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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发时间。
不知道是不是数羊真的很有用,不到一刻钟,沈萤便觉得自己昏昏欲睡,无法维持清醒。
半梦半醒间,她彷佛听见皇后榻上传来窸窸窣窣的衣袂摩擦声,她想起身查看,但无奈眼皮彷佛千斤重,四肢也全不听使唤。
若沈萤此时睁开眼,她会看见皇后坐在自己榻旁,只着中衣但依旧裹得笔挺严实,面上不带任何病色,眼中却流露出平时不曾展现在人前的困惑。
自从上回见过丽妃和皇上交媾之後,丽妃的身子便时常出现在她脑海中——软绵绵的大奶子丶不盈一握的细腰丶还有那神奇的,吃得下楚槿可怕巨物的蜜穴——让她处理宫务时完全无法专心,这让夏离非常困扰。
她贵为一国之母,时时刻刻想着後宫妃嫔的身子成何体统?
解铃还需系铃人,於是她便趁楚槿出宫时将丽妃弄来她懿坤宫内,用薰香给她迷晕了,她先服了解药,所以於她无碍。
眼下人是给她弄来了,而且任她摆布,可这解铃又该是怎麽个解法,她却毫无头绪。
愁。
沈萤轻皱着眉头,似乎睡得不甚安稳,夏离下意识地伸手去抚摸她眉心。
眉心,眉峰,眉尾。耳廓,丰颊,下颔。
夏离发现沈萤的肌肤滑腻得像是暖玉,教人挪不开手。
不止脸的肌肤,颈部的肌肤也是。
夏离用修长莹润的食指缓缓挑开她的中衣,露出胸前大片莹白的肌肤,还有峰顶那两枚粉色的蓓蕾。
真想欺负。
而夏离也真的这麽做了,乳珠在她的揉捻挑逗下逐渐挺立,夏离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莫名的加快。
怎麽了?揉的是丽妃的胸,她这是在心跳加速什麽?
夏离捉住自己的前襟,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揉个奶而已,真没出息。
她乾脆也上了卧榻。身量高?,只比楚槿稍矮一些的夏离,模仿楚槿将昏睡半裸的沈萤圈在怀中,尽情地揉捏抚摸。
在她怀里的沈萤,是这麽的精致丶纤细丶温暖丶脆弱,她的颈窝处散发出甜美的香气,让她忍不住张口轻咬。
半昏迷的沈萤,因为颈窝处的刺痛麻痒而嘤咛出声。完全不怕对方醒来,反倒觉得有趣的夏离卯足了劲,开始探索她身上更隐密的部位。
那处吃过好多东西,玉势丶楚槿的阳物丶还有楚槿多得可怕的浊液,她很好奇那处摸起来会是什麽样的手感。
夏离在沈萤的穴口胡乱揉了几下,惊奇的发现手指居然湿了,她以为自己摸到了楚槿留在沈萤体内的精液,一脸嫌恶的拿起一旁茶几上的茶水,想就着烛光洗乾净,但定睛一看,手上的潮液似乎是沈萤的东西。
她分开沈萤的双腿,露出粉嫩饱满的阴阜与泛着水光的肉瓣,颤颤巍巍的,艳丽的色泽好似等着人去采撷。
丹光忍不住舔了一口。
又湿又软,又骚又甜。
还晕着的沈萤,身子依旧非常敏感,浑身发抖,被吃得哭了出来。
皇后抹去了唇边的水渍,看着如俎上肉的「玩具」,眼神一黯。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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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百合!不是百合!不是百合!
重要的事说三次。
(31)愚不可及
何殊并不闪躲这个问题,慎重其事的回答:「是。」
一旁程莹的粉开始议论纷纷交头接耳:何殊渣啊真渣,出轨杀人还要给有孕的未婚妻泼脏水,程莹摊上这麽个败类真是倒了八辈子血楣云云。
「我徒殒命之时,照乘可在场?」
守盈真人是个看上去约莫三十来岁的女子,圆圆的脸蛋相当有欺骗性,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来是个一出场连招呼都不打直接给人一掌的狠人。
「是。」何殊状况不错,守盈真人那掌也不重,因此何殊气息平稳,只是白衣微微沾染了些尘埃。
「我徒遗言为何?」
这问题倒是问得何殊红了眼眶,他低声道:「......罢了。」
守盈真人长叹一口气,道:「那孩子是个缺心眼的,谁欺负了她,她最後都只气鼓鼓的道声罢了。你说这是她的遗言,我信。」接着便端正神色,严肃的问道,「淳一说你杀她祭镜,可是事实?」
「我负了她,可我绝无杀她祭镜,对此我愿发心魔誓。我欲以朝真暮伪为她补魂,刑越以和程莹结为道侣为条件,出借朝真暮伪予我,可谁知到最後......」何殊懊悔不已,颓然跪地,话音到了最後已剩下呜咽。
在场迷妹全都揪心不已,哥哥不哭眼泪是珍珠!程莹粉闭嘴吧你家蒸煮睡了姑父还找人接盘,别带上我家哥哥!
可刑越冷笑一声:「照乘若真对沈萤情根深种,怎麽在此之前从未听闻?反倒是许多人都知你与琅玕多有往来。」言下之意,秘恋就算了还和程莹组CP,这是渣呢还是渣呢或是渣呢?
「此事是我的错。」何殊认了自己就是渣,因为这没得洗,「可程莹的孩子不是我的,我亦无杀沈萤祭镜。此番朝真暮伪莫名致沈萤於死,我得为她讨个说法。」
「我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