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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知陛下竟是这般的诱人,我倒有些羡慕后宫里的各位娘娘了~”
温泽说过他这次中的毒有些棘手,所以解毒破费了一番功夫,如今刚刚苏醒,但皮肤却好得很,她没有办法感受那指尖的细腻,但是看着他俊朗儒雅的面庞,那唇色却比女人涂了口脂还要瑰丽,还要让人垂涎。
她放了他的手,换了他的唇,虽然尝不出什么味道,但是明眼可见的柔软饱满,似乎比什么糖膏蜜食都来得口感要好,馋得人口齿生津,恨不得将他一口一口的吞下。
成碧去勾他的脖子,吐气如兰,呼气什么不再重要,而是紧贴着他,整个人坐了过来,虽然裙下穿着顺滑的缎裤,但却能看出纤细的美腿,想方设法试探他,纠缠他,看他定力到底几何。
他的身下可并不像他神色这般的波澜不惊,而手下的筋肉也在紧绷颤抖,她是有些的逗弄。
都说男人于情事上面是无师自通,但是女人也不遑多让,爱抚和舔舐什么的,似乎记忆当中他就是这样挑起她的热情,她吻他的颈,吻他的唇,吻他性感撩人的喉结,玉指纤纤是从他寝衣下面握进去的,那粗壮上翘的勃发,很是可观……
他的身体被她撩拨出了热情,但是眸底却越来越冷,让人胆战心寒的那种凉意。
雪臀甚至是凑到了他的腰间,只差一步……他却一下子反剪了她作祟的右手,将她狠狠的推了出去,语带厌恶:“身子不干净的女人,朕从来不碰!”
他有后宫佳丽,三千粉黛,自始至终却只想守着那一不归人,他只有她,只要她!
正阳宫的地上铺了锦毯,她这样被丢出去,其实一点都没伤着,明明是一件无比屈辱的事情,她婉转娇吟轻笑着:“既然陛下没了兴致,那贫道就告退了。”
她起身,转过头去脸色却全然变了一个样,他生疑又如何,今夜她仿若娼妇一般的行径,肯定打消了他不少的疑惑,因为真正的成碧从来不曾屈服过,哪怕是在他身下被迫承欢之时,都不曾。
不过真是讽刺啊,当年她唯恐避之不及的事情,今夜竟被他撩拨出了三分的心火。
“等等……”身后传来他有些沙哑的声音,“你可曾有过姐妹?”
“雁鸣不过一弃婴,得仙师庇佑带回观中收为弟子,并无父母兄弟姊妹之福。”
她从殿内推门而出得时候,却发现已经是更鼓时分,早就恭候在一旁得阮显,显然很诧异她为何会在殿中久留。
仔细看,她嘴角是带血的……刚刚她还是没忍住,咬了谢宵一口出气。
16.旧花样
成碧回了献贤殿,温泽却不见了踪影,只他近身服侍的小道童瑞清在,“师兄去了何处?”
“回仙人,师傅被凝贵妃的大总管宣去了长宁宫。”瑞清回道,态度无比恭敬,甚至看她的眼神慢慢都是好奇,无论看多久。
玉溪山谁都知道他师祖,也就是已羽化登仙的暨修仙师,很早就从孤山上捡回一痴儿,从小如珠如宝的养在后山,这痴儿行径疯癫,爱撒泼打滚,鸡鸣狗盗,时常去泥潭里把自己滚成落汤鸡。
山下的百姓,但凡谁家少了鸡缺了鸭,时不时会找上家门来,仙师尚在凡尘时便极为纵容宠爱,如今换了他师傅更甚。
但是谁能想到,数月前晴天一道惊雷劈到了后山的竹屋,火势熊熊,当众人提着木桶赶到后山禁地,本以为那痴儿肯定葬身火海时,谁曾想到竟然看着她一身白衣,翩然若仙,从早已烧成灰烬的竹屋中走出。
他依礼能当唤她一声“小师叔”,但众人总觉得如此清丽一佳人,如此唤来总觉得老了些,便跟着知雪折竹她们唤她的道号“落云仙人”。
成碧却陷入深思,“你师傅去多久了?”
萧凝裳竟然住在长宁宫,那空置了许久的未央殿……
“您刚去正阳宫不久,贵妃身边的陈总管便来了。”意思是已去了许久。
“原是如此,你先退下吧。”
瑞清得了吩咐才反应过来,原是刚才看呆了,虽然他跟在道长身边日久,仙人也不是见了一面两面了,但却到现在都记得年初鸿蒙道坛上,这位小师叔同几位师叔祖于道法上的辩驳较量,那可真是风华绝代于当世,一举成名天下知。
长宁宫里。
萧凝裳淡绛纱衫,身上的白色披帛显得很是飘逸,容貌秀丽,似笑非笑,“法师,果然人如传闻,出尘若仙,只是那晚太过匆忙,近几日本宫又忙着照顾陛下,都未曾同法师好好见礼,幸陛下得老天和祖宗庇佑,此番有惊无险,法师也劳心劳力,当记一功。”
温泽手里那柄白玉拂尘是近日谢宵赏的珍品,他日日带在身上以示恩宠,“贵妃娘娘谬赞了~”
萧凝裳是什么样的人,他深有体会,一向是面子功夫十足,却笑脸藏刀,最是阴毒,他虽被这世道磨平了性子,却不愿多与她打交道,她晚膳时分悄默声的将他宣来这长宁宫,明面上礼敬道宗,背地里谁知道又在打什么算盘。
如今四下里无人,她屏退了左右,他便也懒得再虚以逶迤:“贵妃娘娘蕙质兰心,想必最欣赏聪明人,贫道自认尚不算愚笨,贵妃娘娘还是有话直说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