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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Shirley怎么哭了,唔Klein一定是让Shirley疼了,Shirley不哭,我给你揉揉。他轻声哄着苏裕雪,然后给她揉肩揉腿的。
    苏裕雪转过头不去看他,他知道,苏裕雪第一次,肯定是很不适应。他也是第一次好吗?他已经很轻了,才做了三次!!!
    他给她的那里涂药,有点肿了宝贝,以后我轻点,都是我的错。
    苏裕雪象征性地锤了他一拳,委屈地说:你太大了,放里面不舒服。
    他有点欲哭无泪,我的错我的错习惯了就好了。
    盛央瀚对苏裕雪十分抱歉,都是他的错。
    第51章 晋江独家首发10.5
    苏裕雪的身体渐渐好起来, 但依旧很少管公司里的事情。
    甚至有的时候都忘记了自己还有一个公司, 以为是孑然一身。
    苏裕雪的哥哥苏昊风给她打来电话问她回家是否回家过年的时候, 苏裕雪想了好久。
    不是想是否回家过年。而是在想,他是谁。
    盛央瀚知道苏裕雪的病还没有好起来吗, 他不知道她失去的记忆是暂时的, 还是永远都回不来了。
    她这样出现在公司股东们的面前, 他们定要闹翻天了。
    苏裕雪很聪明,即使是不记得、不认识的人找她,她也不会去问对方是谁。
    而是继续推进对话, 事后再问Klein。是的, 她现在还不知道Klein就是盛央瀚。
    记忆中的盛央瀚是一个有好有坏的人, 爱她的时候会将她宠上天,可是也会骂她、责备她。
    不如现在的Klein, 不会责备她。她做了错事也不会吼她,这样的男人, 就很好。
    我没想好,时间还早着, 这边的事情有些忙,我想等事情都结束了,不忙就回去。苏裕雪回答了就像没回答一样,她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苏昊风猜她在忙公司的事情,转移了话题,你和盛央瀚怎么样了?
    苏裕雪依旧不知道盛央瀚就是盛央瀚, 以为盛央瀚是Klein。Klein和盛央瀚,是两个人。
    我不是知道盛央瀚是谁,我和他分手了。
    当苏裕雪当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苏昊风十分地震惊,苏裕雪那么爱盛央瀚,盛央瀚也那么爱苏裕雪,两个人怎么就分手了呢?
    刚想问什么,又听到她说:我和Klein不久就要订婚了。
    苏昊风简直一脸懵X。
    你确定,Klein和盛央瀚,不是一个人?苏昊风小心翼翼地说。
    她凝固了,像个石像一样。
    Shirley怎么了?喂?苏昊风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过了好久,苏裕雪才反应过来,她扯开笑容,强忍住心底的情绪,对不起,等一下,你是谁?
    苏昊风沉默了片刻,声音中有点沮丧,我是你哥。
    哦苏裕雪心不在焉地,有一句没一句的接着,心里只是想着一个名字盛央瀚,你是哪个哥哥?
    苏昊风只说了一句话:你是苏裕雪吗!?说完,挂断了电话。
    苏裕雪强扯出笑容,她把手机扔到床上,就往房间外走。
    昨天晚上激烈的运动,她现在那里还很疼。她不仅质问自己,信任错了人?
    被自己的前男友给睡了?
    正在厨房做饭的盛央瀚听到手机响了马上接起来,是苏昊风的电话:你在苏裕雪身边吗?苏裕雪是不是有危险?
    盛央瀚被他的问题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道他怎么这样说,他摘下围裙边接着电话边去苏裕雪的房间找她。
    不用了,苏裕雪来了。
    她穿着粉红色的睡衣,倚靠在墙上,冷冷地看他,语气中满是冰碴,盛央瀚?
    若是往常,盛央瀚定会满心欢喜地回应她,可惜,她现在的语气及表情,都告诉了他,大事不好了。
    定然是苏昊风打电话提起了盛央瀚,病刚刚好还没有恢复记忆的苏裕雪依旧对盛央瀚秉持着不好的观念。
    而他,欺骗了苏裕雪太久。
    苏裕雪知道他是Klein,却不知道他就是盛央瀚。
    他将手机关机,扔在一边,将围裙解下来,放在桌子上,尽力保持着笑容去看迎接她。
    她一动不动,看他走过来。
    别碰我!恶心!苏裕雪想起昨天晚上两个人的抵死缠/绵,又想到自己被骗了,觉得自己,才是世界上最恶心的人。
    盛央瀚眼神中有点忧伤,他看着苏裕雪,有很多的话想说,在看到她厌恶的眼神的时候,都说不出口。
    是,我是盛央瀚,但我很爱你。
    离开我。苏裕雪的情绪比他想的还要镇定,大概是像她这样的人,在要崩溃的时候,反而更想一个人,沉默。
    沉默地舔舐血淋淋的伤口。
    我不会。他的声音很低,像是大提琴的声音,那样低沉,可是他的话,像是人鱼的哭泣,苏裕雪闭上眼睛,她不想听。
    苏裕雪绕开了他,冲到了厨房,她拿起放在砧板上的德国刀,忽然觉得,在拿起刀的那一刻,就没有办法冷静了。
    在知道自己被欺骗的时候,就无法放下了。
    苏裕雪,把刀放下,我们可以解释清楚。一切都不是你想的那样。他,比她还要紧张。
    所有的坏人都会这样说。所有的无辜的人,也都会这样说。
    你死还是我死?苏裕雪大口喘着气,觉得自己的手在抖,刚刚还是恩爱有加的两个人,现在局势却剑拔弩张。
    盛央瀚深深吸了一口气,苏裕雪,你应该冷静,所有的事情都会有解决的办法,我们坐下来,好好谈,好吗?
    他靠近苏裕雪,想要从她的手中夺走刀的时候,苏裕雪却突然偏转刀锋,他没有丝毫的退却,手被锋利的刀刃划伤,伤口似乎有几毫米,鲜血崩出。
    他紧紧的握着刀。
    放手。苏裕雪看着他的鲜血流在砧板上,流在水池中,觉得眼睛很涩,很酸。
    你先放手。他看着她的眼睛,眼神中没有一点的怒气,没有怨气,还是那样,月光一样的温柔。裕雪,我想,我们应该平静地谈谈。
    苏裕雪听着他的话,如果这世界上有一个人能让她放下全身的铠甲,输的片甲不留的,也只有他了。
    他的一个眼神,一句温柔的话,落在苏裕雪的心中,都是涟漪,都会掀起惊涛骇浪。
    她爱Klein,无可置疑。因为长久以来,他对她无微不至的照料,在她生病发疯的时候陪着她。
    即使是昨晚,他也那样温柔,征求她的意见。他帮她洗澡,帮她涂药。
    她还记得很多次,他帮她洗澡的时候,却从来不碰她。一切的隐忍,为的是什么?
    苏裕雪,只不过是和过去,过不去。
    她放开了手中的德国刀,眼里积蓄的泪水一滴一滴地砸下来,落在砧板上,和他的血液,混为一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