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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成嵘走到卧室里,拿了一条毛毯给姚邶轻轻盖上。
    “你真的很特别。”特别到连一贯以冷静自持的他都忍不住想打破规则。
    这里的规则不能轻易打破,不然于他们无益,但别的地方,就有很多可以操作的空间了。
    虽然住在一个屋檐下,以家人朋友相称,然而实质上他们就根本没什么关系,甚至于彼此间都希望对方能够消失,这样一来就不用几个人共享唯一的新娘了。
    啊,以前怎么没想到这样做?
    徐成嵘看着沙发上沉睡的姚邶,以前那些新娘没这么有魅力,也不会让他们看上就喜欢上,甚至像着了魔似的。
    徐成嵘温柔抚摸着姚邶的脸庞,指腹描绘着对方脸部的线条轮廓,经过眼睛时,轻轻撩拨纤细又浓密的眼睫毛,指腹里微微地发痒。
    他突然捏住了一根眼睫毛,然后拔了下来,再之后张开嘴巴将那根眼睫毛给呑了。
    徐成嵘视线锐利,他眼神有多冰冷,声音就有多温柔。
    “睡个好觉,我的宝贝儿。”
    姚邶没怎么睡好觉,梦里自己一直在往下坠落,没有底的深渊,他一直坠落,他发不出求救声,他无法向任何人求救。
    整个灰暗虚无的世界里只有自己一个人,不会有人来救他。
    姚邶感到无比的绝望,后来他逐渐放弃向别人求助,他闭上眼睛,不再挣扎,突然手里出现了什么东西,姚邶睁开眼,看到是自己血淋淋的心脏,心脏还在跳动着,姚邶骇得忙甩手扔掉心脏。
    心脏一离开他的手飞出去,在姚邶面前炸开,猩红的鲜血喷溅到姚邶脸上嘴唇上,他舌尖尝到自己的鲜血味。
    呕呕呕!姚邶不停呕吐,好像姚邶所有内脏都给呕吐出来一样,后来姚邶手里又有什么东西出现,冰冷的坚硬的东西。
    他抬起手,手指间拿着一把刀,银白色的刀,刀身闪烁出冷冽的光。
    姚邶没有扔掉刀,他把刀子拿到眼前想看个清楚,可突然的手指不受控制,居然拿着到往姚邶自己胸口刺下去。
    姚邶想要阻止,可手臂的力量太大,另外一只手根本就摁不住。
    噗嗤一声,姚邶听到了自己胸口被刺中的响声,刀身直接全部没入了进去,姚邶右手这个时候总算听使唤了,他想要把刀子抜出来,可是手指颤抖得太厉害了,他连刀柄都握不住。
    姚邶从坠落中醒来,额头布满了冷汗,起来第一时间往胸口处摸,心脏还在,心口没有被刀子刺穿。
    刀子吗?
    姚邶摊开右手掌心,握着刀刃的感觉很鲜明,好像是真的一样。
    把嫁人卡给拿了出来,姚邶本来是想看背面的花朵的,当看到花朵中间的一个图案时他愣住了,反复再次确认,原本的五瓣花不知道什么时候起花蕊中心部分多了一把白刃,银白色的刀刃,虽然尺寸小了不少,可和姚邶梦里握过的那把刀一模一样。
    能拿出来?
    姚邶心里刚这样一想,掌心里突然微微一沉,白刃出现。
    看着这把忽然冒出来的刀子,姚邶举到眼前,同样的动作让他眼瞳剧烈收缩,但这次他的右手受他控制,没有失控地拿刀捅向胸口。
    白刃非常地锋利,刀背反光,姚邶能够看到刀身上自己的影子,里面的他笑了起来,嘴角勾了抹浅浅的但诡异的笑。
    那是自己吗?
    姚邶有点不敢相信,然后他手指摸上了自己嘴角,那里确实弯了起来。
    知道真的是自己在笑,姚邶直接笑出了声,笑得哈哈哈的,后面甚至放声大笑。
    把白刃给收了回去,这是他的秘密,他作为新娘的秘密,不能让那些怪物们知道。
    是不是如果早点这样,自己就不用被他们相继杀死和吃掉了?
    姚邶看着花朵还有花.蕊里的刀。
    不过现在也不算晚。
    姚邶站起身,他走去浴室,好好洗了个澡,把心底那些恐惧和阴霾,似乎都一并洗去了一样。
    抬头看向玻璃镜中的自己,那张脸还是过去那张,可眼神已经有了很大的变化,导致他整张脸都变得似乎更加耀眼了。
    姚邶裂开嘴角,透白的牙齿露了出来,那些牙齿仿佛间也变成了尖锐的獠牙一般。
    徐成嵘很快过来接姚邶回别墅,坐在车里徐成嵘一直盯着姚邶看,这个人身上的香味更加明显浓郁了,浓郁到徐成嵘差点以为这天就是婚礼当天,是他和姚邶结婚洞房的当天。
    但是明明还差了好几天。
    他果然没有看错,这个新娘他一定要得到手,成为他自己的独有。
    别墅里白皓和孙潜也都在,对于姚邶身体气味变化两人自然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两人看向了徐成嵘,徐成嵘微微耸了下肩膀,他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是按规则来进行的,而且昨天姚邶没有任何异常行为,被他给吓得快崩溃了。
    孙潜转头盯着姚邶,具体什么原因已经不重要了,姚邶浑身香透了,果实完全熟透了的那种醇香。
    诱惑着人的味蕾,让人想要食指大动。
    孙潜按着自己的手,指甲已经一瞬就爆涨起来,他朝徐成嵘和白皓那里看,这两个倒是能忍,面对这么气味芬芳的新娘,还能保持着平时的模样。
    不过,孙潜眯了眯眼仔细去看,于是知道他们和自己没有多少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