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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已然不得考证,但钟瀚亭似乎是季蘅唯一可祈求的救命稻草了。
    可是,既然“死的却是狗”,那活着的那一个为什么会是季蘅呢?
    作者有话要说:  “死的却是狗”出自《挽歌》,更为人所知的是毛姆在《面纱》中的引用。在这里就不是字面意思了,可以猜猜。
    ☆、第 87 章
    承留县。
    冯家的地址并不难找,如今冯定川和季蘅因为工作和孩子上学的原因住在城里,冯定川的父亲冯之远一个人独居在老家。
    冯之远当年的病治愈以后,因为有钟瀚亭的资金援助,恢复得也特别好,几乎没留下什么病根。
    车子停在一个小农院的门口,钟愈下了车。
    冯之远的生活过得并不单调,他在院子里辟了块地建了围栏,养了鸡鸭,又在另一边种了许多瓜果菜蔬,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富足。
    钟愈敲开院门时冯之远正在往食槽里添搅拌好了的鸡食,大概是习惯了有人上门,他扬声回复时语气熟稔又随和。
    门一开,冯之远看清钟愈的脸时怔了一瞬,旋即有些警惕地疑惑道:“你是?”
    钟愈面不改色,拿出警察证给他看了看,“你好,我是冯璟呈被绑架案的负责人,现在上门找您是想询问一些事情。”
    冯之远自然是知道自己的孙子所遭遇过的事情的,就在昨晚他还担忧地给儿子儿媳打电话问了冯璟呈最近的状况。
    他没有立刻让开门让她进,“这案子……不是已经调查清楚了吗?小呈人没事,犯人也被抓了。”
    钟愈当下并没有立马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随身携带的包里抽出一沓文件,“流程是这样,我只是按规矩办事。季蘅和冯定川那边也是需要由我们同事去更新个人资料并配合交代的。”
    冯之远并不懂这些所谓的规矩与流程,看她的气度也不像是闲着没事跑到乡下来骗他这种没钱没势的老年人的坏蛋,也就信了。
    独居老者的家,陈设简朴,却也很整洁,看得出来冯之远是个热爱生活的人。
    他端了张椅子过来请钟愈坐下,“警官你想问些什么呢?”
    钟愈拿出准备好的纸笔,正色道,“就是你们家的基本情况。”
    “我们家啊……”冯之远想了想,“我们家一共四口人,我和儿子儿媳,还有小呈。”
    “定川打小儿和小蘅一起长大,我们两家人关系很好,以前还说给孩子定个娃娃亲。小蘅是我看着长大的,就算她没和定川在一起,在我心里她也是我的半个女儿。可惜这孩子命不好,父母早早去世,也没个亲戚能照应,我和我老伴儿当时看她孤苦无依,就一直帮衬着。”
    钟愈佯装记录,这些事情她也算知道个大概。
    冯之远觑了她一眼,眼神中微弱的飘忽没能被钟愈捕捉到。
    “小蘅和定川感情一直好,原本打算两个人到了年龄就结婚……嗐,其实那时候孩子们成家都早,也不在乎年龄不年龄的,只是我想让小蘅念完书。她一个女娃儿,模样又好看,不能白白埋没了。何况年轻人,哪有愿意早早被家庭和婚姻拘束的呢?让他们自己打拼两年也好。可惜……哎,总之这两个娃儿走到今天太不容易了。但幸好,虽然经历了不少磨难,他们两个人最终还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
    “可惜?”钟愈缓缓合上记事本,直起身子。“有情人终成眷属”一句话听得她很觉刺耳。
    “我们调查到他们二人之间有过十数年的断联,这可不是个短暂的时间段。”
    冯之远平静地看着她。
    钟愈眼神微动,“是什么原因,导致了这一段空白?”
    “这些私事……也需要详细交代吗?”
    “我们怀疑绑架冯璟呈的人还有别的背景,你在新闻上也应该看到过。那个叫郑奕鸣的头目家世显赫,势力根基自然不用细说。百足之虫死而不僵,他倒了,未必不会有别人继续他没走完的路。”
    钟愈说得义正言辞,眉宇间格外凝重严肃,连带着把本来平静的冯之远说得心头一沉。
    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把拒绝的话咽了下去。波折半生,谁都想拥有一个安然的晚年,他不希望子孙再出现什么意外。
    不知道为什么,钟愈总觉得他看自己时眼神有些复杂,还带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悲悯。她果断地把这些奇怪的感觉压在心底,贴着椅身屈指敲了敲。
    “可以说了吗?”
    冯之远缓缓呼出一口气,点头。
    “我得病的那一年,是我们家最困难的一段日子。以前我老伴儿也生过大病,为了治她,我们贴光了所有的积蓄,最后也都只是杯水车薪。轮到我了,连多续些日子的能力都没有了。”
    “你当初得的是什么病?”
    “什么病?医生说是什么……什么什么癌,查出来的时候已经很严重了。”
    钟愈表示理解,“这样的病能够治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