。
在他的手上,她快乐得快要死掉。
宫口涌出一波波高潮后的水液,沿着空心的箫管,从头部流到尾端,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卫连姬咬着手背呜呜咽咽地哭:“呜呜……纪瞻……泄了……被你插到泄出来了……”
纪瞻看着面前那一小滩她流下的淫靡液体,听着她爽到呜咽的娇媚哭声,心中既有莫名的满足,又觉得她娇蛮中还带着可爱,故作一本正色地问:“公主,还要吗?”
“呜呜,不要了……”卫连姬含泪嗔他一眼,用脚尖勾着他的后颈,哑着娇声催使:“快帮我拔出来。”
小小的穴还在含着箫管不断缩动滴水,红艳中带着微肿,似被春雨打过后的叁月桃花,是破碎的娇艳又令人心折的风情。
纪瞻胯下胀硬如铁,滚烫如火,只想抽出竹箫,立时冲进她高潮后水嫩湿滑的销魂穴孔。
被她裹紧,被她咬住,将积攒已久的白浊精华都射在她紧缩的花心。
他握着箫的尾端,一时心绪纷乱,抬头但见卫连姬已阖了美目,胸口微微起伏,似是累得睡着了。
纪瞻心中暗叹一声,闭上眼轻轻抽出了那管玉屏箫,将她的衣裙拉好,唤来侍女伺候公主洗沐。
而他自己,在乍暖还寒、卫公主穿衣露半乳他都说人家会冷的春日深夜,整整泡了一个时辰的冷水澡。
要考春宫图的功课
春夜泡冷水澡的后果就是,纪瞻染了风寒,一连吃了几天的苦药汤水。
直到叁月底卫连姬陪他一同回江南余杭老家省亲时,身子还没好全,时不时还会微微低咳几声。
两人共乘一辆马车,卫连姬听纪瞻咳嗽,屈尊降贵地倒了盏温茶递过去,笑着挪揄:“没见过你这样的郎君,娇妻在卧,你都不用来泄火,偏偏学什么柳下惠坐怀不乱。”
她又挤兑他:“冷水澡泡得够舒爽吧。”
纪瞻接过茶,声音有点哑:“谢公主。”
他出言解释:“那会儿公主累得睡着了,我不想扰了你好眠。”
卫连姬斜斜地瞥他一眼,悠悠地道:“若是我没有睡着呢?”
纪瞻讶然:“那公主……?”
“你是不是想说,我勾了你,怎么还不给你?用箫都不用你?”
卫连姬接过他的话,轻巧挑眉,勾唇一笑,意态高傲如天上月:“新婚夜我不是说了么,你越难堪,我越喜欢啊,你不要我就硬上,你想要我偏不给。你敢强上,我就一脚把你踹出门去。”
末了,她笑得甜媚而挑衅:“我就是这么坏,就是要折辱你。”
纪瞻仿佛听不到她话里的刻薄之意,佯作淡然地抿了口茶,慢吞吞地说了一句:“我不觉得是折辱。
卫连姬一怔,莫名其妙地看了纪瞻一眼,见他面颊、耳垂泛红,突地恍然。
他不觉得折辱,言下之意就是还很乐在其中。
乐得她调戏他,强上他,逼迫他给她送上高潮……
这是什么奇怪想法……
卫连姬只感到心口莫名地发烫,腮帮子也顿觉烧得慌。
她撇开了眼,静了静心神,掩口嗤笑:“纪瞻,看不出来,你还有受虐倾向呀?”
纪瞻摇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慢地道:“我只是觉得公主……哭得时候很可爱。”
卫连姬想起那晚在书斋自己没出息的哭哭啼啼样,不悦地朝他翻了个白眼:“什么可爱,你是不是还想把我插哭?”
纪瞻稍有窘迫,继而正色:“夫妻行周公之礼是人伦常理,公主不要说得这么……”
卫连姬娇哼一声打断他的话,撇了撇嘴:“我要像你这么温吞行事,估摸你这会儿不入我玉清妹妹的府邸,也该被其他贵族小娘子吃干抹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