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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被堵着,无法说话,听到这话想唾他,可根本就如砧板鱼肉,任人予取予求,想到这,她绝望地阖上眼睛,不敢多想自己未来的境遇。
陆行赫修长的手指此时绕着她的长发把玩,见陈觅仙没有反应,又莫名来了兴致,把她的脸扳过来时问她,似是存心提起那事:“还疼吗?生我气了?我是弄你弄得过分了点。”
说完,他想起那时地牢中的情景,薄唇微掀,不由觉得好笑:“梁越还真是个虔诚的信教徒。婚前禁欲?你长这样,亏他忍得下去……”
陆行赫故意捏起陈觅仙的下巴,舱窗透进来的阳光明亮,她的脸庞姣好明艳,小巧的鼻梁间投影下纤细的睫毛落影,红唇含着布料发不出声,这一幕让男人看得有点入神,是胜者的骄傲和自负:“可惜,落在我的手上了。”
陈觅仙乍听这话,若是嘴没被堵着,立时就想骂他丧心病狂、疯子变态!此时一双愤怒盈水的眼恨恨地剜着他,若是眼神能杀人,陆行赫现时就是眼下亡魂了,他还举重若轻地提起那夜的事,她愤恨到胸脯上下起伏,恨不能、恨不能弄死他、而她就此死去……
专机的舱门打开,陆行赫的秘书长维麟上前,请他下机:“殿下,专车已在外边等候。”
他翻阅着日程表,汇报今日陆行赫的行程:“和诸位军士游城一圈接受朝贺,再至皇宫会见保护南安港人士,过后向女王陛下请安,晚间是收复南安港的庆功宴。宴后还有个此行的军事报告会,要不要推迟至明日?”
陆行赫的事务繁多已属常态,他本来就是亚国皇室的中流砥柱,维麟等着他的答案,陆行赫却不作表态,起身时手臂微屈扣上袖扣,看向陈觅仙,话却是交代他的:“把她送到我的宫中,隐秘点,别让记者拍到。”
维麟恪守着秘书长的责任义务,目不斜视地尽责应下,纵使心中思绪万千,面上却依旧面无表情。
……
在亚国海陆空三军游首都海亚一圈接受庆贺,铺天盖地的鲜花礼炮不断,各类摄影设备嚓嚓作响,谋杀无数底片时,在季国首都的南垂却是民怨载道,满国失落时寂静一片,尤其是季国皇宫的王储宫中。
景色和丽,高大明亮的弧形窗外草长莺飞,王储宫装修华贵,家具富丽,殿外游廊飞天的樱花徐徐落下,两旁站立的宫人有男有女,眼皮微垂时静静守卫,等候差遣。
季国王储梁越正躺在床上,一旁的心电仪的细线移动,一旁的吊液平缓地滑滴进他的血管之中,他昏睡时剑眉紧皱,面无血色时唇瓣苍白,似被魇住了一般,不断低语,呼喊着:“觅仙……觅仙!”
一旁的季国王后李显师,也就是梁越的母亲正抚着他的头发,心焦时全然顾不得王后的威仪,看向季国的国王:“现时失了南安港,舆论不利,再看更多报纸、听再多汇报都无事无补!陈觅仙在哪,你儿子现在要她来!”
季国的国王,梁君威陛下看完相关的汇报,本就心情不好,再听王后这般急切的催促,更加气不打一处来:“这就是你教养出来的好儿子!丢了南安港、受了一身伤,半死不活时还在念叨着女人的名字?”
国王梁君威面容越发铁青,冷哼一声:“真是痴情种,既丢江山又失美人啊。”
“我教养的?难道养儿子是我一个人的事?”王后李显师听他的话,有些皱眉:“失美人?是什么意思?觅仙究竟在哪?”
梁君威将此次季国的军事报告啪的一声丢回桌面,直言不讳:“被陆行赫带走了。”
“带走了?”李显师自然知道陆行赫是何方神圣,心中有种不妙的预感:“她是梁越的未婚妻,他带走她做什么?挟作人质?是要向我们勒索什么?”
梁君威没说话,此时李显师心中不妙的预感不断扩大,床边的梁越尚在昏迷,沦陷在噩梦中呓语的话却换了:“不要碰她!不关她的事……陆、行、赫!不要碰她,我饶不了你!”紧接着就是痛苦压抑、撕心裂肺地嚎叫。
不要碰她。
不关她的事。
李显师好像拼凑出了什么可怖的内情,愈发不安,望着自己的丈夫急急向他求证,摇头时自欺欺人,试图说服自己:“觅仙是梁越的未婚妻,亚国不可能对她做什么,只是要勒索我们季国些什么。对……一定只是要勒索。”
她走近时攥住梁君威的手臂,此时不是以王后的身份和他对话,是以他的妻子、他儿子的母亲,示弱求助的语气:“君威,无论如何,都要把觅仙解救出来。梁越对她的感情,你我都是知道的。”
02 求我放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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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国的电视台皇家一号频道全程转播了陆行赫殿下及三军军队回到海亚的盛况,他穿着亚国的军队礼服,更加显出他的身姿挺拔,宽肩窄腰、英气逼人,右胸成弧度的黄金链条熠熠,腰带束紧劲窄有力的腰身,枪带自右肩斜过胸膛,手中握着象征军权的黄金权杖,踩着锃亮的黑色皮靴,站在专车上的他英俊绝伦、整个人意气风发。
彼时,受到保护的陈觅仙在机场坐上前往亚国皇宫的轿车,有别于季国的宫邸,踏入陆行赫的宫殿,一派奢侈豪华的装饰,古色古香的走廊外参天的竹叶绿意森森,他的庭院外高叶阔树不少,仿古的院灯,连避雨亭修得雅致。
维麟还要回去陆行赫身边,陪同他会见护南安港人士,吩咐殿下宫邸的宫人照顾陈觅仙,见她被铐着的手腕磨出了红印,皓白的玉腕上红印很是突兀,又知道殿下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