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委屈:“你说的一个字我都没违背…”
“还狡辩!”
康颜吸了吸鼻子:“宴席是你要来的,这么公开的场合,我没有私底下和男人见面,怎么能算违反你的要求呢?”
她垂眼,睫毛凝有泪珠:“我只是想…我只是想和你一样,参加朋友的宴会…”她眼角泪水垂落,“凭什么…凭什么我就不能去?!”
许永绍略略撑起自己,康颜抿唇,泪汪汪的双眼瞪圆,哭得肩膀一缩一缩,许永绍的心忽然就软了。
他轻轻将她翻回来面对自己,右手捧脸,大拇指仔细揩泪:“你明知道我最讨厌你和别的男人接触,还非要触碰我的雷区。”
他低声哄她:“好了,以后你不愿意,我就不带你来这种场合了,好不好?”
康颜哽咽:“你说话算话?”
许永绍点头,康颜抓他的胳膊往旁推:“那你说不强迫我也要算话。”
许永绍哄笑,软身躺下去,又翻身搂住康颜:“等你愿意重新接受我,我再好好和你算账。”他鼻尖拱她的颈窝,“小颜,你对我是有感情的,对吗?”
康颜笑了笑,这一笑,许永绍心花怒放,恨不能将她揉进怀里,死死抱着四处亲吻:“你总有一天会接受我的。”
康颜被他吻得直缩脖子,许永绍的吻往下,她双手环抱他的脑袋,直勾勾盯天花板吊灯,嘴边呻.吟,目光冷冽。
许永绍的软肋在她身上,她确认了这一点。只要他爱自己,那她怎么试探,许永绍只会把底线一降再降,不会伤害自己。
康颜捋了捋许永绍微微汗湿的后脑勺。
他以为他掌控了她的呼吸心跳,其实他已经将自己的命门暴露,爱情这种东西,一旦生长,再坚硬的壳都掩盖不了内里的柔软,爱的越多,输的越惨。
这场赌局,终究是康颜握住了底牌。
*
那晚康颜裂了条缝,给许永绍见了眼光,他像掩埋许久的死人突然嗅到生命气息,禁不住要往上发掘,渴望能彻底复苏。
康颜的实习期结束,学校课业也少,许永绍不让出门她就乖乖在家里,近些天捡回了旧时的兴趣,学她妈妈的样子刺绣纳鞋底,甚至给泡泡缝了一双老式布鞋。
康颜的刺绣向来不错,花样精致细腻,连丽姨都赞不绝口。
许永绍见她安分在家做许太太,极其高兴,几乎是要什么给什么。
她喜欢刺绣,他就投其所好,胚布要选湖州蚕丝绢,丝线是南充花线,连绣花针都是全套纯银,随便她绣来玩。
康颜看他这么大把大把的投钱,也只是笑笑,许永绍想让她帮忙绣个小纹样,康颜嘴上应着,转头就忘,好在许永绍也没当回事,偶尔想起也不过失落地啧几声。
天气进入寒冬腊月,许永绍怕康颜冻手,屋内暖气开得很足,进别墅得脱的只剩单衣。
康颜坐一楼落地窗边绣花,花园蔷薇开了又落,东北风一过,花苞来不及枯萎便四处零落,草地尽是残红。
许永绍想春节时带康颜出去散散心,所以把工作往前挪了挪,尤其江城分公司有大项目要收尾,他不得不飞去主持大局。
康颜低头捻线,许永绍站她身边,抚.摸朝阳在她头顶晕的光,温暖热乎的一团:“我走的这几天,你有什么需要的就和姚姐说。”
康颜穿针引线:“那我要是想出门呢?”
许永绍眼睛微眯:“出门干什么?”
康颜放下针线:“可能有同学约我出来玩,也不行吗?”
许永绍摇头:“不行。”
康颜把针线往桌面一扔,气鼓鼓地抱胳膊静坐,末了去摸他摁肩头的手:“我不能和别人出去玩,那我就只能一个人出去了吗?”
她嗓音落寞:“总是呆在家里,真的很没意思。”
许永绍沉吟片刻:“你自己出去可以,不过必须由阿旺陪着。”他的手顺她圆润的肩头来回打转,“好歹有个人帮你提东西,当当苦力。”
这理由冠冕堂皇,康颜也不反驳,静静听他说完,沉默着点点头:“好吧。”
许永绍俯身亲额头:“这才听话。”
姚姐拎来手提包,老贺在玄关催促,许永绍揉了揉她的头发:“我走了,回来带你和泡泡去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