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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作都没了还约会。”
“那你是为了谁辞职的啊?“童悦冲她姐姐嬉皮笑脸。
“为我自己。”
“口是心非。“童悦鄙夷姐姐,转而想想这回答也没错。
“褚哥对你那么好,除了他,其他姐夫我可不承认啊。”
“你这是胳膊肘往外拐吗?”
“说对了,就是胳膊肘往外拐。”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私底下叫他姐夫啊。”
“那我以后是不是可以光明正大地叫了?”
童愉合上笔记本,把座在身后床上的童悦扑倒,“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叫徐晨妹夫?”
“哎呀,我们俩可什么都不是。”童悦就干脆躺着说话,童愉也翻转身体,平躺在童悦旁边。
“我和他现在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童愉喃喃地说。
“什么怎么回事姐,我可告诉你啊,褚哥他是真的很喜欢你,他那次在机场的样子看着真让人心疼,我都有点恨你了。你怎么能那么绝情,说走就走。”
“我也不知道,就有那么个机会,可我和他有什么是确定的呢?”
“有啊,你喜欢他,他喜欢你,这还不确定,什么确定。”
“你觉得我们还有可能吗?”
“当然可能,姐,我可是向着你的啊,他让我监视你,一有情况就向他汇报。你看,他对你多用心。”
“我有什么好监视的。”
“他说你太容易招色狼。”
“乱讲?“童愉抱起枕头威胁童悦。
童悦赶紧求饶,“哎呀,是姐夫说的,不是我。”
童愉停了打闹,想想也是,褚飞宇这张嘴有时候是有点不正经。昨天他躺在她腿上很快就睡着了,童愉本来是目不转睛地细看他侧脸的,后来鬼使神差的自己也睡着了。等她醒来时他还在睡,而且睡得很死,以至于后来童愉把他挪开他都没被吵醒。她想他是太累了,没等他醒她就悄悄地走了。
童愉回来后怎么也睡不着了,还是今天白天补的回笼觉。
童愉很快得到了面试机会,她的履历还是饱满的,只是真正面试的时候就不是那么一回事了,尽管她知道他们不是刻意的,但是关于年龄和婚姻的问题还是相当犀利。诸如为什么这个年龄了还裸辞,又比如为什么没有生孩子;现在有没有处对象,再婚的话肯定是要生孩子的吧?
似乎就是抓住了她年纪不轻、没有孩子这个弱势。也有个别两三家连个面试机会都不给的。
童愉问以前熟识的人力资源同事,给出的说法是他们现在看简历,即使招聘条件写的是要求35周岁以下,实际上看到年龄栏写的超过30周岁就不会再往下看其他内容了。所以她的简历被筛除掉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现在的境况,让童愉处于无比尴尬的境地。
走过商务区这一栋栋大楼,路过原公司时,一股怅然若失的感觉油然而生。
从毕业开始一直到不久之前,她默默的只在这一家公司工作过,她没有像其他同学总是跳槽换公司,这是不是也是她保守一面的体现。
现在她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忙于找工作,离了婚,爱上一个比自己小的男人,看起来似乎跟保守根本搭不上边。可是关于爱情,她心里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忐忑或紧张,反而有种说不出的宁静和安然。这样两种对立的情感交织在一起,它们在她体内相处的异常和谐从容,以至于让她自己都有点觉得好笑。
她就是有那么一种预感,她一定会争取,也会得到自己期望的另一半。她很认真的问过自己:我现在怎么样?答案是很好。
在生机勃勃的第一缕阳光下步履矫健的踏入写字楼,披着华灯初上的夜色归家是一种生活,在阳光满满的明亮中闲庭信步,看变幻莫测的夕阳沉入大地又是另一种生活,如果论感受,每个人追求不同,谁能说哪种生活就一定好或者不好。可是,她出生在一个普通家庭,没有坚实的经济后盾,她必须选择前一种生活方式。这时候,她才发现,对于像她这样的一个女人,工作远比她想象的难找。
她在一栋栋被太阳光照得发亮的写字楼间穿行,有人叫她,她回过头。
是刘总,童愉看到她时几乎是眼前一亮,也才半年多的时间,刘总瘦了很多,神采奕奕。那时候还是刚生完孩子的四十来岁的高龄产妇,面容憔悴、体型壮硕,如今竟然瘦了这么多。
刘总朝她走来,面色红润,眼睛明亮,一身职业装优雅大方。
“听说你辞职了?”刘总问。
“对,还是习惯这边。”童愉回答。
“走,找个地方坐坐。”
童愉有些意外,刘总不是停留于旧同事表面上的寒暄,而且那时候她可是被刘总和陈总两个老大弄得不堪其扰,所以对刘总并没有太多好印象。
“现在在哪儿上班?”刘总问。
“还在找。”
“以你的能力,应该不会太困难。不过,是不是也没那么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