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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适可而止啊,看没看这是什么场合?”
    谢珹倒是脸皮厚不觉得有什么,钟愈脸一红,主动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正好她电话铃声又响了,索性和谢珹说了声,自己边接电话边回了办公室。
    谢珹空了的手凌空舒展开,慢慢掰了两下手指,扬起眉问道,“听潘科长语气,是查出点什么了?”
    潘远哲面带嫌弃地瞥了他两眼,然后举起手中的小袋子,“在死者手里发现了一枚衣服纽扣。”
    “这种扣子很常见啊……这上面粘的是什么玩意儿?”谢珹把袋子的封口打开,凑近嗅了嗅,虽然不太明显,他还是闻到一股若隐若现的浅淡机油味。
    “案发当天,除死者以外现场应当还有三个人,死者手腕部和胳膊上的淤青是生前与人搏斗或单方面挨打造成皮下出血产生的。根据颈部的勒痕来看,那个主宰他死亡的人身材不会比他魁梧到哪里去,死者作为一个体型中等的成年男性,除非是在不设防的情况下被偷袭或是本身身体出了问题,否则就算打不过,轻易也不会被勒死。”
    “你还是没说为什么判断现场有三个人。”
    潘远哲眉毛皱成一上一下的窘样,满脸写着“恋爱让人降智吗”的疑问,“一个人负责拿绳子勒,另外两个负责固定死者,不让他挣扎或逃跑啊——当然了,最主要的还是我在死者指甲缝里发现了一些皮屑,化验结果是分属两个人的。”
    “……”谢珹一时哑口无言,“那你为什么不早说,故意装什么神秘?”
    潘远哲神神叨叨地抬起下巴,“我的猜想得到了事实应证,说明我的断案能力有了进一步的提高!”
    “行,你以后拿嘴验尸。”
    谢珹忽视他沾沾自喜的神色,把装了纽扣的物证袋塞进叮叮怀里,“查,临沛县所有机械加工工厂,看看哪一家工人的工作服用的是这种树脂四眼纽扣。”
    ☆、调班
    钟愈如今成了办公室里最闲的人,原本倒还可以查查关于十二年前她父亲死因的事情,不过钟恕这人格外殷勤,且他大概也看得出来钟愈本人对季蘅和钟瀚亭的看法差别很大,觉得她抱着偏见能查出个鬼。
    原话是:“万一调查过程中出现的内容和你预想的不一样,你觉得我故意诓你,我岂不是冤枉死了?所以我一条龙服务给你包圆了,最后留个结果给你自行判断,别太感谢我啦~”
    她对此嗤之以鼻。
    不过既然两边都没她的事儿,难免又闲得发慌。霍璇琳风风火火一通乱窜,看见她安安稳稳地靠在转椅上仰望天空,本着决不能浪费一点劳动力的心态叫住她。
    “李楠待会儿来你接一下,然后叫副队去审。”她印了一堆资料,手忙脚乱地装订好,“哎你说,什么时候犯事儿的能是我同学朋友啊,我也想在大家都忙得四脚朝天的时候做最清闲的那朵花。”
    钟愈帮她捡起几张散落在地上的复印纸,笑道:“恐怕你同学朋友们不这么想。”
    眼神从纸上的内容扫过,“临沛华胜工厂?这是……”
    “嫌疑人的工作单位。”霍璇琳答道,“潘科从尸体上找到了嫌疑人的衣服扣子,老大那狗鼻子,一闻就闻出线索了。”
    钟愈点了点头,“不耽误你了。”
    李楠比约定时间晚了半小时才到,且不是一个人来的,他身后还跟着几个熟人——秦嫣、林舒航以及当天也在聚会上出现过的另外两个钟愈叫不出名字的人。
    大抵这类“成功男人”对司法机关都带着些不放在眼里的轻蔑态度,用谢珹的话来说那就是“半点身为90后的自觉都没有,就这种后浪,应该被落潮扑回海里去”。
    毕竟传讯不等于传唤,置之不理的也大有人在。李楠原本正和刚刚恢复联系的老同学们开始第二次“重大会面”,突然接到传讯,心不甘情不愿地拖拖拉拉了老长时间,又一副拖家带口的气势,显然没带着端正的态度过来。
    王简见到了人,自然要把不相干成员拦在大厅,李楠就不乐意了:“我又没犯什么事儿,你们警察突然找人,有没有体谅过我们老百姓的心情?”
    “不是你们,是你。”王简并不怕这种横货,毕竟他向来把谢珹当偶像膜拜学习的。“我们要找的是你,闲杂人等恕不接待。”
    钟愈闻声走出来,秦嫣眼尖第一个看到她,“你怎么在这?”
    其余人纷纷朝她看去,也都露出了好奇与探究的神色。
    林舒航自打那日被谢珹狠狠秀了一番之后,回去也整理了自己的心思,把那些少年时代暗藏到如今的还未宣之于口的爱意通通埋进了心底更深处,本以为自此天高海阔不相见了,没想到这才一个礼拜又遇到了钟愈。
    他的喜悦是溢于言表的,乃至下意识忽略了她已有伴侣的事实,“钟……钟愈,好巧啊。”
    “不巧。”钟愈淡漠地望了他一眼,“工作日来市局一般都会见到我。”
    王简怀着“有瓜不吃王八蛋”的八卦心理站在一边观望了片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