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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8

      是队里唯一的女刑警,专门被谢珹指使着处理他本人不想亲自处理的一切事务,用得格外顺手。有她在,总能将死者家属安抚得很好,最差也不会像现在这样两边人大眼瞪小眼。
    可关键她现在人在遥远的抚云市,一时之间竟然也找不到能代替她的人。谢珹边暗骂抚云市那边净给他添麻烦,想了想,还是说:“找两个温柔点的女警来安慰安慰这二位吧。”
    “对了,”他停顿了一下:“你已经知道老陈说的今天有新同事来的事儿了?”
    梁迟煜点头:“对,资料我发了你一份,估计您老人家还没来得及看。”
    “梁卿家甚知朕心。”谢珹说:“那她怎么还不来,就算今天是礼拜天——算了,礼拜天确实不上班,明天再提她,资料我晚上有空再看。”
    他们刚走到解剖室门口,便听到里头一男一女交流的声音。潘远哲难得语气温柔,详细地介绍着化验结果,活像被夺了舍。谢珹和梁迟煜齐齐止住步子,互换了一个“他是不是鬼上身了”的眼神,然后好奇地推开门。
    声音更加清晰起来:“致命伤就是脖子上这条五公分的刀口,划破颈动脉失血过多。没有别的伤口,也没有中毒痕迹,是一击毙命。死亡时间大概是昨晚十点,第一案发现场就是城南公园那片发现尸体的草丛。”
    “她死前的模样,倒是震惊大于恐惧。既然能约她晚上十点出门,那一定是熟人,否则她不可能毫无戒备地就出去。估计是没想过对方会杀她。”女声不是那种甜甜的温柔的音色,有些低哑。
    他们往里看去,中央放着解剖台,尸体的身子被白布盖着,只留下头颅在外,血迹已经被擦干净,脖子上的刀口清晰地显露着。
    站在旁边的除了潘远哲,还有一个身材高挑的陌生女人。
    谢珹本人约摸有一米九,被大家笑称不知道是吃了哪个牌子的金坷垃长大的。平时队里的女警都得仰直了脖子看他,而面前这个人却比平常女生更高一些,几乎有一米七五,她只微微侧头,轻轻瞥了谢珹一下,随即又收回目光。
    她细长的眉下是一双半垂着眼帘的凤眼,却不露半点风情。明明周身的气质清冷至极,五官却生得分外明艳。皮肤很白,却是有些病态的苍白,恰好身材纤弱,很有些弱柳扶风的古典美人气质。
    谢珹愣了一下,退出门又看了看头顶的牌子,确定这里是解剖室,然后诧异道:“死者还有别的家属?”
    潘远哲闻言转过身来,不满道:“你怎么不敲门?解剖室是你家?”
    谢珹抱拳做了个拱手的姿势,谦虚道:“不敢不敢,是您家。”
    就像一拳头打在棉花上,潘远哲顿时无话可说,转头对钟愈说道:“让你见笑了。”态度谦卑,活像在给上级打报告。
    谢珹更加好奇,问道:“这位是?”没听说上头最近派人来视察啊。
    钟愈这才正眼看了谢珹一眼,他的鸭舌帽盖得很严实,眼睛被阴影遮挡住,下半张脸又被口罩完全遮盖,整个一犯罪分子的标配形象。浅蓝衬衣,西装裤,分明就是白天见过面的那位飞刀侠。
    飞刀侠扔飞刀的准头不错,一看就是有真本事的。但是他虽然穿着整齐,浑身透露出来的气质说像三好市民,不如说是片儿区的混混头子,一撸袖子就是左青龙右白虎那挂的。
    他竟然是个警察。
    梁迟煜仔细瞧了她几眼,突然想到今天收到的邮件里贴着的她的二寸照片,恍然大悟道:“哎,你是不是新来的同志,叫……钟愈?”他挠了挠头,“今天白天在新华街的那位女侠——不是,见义勇为好市民,也是你吧?”
    钟愈点了点头。
    梁迟煜笑起来,跟着自我介绍:“我叫梁迟煜,刑侦队副队,没想到钟警官这么年轻。”然后转头对谢珹说:“这新同事啊,就咱刚才说的那个。你还嫌人家工作态度不积极礼拜天不来上班,这不人就到了。”
    谢珹有些吃惊,陈茂生给他打电话时没提名字,只说来的是个女孩儿,他心想着应该是个刚毕业的咋咋呼呼的小屁孩,倒是没想到是早就碰过面的女侠。
    于是他也自我介绍:“你好,我是刑侦队长谢珹。”
    然后,他看到新同事缓慢地转向自己,轻轻扫了一眼过来,那双波澜不惊的凤眼总算有了些神采,只是眼神里掺杂着惊奇还有一丝不敢置信。
    “……你是谢珹?”
    “是……吧?”他不知道钟愈的疑惑从何而来:“我这名字也不大众吧,这字儿一般输入法还打不出来呢。再说了,就算是同名,像我这么英俊的人能有几个?”
    “……”
    钟愈心想,小道消息果然不可信啊,青年才俊这个词儿,是这样用的吗?
    她整理了表情,正色道:“队长好。”
    谢珹还不知道自己的形象早就崩塌了,满意地想:很好,不谄媚不畏缩,不卑不亢还很有一些自我风格,不愧是要加入我的队伍的人。
    ☆、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