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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我不挑!”卫持盈一改人前的素雅文静,扭曲着清丽五官,大声愤愤:“我喜欢的已经被华阳抢走了!”
景怀皇后苦口婆心地劝慰:“因着贞懿先皇后薨逝,华阳也因此差点病死,你父皇心中对她母女二人愧疚,宠爱华阳也不过是为了补偿她罢了。”又出言叮嘱道:“木已成舟,持盈你莫要多生事。”
维持盈面带不甘地叫了一声“母后”,摇着景怀皇后的胳膊,想要皇后在此事上帮她做个主,在卫连姬那里讨回点颜面。
景怀皇后语重心长地与卫持盈讲述道理:“华阳虽任性妄为,可她在政治上眼光独到,会招揽人才,还懂知人善用,无论有无功过在朝堂上始终都是收敛锋芒,不仅得你父皇看重,太子对她也是赞不绝口。”
“华阳与你一同出宫入公主府居住,听闻她府上出入的大多是有才华、有学识的幕僚门客,邀宠献媚的琴乐伶人却是极少的。”
景怀皇后长长地叹息一声:“持盈,但凡你有华阳一半的懂事,母后也能省心不少呀。”
卫持盈丝毫听不进去,且对此不屑一顾,恶毒地揣测道:“华阳天天穿得骚成那个样子,谁知道是用什么法子招揽人才,说不定淫荡起来连太子都不放过呢。”
景怀皇后抬手在卫持盈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厉声骂:“玉清,你胡说八道什么!”
卫持盈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母后,太子生母早逝,与我和华阳皆为同父异母,但太子对华阳百般殷勤维护,对我却爱答不理,两人私底下保不准就有什么苟且。”
景怀皇后眸中泛冷,语调也是冷冷的:“持盈,这种无凭无据的话莫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卫持盈不听,把石案上的茶盏一拂,茶汤倾洒,碎瓷满地。
她娇气而不满地埋怨:“母后,连你也处处为华阳说话!”
景怀皇后气得连连摇头叹气,捂住心口,痛惜道:“玉清,你真的太不懂事了。”
“嫌我不懂事,母后你去找华阳做你女儿呀!”卫持盈委屈反驳,掀了纱帘冲动地大步离开。
偷用他的名箫,插穴(微h)
新月初上,疏星点点。
自洞房花烛夜过后,纪瞻白日里在弘文馆办完公,晚间就一直歇在公主府的书斋。公主没有吩咐让过去,他一个人在灯下看会儿书就休息,也算得个清闲。
但此夜,他刚推开书斋的两扇门,就闻到一阵甜腻的熏香,似花非花,似果非果。
深入内室,果不其然,室内香几上的铜炉里燃着一段卫连姬平常爱用的香料。
熏香的主人此刻正躺在角落里那张他平时夜里休憩的罗汉床榻上。
美人衣发凌乱,面若桃红,一双明眸泛着水蒙蒙的雾气,双腿曲起又放下,纤腰无助扭动,似疼、似痛、似难耐,好不可怜。
纪瞻上前,急急地握住美人的手,询问道:“公主,怎么了?”
卫连姬蹙起了眉尖,是柔弱的风致,小声呻吟:“纪瞻,我难受……”
纪瞻将她的手握得更紧了,一脸急切之色:“公主哪里难受?可要命人去请太医?”
卫连姬眼里闪过一丝戏谑之意,娇怯怯地道:“下面,我下面难受。”
纪瞻惊诧,而后放开了她的手,尬然起身:“公主,你又作弄我。”
“没有呀。”卫连姬娇声解释,一把掀开了身下的衣裙:“不信,纪瞻,你看呀。”
纪瞻顺着卫连姬的话,目光落在她下身。
光裸的双腿大大张开,中间那张粉嫩的小口含着一管两指粗细的玉屏箫。
这箫,纪瞻是识得的,是他曾经托人去江南千里之外的黔东玉屏特意购置,乃箫中的珍品,其造型、制作、和音色都别具一格。
若有一管,必为爱箫之人的珍宝。
古人甚至有云:“仙到玉屏留古调,客从海外访知音。”
但此时,这等风雅之物居然被卫连姬用来插在下体的阴穴里。
穴口的媚肉被古铜色的箫身撑得薄薄的一圈,仿佛会被撑到破裂,可还是牢牢地吸附住巨物。
春水潺潺,从穴缝里一点点沁出,堆积在股间,是一大片明晃晃的晶亮水渍。
纪瞻看得心口怦怦直跳,面上飞红,又羞又恼地指着卫连姬,气得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话来:“公主,你……!”
卫连姬握住露在穴外的箫柄,顾自抽动几下,软软地抱怨道:“你这箫好粗呀,我塞了半天才塞进去的,涨死了都……”
纪瞻被卫连姬这没脸没皮的淫荡情状彻底征服,他背过身去,幽幽叹气:“公主,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