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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

      舞姬似乎野心不小,她自始至终都知道自己真正的目标,是那万人之上的帝王。
    舞姬献舞,他的目光却透过那灼灼红衣,好似看到了另一个人,就好像是突然魔怔了一样——
    “夙兴哥哥,夙兴哥哥……”
    谁在这样叫他,许久无人敢这样唤过他的字。
    那人是谁?到底是谁?!
    一瞬间,他的脑子仿佛要炸开一样,整个人也要被撕裂开来,破损的、斑驳的、那本来残余不多的沉疴旧忆,却在顷刻间如潮水一般的涌来。
    他自己都不清楚,他到底忘记了什么?
    正红和明黄两色,至高无上,只有中宫皇后可用。
    在很长的一段岁月里,宸宫里都没有哪个女人有资格穿上那身红衣,也当然不会有人记得,在那过去很长很长的年岁当中,曾有一个明媚俏丽,眉眼如画的少女,最喜欢穿着那身红衣,倚门远眺秋水望穿,等着她的夙兴哥哥下朝回家。
    谢宵的思绪愈发的混乱。
    那是铺天盖地刺眼的红色,他的胸膛之中被禁锢的那只凶兽,好像突然之间得了自由,极致的愤怒和欲望需要宣泄。
    意乱情迷之间,他好像强迫了一个人,那女子苦苦挣扎着,哀求着,甚至还一口咬在了他的脖颈上。
    颈后突然起来的刺痛,让他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
    眼前还是西南诸部进献的乐舞,红衣舞姬眉目含情,摇曳的水蛇腰确实让不少人口干舌燥。
    而他后背却是一身的冷汗,匆匆离开,不给西南的使臣留一点颜面。
    众人大惊,玉阶之下的天一道长则是讳莫如深,谢宵刚才的异样他看得真切,微微上扬的嘴角带着一丝的嘲讽和不屑。
    春末的风,一点凉意都不带,吹在梁雁鸣的脸上和身上,并没有让那股从丹田脏腑涌上来的热意,消散半分。
    春风就像是凌迟时的那把刀,轻轻地一个小豁口,欲望便争先恐后的将她吞没,身体被灼烧疼,甚至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谁?”
    她身体重重的跌了下去,却没有触地的痛感,反而好像是摔进了一人的怀中,那一双有些冰凉的手握着她的玉臂,让她忍不住浑身一颤。
    今天没有了,明天有哦~
    4.承欢绮梦
    如今的她情迷意乱,半分功力也使不出来,幸好身上是一直带着软筋散的。
    承欢殿里无边无际的黑夜,似乎在她眼前幻化作灼灼刺目的红,看得人一阵的晕眩,她的身体就像是被人放了一把火,肉为引骨做柴,血液沸腾起来,快将她烧成灰烬。
    头越发觉得沉重,手一下子把衣襟给扯开,露出了里面的鹅黄色绣玉兰花的肚兜,但是在无边夜色的掩映之下,只能勉强看到娉娉袅袅的单薄身影。
    她的种种挣扎,还不如被他拥进怀里的那一瞬间舒服,只觉得冰冰凉凉,似乎将身上的火气降下去不少。
    跌入他宽厚臂膀的时候,梁雁鸣就知道他是个男人,而非寻常的小太监。
    所以几乎是用最后一点力气用了药。
    “额……”她忍不住轻吟出声,那是一双手碰到他脖颈时,就像是细微的电流从之间一下子放射蔓延到全身。
    承欢殿的槐树被砍掉之后,这里只剩下一座破败的殿阁和那一口胭脂井了,星光掩映之下,她勉力睁开眼睛,只觉得他身姿英挺,骨架结实。
    “求你,帮我~”她柔声道,死后这么多年才明白一个道理,温柔才是女人最大的武器,如果善加利用,岂止是如鱼得水。
    难为她霸道了这么多年,终于有机会做一回“名副其实”的登徒子了。
    随着感觉她闭上眼,身体已经被那把火灼烫到发疼,只觉得如同千万只蚂蚁在一同的啃噬她,一点点变得空虚,急需什么东西连填满。
    所以她拼命的往那丝凉意上靠,甚至可以说手脚并用的攀附着他,好像是抱着一大块冰块不舍得撒手。
    手指已经不满足游走在他的脖颈,胸膛……控制不住去解他的腰带,他中了软筋散动弹不得,只能任她为所欲为。
    其实她是能感受他抗拒和挣扎的厉害,只是温泽的药向来厉害。
    男欢女爱本该是你情我愿,但如今她耍了点小手段,总是要出言安抚两句:“我并非无盐,你也莫觉得自己太委屈。”
    她又不是色中恶鬼……
    犹觉得双手已经不够用,她说完就轻轻的俯过身去,樱唇在他身上频频的点火,转眼之间他外袍和着上衣一起被她甩了出去。
    玉手逡巡在他的肌肤上,雁鸣只觉得触手生凉,滑嫩得很,不像是三十而立又或是四十不惑的“糟老头”,看起来她今晚上轻薄的是位青年才俊的少年郎?
    她向来胆大,做鬼之后就更加的肆无忌惮,沿着他的骨架右手慢慢的从他的腰际钻了下去,他去阻止:“放肆!”
    放肆?
    她好像突然忘了半道截下这少年郎的时候,为了怕“扫兴”,她脱了外裳塞进了他的嘴里。
    他全身虚弱无力,只能被她扑到在旧榻上为所欲为,若承欢殿没了这旧殿阁的话,说不定她真的拉不下老脸,毕竟“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