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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

      最好是舒曼的A小调,至于那些她曾经和别人一起创作过得协奏曲,他早撕了琴谱不许她再弹。
    吻她湿漉漉的唇瓣,咬她白嫩嫩的脖颈,厉骞够变态,在这种该被情欲冲昏头脑时,还会记着来问她:“邵怀玉以前也这样抱过你吗?他也这样在你弹琴时摸你吗?”
    “你们做过吗?你里面他进去过吗?”
    “汤曼青,你哑巴,怎么不说话?”
    外人不知,厉骞不仅有张漂亮多变的脸,那双同样好看手也颇会磨人,其实自从年前两个人的关系急转直下后,这些醋话厉骞私下变着花样问了许多遍。
    答案是明摆着的,可如果汤曼青不回答,他精致的面孔便会溢出滔天的邪气。
    可汤曼青又能回答他什么?
    开始做他情人的那周,厉骞曾满目温柔地亲自载着她去看私人医生。
    那时候确定关系伊始,两个人的状况还不错,秉持着互尊互重,假装着举案齐眉。
    汤曼青并未完成学业,因为家中生意败落,父亲欠下几千万的外债,阿姐被接回家中照料,神情恍惚着整日在电话里向她倾诉。
    汤曼青不傻,从来也不是什么恋爱脑的女孩子。
    虽然难舍初恋的情分,但在困境的天平上做取舍,最容易被抛弃的也就是爱情。
    生活的坎要过,痛定思痛,她太清楚,没有金钱支撑着,她的艺术梦根本就是缥缈的海市蜃楼。
    她当初有多爱邵怀玉的干净与清贫,那时就多恨他的懦弱与无能。
    她尚且不能做公主拯救自己的病姐,邵怀玉又怎么会是她的骑士。
    汤曼青是正常人,她身体健康就是福报,她可以没有爱情,可阿姐已经没有了正常精神和头脑,她绝不能再失去唯一康复的希望。
    天意弄人,有缘无分罢了。
    厉骞有句话倒是说的很对:在自保面前谈真爱,他们这种蝼蚁其实都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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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偷来的。
    既然已经梦了那么久,醒来时也不该多做徘徊。
    与邵怀玉恋爱的甜蜜时光,本就是她偷来的。
    父亲破产后,等不到一周,她就和邵怀玉提出了分手。说好的共同世界巡演作废了,学业没必要继续,没提什么理由,只对邵怀玉绷着脸说自己变心,突然看清这物欲横流的世界。
    她根本没想过和他结婚,这辈子都没,她根本不可能做他一贫如洗的太太,等了他三年已经是额外优待。谁叫他没有出息,到现在也混不出一个名堂。
    邵怀玉往常总是温和的那张脸那天仍然是极温柔的,她说话难听得到了刺耳的程度,可他也没有发怒。他只是急促的喘气,好像得了严重哮喘,最后那双跟汤曼青一样,骨节突出的钢琴指捂住秀气的脸,可眼泪还是止不住从他绯红的眼角不停冒出来,像新鲜伤口凝结出的血珠一样。
    虽然是他的眼泪,可却砸的汤曼青那么痛,那么疼,她心口都麻了,要使劲用指甲掐住自己肋骨下的皮肉,才能抵御脑海中排山倒海而来的晕眩。
    那些晕眩,不是别的,正是他们以往恋爱时的记忆。
    在一起时是蜜糖,可分手时像毒草,缠绕她心脏。
    年轻又清贫的艺术家到底还是有骨气,去洗漱间泼把冷水在脸上,冷静自己后回来只望着她问了一句:你想好?
    得到她冷硬的肯定后,便没再开口挽留。
    甚至多绅士,还亲力亲为,帮她打包了搬走的行李。
    从德国回来的第一件事,汤曼青不是回家安慰父亲,探望精神抱恙的阿姐,而是按响了厉骞私宅的门铃。
    那私宅就是如今这座翠山别墅。
    厉骞在可视电话那头的声音有种懒洋洋的闲适,他明明看得到是她,却非要拖着长音问:“哪位?”
    明知是羞辱,汤曼青脸上却没有一点点不甘心,她只是很温柔地笑着,像是登台表演之后的谢礼那般心悦诚服得周道,她说:“虽然晚了少许,但想知道厉先生那句话可否还算数?”
    “哪一句?”
    “我为您独奏,您为我上九天揽月。”
    门禁开了,厉骞就坐如今这张布置好的禅椅上,像是恭候多时,指了指落地窗前的钢琴,英俊的面容上也是个带笑的模样,好像小孩子得了自己心爱的玩具那么开怀和痴缠,他漂亮眼睛里有种狡黠,他说:“弹吧,别见外,以后叫我阿骞就行。”
    “家里人都这么叫我。你喜欢我怎么样称呼你?”
    当天下午,汤曼青就没走成,谈过琴厉骞又和她谈人生理想,半下午叫佣人伺候着她吃了饭,又说搭直升飞机去江城看夜景。
    喝了酒,吹了夜风,又要借口太晚,再从蓟城落地,直接派人去酒店拉了她的行李过来安置,顺便约了第二天带她去看看医生。
    一开始,汤曼青以为厉骞只是想她做些身体健康类的常规检查,毕竟做情人也是长期合同,雇主有权知道雇员健康与否。
    可后来躺在妇科门诊病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