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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瀚亭露出惊讶的神色,“我给你时间是让你做好准备,不是等你拒绝的。阿蘅,三天了,我觉得我很有耐心了。”
    “三天又如何,我们三年没见面了!你到底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我们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你!”
    钟瀚亭默不作声,两步走出去拉开后车门,从车内拿出一个保险箱,“咔哒”一声打开。
    “二十万,你不想要的话,我可就拿走咯。”
    季蘅死死地盯着那一摞一摞的粉红色,忽然通身无力。
    眼睛酸得睁不开,她只能抬头看天,拼命忍着不让泪水流下来。
    他把保险箱交到保镖手里,从口袋中抽出一条丝巾,分外轻柔地帮她擦了擦眼角的水渍,“冯之远和你非亲非故,顾念着那点邻里情分辛辛苦苦把你养大。现在他病了,该是你报答的时候了。阿蘅,做人不能知恩不报,对不对?”
    “好了好了,别哭了。”钟瀚亭把季蘅搂进怀里,轻轻地拍她的背,“回去和他们告别,我再去接你。”
    季蘅终于放声大哭起来,肆意把泪水抹在他价值不菲的外衣上。在他怀里她感觉灵魂失重,就像四肢都被锁在了铁链之上,有种挣扎不开的冰冷缠连。
    “我爱你,我很爱你。”
    他喃喃道。
    作者有话要说:  父(狗)母(血)爱(霸)情(总)
    ☆、第 89 章
    钟瀚亭处事雷厉风行,说是只给她一个告别的时间,就绝不会迟到一秒。
    季蘅无比艰涩地同冯定川说明一切,父子两人自然不会同意让她用自己去交换这二十万。冯之远气得血气上涌,几乎想要撞死了结这条残命,被钟瀚亭的手下拦住了。
    钟瀚亭原本带着蔑视去看在自己眼前抱作一团的两个人,但季蘅的眼泪到底是勾起了他心中的些许理智。
    他叫人把两人分开,拉着季蘅的手把她拽到自己身边,“在我面前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你好大的胆子。”
    季蘅屈辱又怨恨,根本不肯看他,手被拉住了,眼睛却依旧紧紧锁定在冯定川身上。
    而冯定川从头至尾就没有被钟瀚亭放在眼里过,钟瀚亭甚至想,这个少年今年才多大,懂什么叫爱,什么叫不能分割吗?
    他没见过外界的繁华,以为眼前狭窄的一片便可以叫作烂漫花野。等他再过两年,看过了花花世界,还能不能保持初心一如既往地依恋她呢?
    钟瀚亭觉得没有这种可能。
    他的自傲来自于自信,自信又大部分源自本身对世人的不屑,所以随随便便就对他人的情感判了刑。
    “我是要救冯家,又不是杀了他们,你这么难过做什么?”
    季蘅的手腕上挣扎间被捏得一片通红,雪白的皮肤一衬就显得格外触目惊心一些。钟瀚亭皱着眉看了一会儿,手心的力道逐渐放缓。
    “我让他们出省,是因为医生不在嘉余而在那里,过去了照看起来也更方便,你当我是故意赶走他们?”
    季蘅的无言等于默认,钟瀚亭好笑地接过助理递来的文件,“不信你自己看,癌症治疗最权威的专家,是不是在外省这家医院。”
    季蘅轻轻瞥过去,一眼就看到挂在中央的名字和照片,她知道这个医生权威如何,最初他们也想过找他帮助医治,只是能力不够。
    钟瀚亭看到她微松的眉头,语气柔了很多,“答应你的事我一定会做好,我不会骗你的。等冯之远的病治好了,回来了,你乖乖听话的话我还是可以让你见他们的不是吗?阿蘅,其实这个交易里天平是倾向你的,你该明白。”
    “你会有这么好心?”季蘅嗤笑,哭过的嗓音哑得吓人。
    “阿蘅,我既然对你有感情,就不会做出任何伤害你的事。”
    “你现在就是在伤害我。”
    钟瀚亭一怔,笑意淡了很多,“我还是那句话,冯之远的命在你手里,你要是不想选他了,我可以尊重你的选择。”
    季蘅动了动嘴唇,看了眼两鬓有些许斑白的冯之远,嗫嚅道:“我没有不想选他。”
    钟瀚亭对她的回答自然是很满意的,他最后望了一眼怒视着他,却又因为保镖的钳制而动弹不得的冯定川,高高在上地冲他勾起嘴唇,牵着季蘅往门外走。
    “阿蘅!”冯定川对着两个人的背影呼喊。
    季蘅十指蜷缩起来,她是想回答的,她甚至想请求他等等她。
    钟瀚亭说的情啊爱啊的她根本不相信,只当作是他对当年没有追求到自己而产生的不甘心。她也知道自己长了一副好皮囊,虽说让人经年不忘有些夸张,但是面对面时让一个男人为之倾心倒也不是件难事。
    钟瀚亭或许见惯了精致的玫瑰,对野花产生了兴趣。这兴趣想来也不会太长久,什么承诺什么疼爱,早晚会随着皮囊的衰老褪色一并消失。
    她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