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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壬生甚至觉得阳光下的世界变得模糊。
    沈英韶院子里的花也谢了多半,繁花各有时序,纷纷落在泥土里也显得没那么单调,只是进度似乎有些快。
    “花会谢的这样快吗?”
    沈英韶拾了点花瓣:“它的花期不太长,开上两天就会谢,不如别的。好在你看过它繁盛的时候,就还好。”
    他分给壬生两片。
    粉嫩的花瓣在他手上只落得陪衬,壬生贪的是这个向导,欲念也全是因他而起,而不是这片花瓣,但他还是接过来,放在指尖摩挲。
    “你用它做些什么。”壬生问。
    “做干花,或者是当个书签。我从不想这些,只是当个留念。”
    向导既然这样说了,这死亡的花朵在哨兵心里就有了长久的意义。
    壬生还是坐在之前的位置上,乖巧的缩着。
    他的坐姿和性格实在是不怎么像。沈英韶见识了他打斗的样子,动静简直判若两人。
    沏茶的时候,沈英韶的眼睛和精神力都在关注壬生,也就捕捉到有些蠢的软体动物磨磨蹭蹭的拽着他的裤脚要向上爬。
    “倒真把自己当成动物了。”沈英韶有些哭笑不得,这种太动物化的精神体他还没见过第二个。
    沈英韶放下茶壶,抓着笨笨的软体动物,轻声说了句:“小笨蛋。”
    他把章鱼往桌边一放,就继续沏茶,也就没看到软成一滩的害羞软体动物,和在努力控制自己表情的哨兵。
    第十章 余晖
    壬生不是慢性子,周遭给他的反馈大多是他太过急躁,身体是静止的,他的大脑却一片混乱,总有着千种万种的东西在他脑子里乱成一团,如同“洪流”。
    后来他也果真患上。
    壬生是相信因果的,他种得了那么些丑恶的因,就会结下艰涩难咽的果子。壬生又不惧怕死,所以因果也都算不得什么。他脑子里现正在想,自己是做了什么好事吗?如此健康、精气十足的状态。或许的确是做了些善事的。但他又怕自己开心的太过,又招致祸患。
    “我有没有说过,我非常感谢能够遇到你。”有些说多了的事情,壬生是记不住的。
    “怎么突然说这样的话,你说过的,而且经常说。”沈英韶虽然说是经常,但是他感觉并没有太频繁听到。
    壬生记不准确,只觉得说得太顺口,太熟悉。他忽然想起,他们不是来闲聊的,他的精神体也不是来像个真正的动物来讨人喜欢的。可他也不喜欢谈那些事情,深究起来又会乱七八糟牵扯些东西。
    要是在一个平和的日子与向导结识就好了,他完全不用缩在一间小屋子里变成那么丑陋的样子,他可以更没有负担的和他说着话。
    然后在合适的时机——
    可惜现在没有。
    “在‘塔’的时候,哨兵和向导都是分开的。我记得有大家都参与的课程,但我不喜欢。”壬生说,“要是能在那个时候见到你就好了。”
    “这是真的记忆吗?”
    “以我的感觉来说,是的。”壬生的眼神有些空洞,“其他都显得真真假假混在一起。改变他人记忆是可能的吗……这很难做到。”
    沈英韶的精神体游到壬生身边碰了碰他。
    “理论上,如果一名哨兵对一位向导全然信任,展开他的精神场域,是可以做到的。”沈英韶看着外面,他的眼睛快速眨动了一下,“但是很少,每个人都会有些不希望他人知道的事情。”
    如果是你,我会期望你了解我的全部,那些好的与坏的,温柔的与激烈的,暧昧的和色情的部分。我全都展示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