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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4

      穿流云纹,你们应该明白我确实是大公子亲信。”
    掌柜被辛阳的气势所震,又觉得方才他确实看起来很关心段朔,一时也没了主意。再细想自己的武功远不如对方,若他真的心存歹意,自己此刻恐怕早已毙命。
    段旭不想在此事上过多纠缠,又因担心段朔急忙问道:“你方才说邻城传来了信?是哥自己传的?还是白晨见?传信所为何事?可有我们能帮上忙的地方?”
    那李掌柜没有回应,大约是还不太确定能不能相信段旭。乔暖抓了抓段旭的手臂安抚道:“你先冷静些。段朔他们从少室山回来的时候还一切正常,后来去了长山派,按理说有程氏兄弟在,也不该遇到什么不妥之事。再说了,段公子在江湖上颇有名望,也没听说有什么仇家,怎会突然遇袭呢?”乔暖的话虽说是在帮段旭分析情况,目光却转向了对面的李掌柜。
    那李掌柜看乔暖侃侃而谈似乎对段朔的行踪颇为熟悉,天人交战了半天最终决定相信他们,便一五一十地说道:“我只知道大少爷在长山派遇袭,他现在具体情况如何我也不清楚。我这儿有封信,是一个叫‘又又’的姑娘寄来的,这信和大少爷遇袭的消息是一起送来的,说是要寄给斜阳巷的一位叫乔暖的大夫。”
    “乔暖?”流云渡的小二听到这个名字吃了一惊,立刻转向乔暖问道:“所以这封信难道是寄给你的?”
    被点了名的乔暖也有些意想不到,一时不知该作何反应。那小二又转向了自家掌柜道:“掌柜的,这两位看来是大少爷的亲信。方才你还没来的时候辛公子就给我提到了这位乔暖姑娘。”
    段旭眉头紧锁,也不接话,只催促乔暖道:“你快看看……又又姑娘说了什么。”乔暖从掌柜手中接过了信飞速地看完,表情越发严肃起来。她有些担心地看了看段旭,这才把信递过去。段旭看完果然脸色苍白,只说了一句:“我们……我们立刻出发去济南府。”
    乔暖则有些担心:“可是你……”
    段旭知道乔暖在担心什么,朝她点了点头道:“你不必担心我,不过是赶个路,我没事的。”
    乔暖自然知道段旭的性子,也不再阻拦,只轻声道“好”。
    改名换姓的少年与悬壶济世的少女,马不停蹄踏上了去往济南府的路程,新的故事由此展开……
    忆往昔谁家年少
    【出自第47章段旭和乔暖的屋顶夜谈】
    段旭把手中的酒壶放在一边,抱着臂开始讲起了一个让乔暖有些意想不到的故事——
    我爹从小就很宠我,却对我兄长异常严格。也许寻常人家也会如此,但绝不至于到我爹那般的程度。若是兄弟之间起了争执,就算有所偏爱,总还是要讲个理字。但我爹不是,从小若是我同兄长吵架打架,不管我错的多么离谱,他永远不会说我的一点错处,对兄长却总是轻者叱责抄书,重则禁闭罚跪。父亲的偏私完全不加掩饰,我哥小时候也闹过,爹却依然我行我素,不为所动。我那时自然也发现了爹对我的偏爱,仗着这份宠爱有些有恃无恐,少不得也要去故意闹一闹我兄长,兄长若是忍不住同我动手,自然又要被爹责罚。但那时候我俩也没心没肺的,过两天便忘了,又要重新上演一出闹剧……毕竟那时我才不过七八岁的年纪,爹的偏爱和兄长的忍让总让我产生了一种理所应当的错觉。
    而令我发现一切并非理所应当的却是一件微不足道又让我至今难以忘怀的小事。
    乾坤剑法是我段家家传的绝学,我们兄弟二人自然从小时候练起,内功心法倒不必说,但是外家功夫要我们两个小孩儿练总是有些危险的,起初练习时爹便命人比着乾坤剑的模样给我们一人做了一把木剑。我小时候贪玩不爱练剑,就常以木剑砍石,一个月的功夫就把一柄木剑砍得破破烂烂,后来我就以木剑太破为借口常常不肯练剑。我哥实在拿我没办法,去找爹告状反而被爹叱责没有带我好好练剑。我哥自己一个人生了半天闷气,最后找到我要把自己的木剑和我换,我自然不肯,毕竟换了剑我就没了偷懒的借口……不过我哥因我偷懒被父亲叱责,我心中过意不去,又装模作样练了几日……没想到数日后父亲从外面回来竟给我带了一把崭新的木剑,比之前给我和哥哥的木剑又精美多了,甚至还配了雕花的木质剑鞘,剑柄上还刻了我的名字。我哥自然是羡慕不已,看我耍够了,才上前对我说他也想比划比划。我那时候正在兴头上,又觉得这剑写了我的名字就该是我的物什,哪肯轻易借他,嘴上又不饶人,说了一句‘要剑找爹要去’就把我哥惹火了。
    我哥原本前几日因为我被爹叱责,这时候又气爹对我偏心,我偏生还不肯借剑,这‘新仇旧恨’加起来,我俩自然是大打出手。家仆们一看我俩是动真格的,忙告到我爹那里,我爹急匆匆赶来的时候,我俩都鼻青脸肿的,爹二话不说就罚我哥去跪祠堂,哥被家仆们带走的时候哭的撕心裂肺不停喊着‘爹偏心’,我从小到大没看过我哥哭的这么伤心,呆若木鸡地站在原地,连爹拉着我要去给我擦药,我都不肯,越想越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