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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大腿内侧的嫩肉摩擦着,先前被他肏开的穴口嫩肉还没恢复,红肿着,随着走路的动作被挤压,怪异的感觉让她只能小步地走。
在门廊的柱子后,鹊五的心通通直跳。他也将手贴在脸颊上,仿佛闻到了她的香味。要是早一点来就可以保护你了。鹊五略微遗憾地皱了皱眉,一转身,容貌已经换了另一个样子。他看似无意地走进厨房里,“张妈,烧药那个小娘子好像不太会使那些个东西,你要不过去看看?”
那妇人闻言擦了擦手,转身走向柴房,替夏松梦将药材重新装填,又注了水,准备完毕才回了厨房。
驿站内,伤得严重的躺在桌子上、椅子上,稍微轻些的坐在地上靠着墙。夏松梦来不及找到邢麓苔,也不想去找邢麓苔。找到那个笑呵呵的男子,她便提着药桶跟上,“药送来了。”
“好,这是防动物咬伤传染疫病的药,你分下去给他们喝了。”那军医笑眯眯地对她说完,又回头去看那躺着的士兵。驿站内灯烧得亮些,面容娇美身段窈窕的女子在一群糙汉中格外突出,有人认出了她。
“夫人好!”一个人行了礼,后面便有更多人行礼。“夫人好!”“夫人好!”声音此起彼伏,还有人挣扎着要站起来行礼。
22.尽力…
“吵什么吵?伤得不够严重?不许行礼!有本将军在,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行礼!”邢麓苔正在屏风后照看几个腿上咬伤严重的士兵,听见外面行礼的声音怒火直烧。刚从生死关头走了一遭,比起皇帝强塞进来的夫人,他更在乎这些跟他出生入死的兄弟。外面好几个伤情都不轻,看到这般景象还让人行礼,好一个骄纵肤浅的女人!
将军的怒吼镇压住全部人的声音,原本嘈杂的驿站内顿时安静下来,连刚才笑眯眯的军医也收了表情,对夏松梦拘谨地伸出手。“小的冒犯,不知是将军夫人,这等小事还是让我来吧。”
夏松梦听不得他后面那句,嘲讽之意刮得她眼皮酸疼。忍了又忍,她推回军医的手,小声回答,“不打紧,我想出一份力,还请您成全。况且,这里实在人手不够,就让我来吧。”
军医还是不肯动。邢麓苔治军严谨,她的话现在还算不了数。若这是在侯府,饶是她脾气再好也是要翻脸而去的,可是现在……她是真的想做点什么。伤病躺在地上呻吟着,她没办法视而不见回马车里坐着。硬着头皮走到屏风前,她开了口,“将军,是我。我烧了药水,提进来给将士们分发完就走,恳请将军成全。”
邢麓苔不喜她,方才涌起的厌恶没有消退,但确实缺乏人手。沉默了一阵,屏风后传来一句斩钉截铁的“去”。
夏松梦松了口气,转身示意将士们能坐的都坐下。“将军同意了,我马上将药水分发给你们。大家都辛苦了,往后见到我不必多礼。”
将士们纷纷应了,坐下休息,轮流接起夏松梦递来的药水一饮而尽,默默记下将军夫人穿梭人群中递去一碗又一碗药水的身影。
夏松梦分完一桶,还有不少人没喝到。她又回去煮了一锅药水。一个人走在黑黑的过道里,她竟也没觉得害怕。
刚刚真是好险,差点以为要亲手送药给邢麓苔了……幸好有人帮我端进去了,要是跟他面对面,还不知道又要怎样出言辱骂我了……夏松梦边走边想。
如果她对细节的观察足够敏锐,她应该发现,那只接过碗拿进屏风后的手,和拉她起来的手,在指甲上相同的位置,有一个被重物压出的淤紫,只是颜色已经淡了。
烧完一锅防动物疫病的药水,军医也没跟她客气,笑眯眯地让她再去烧些驱寒气护筋骨的药水。她甩着酸痛的胳膊回去连煮了两锅,又一一分发了。等所有将士们饮毕,有些人已经疲乏得躺在地上睡着了。
夏松梦走出驿站,抬眼看了看天空。后半夜云层被风吹散,天狼星已经去往西天。遥遥银河灿烂依旧,只有夏松梦,已经与出嫁前那一夜不再相同。
远处,被雪封住的山峦在月下露出冰冷的铁骨,沉默以对亘古不变的星空。铁蹄踏遍的荒原从山脚下延伸过来,夏松梦低头,看到自己一双绣花的鞋。刚刚在驿站里忙出一身汗,这里没有水,也没人伺候她洗澡。站在辽阔的天地与雪原中间,夏松梦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就好像,她突然感觉到了自己。
没有下人侍奉,也没有会打人的邢麓苔,双手酸痛着,心却轻盈起来。席卷山间雪草上冰的风也吹过她的领子和头发,她微微露出笑意,被暗处观察的人尽收眼底。
站了一会儿,后半夜风越来越冷,夏松梦赶紧收回心思上了马车。邢麓苔没来车上睡,她想着那片景色,对北境……似乎没有那么抵触。连日来邢麓苔带给她的威压感也变弱了,夏松梦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躺下没多久,夏松梦便睡着了。再醒过来时,邢麓苔又回到了车上。马车颠簸着前行,应该是走出了那片荒原,今日的颠簸更甚于昨日了。见到邢麓苔,她条件反射似的夹紧了双腿,扶住座椅,生怕又滚到他身边去。
许是对她昨晚分发药水的表现感到满意,他见夏松梦醒了,没再说讥讽她的话,也没有碰她,只是换了个姿势背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