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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远担忧道:“对不起,我昨天没有送你回来,昨天我回到会场你已经走了,我打你的电话你也不接,我很担心,现在在
    你家门口。”
    “我在外面,要晚点才回去。单远,昨晚的事我没放在心上,你也别担心了。你的事,我们回头见面再商量,我还有事,
    晚点联系你好吗?”
    单远顿了顿,道:“那好吧,你记得联系我。”
    他没有挂电话,霍司鸣却被这缠绵的动作弄的生气了,怒而挂了电话,将人翻个身,从正面操进去。“师姐果然御夫有
    术,恩爱的很啊?”
    莫清一被他顶的难受,不觉哀求起来:“求你了,我难受。”
    霍司鸣却不管不顾,更加用力的操干,逼的莫清一叫出来。非要狠狠征服这个女人,让她服从自己不可。
    莫清一终于扛不住,在高潮里叫出声。汗水顺着额头往下滑落,霍司鸣舔掉咸湿的汗水,继续逼迫。“师姐,今天就跟他分手。”
    莫清一任由他发泄了欲望,冷静下来,才道:“你喜欢我吗?”
    霍司鸣犹豫了一下,笑道:“我当然喜欢师姐了。”
    莫清一唇角讥讽,推开他起身:“你的演技很糟糕。”
    第三十章 你就一点也不想念我?
    第三十章
    莫清一穿了黑色的衣衫,参加一场葬礼。其实也算不得葬礼,只是一场送别仪式。
    这个火葬场距离医院不远,穿着蓝色工作服的员工将尸体送进炉子火化,莫清一站在外边,陪着陈婆婆。
    陈婆婆眼神有些灰败,歉意又感激。“清一,谢谢你来,若不是你,我真不知该怎么办了。”
    莫清一拍拍她的手,安抚老人家:“都是我应该做的,婆婆,节哀顺变。”
    陈婆婆往向通道的尽头,那里是火化炉。不长不短的通道,像极了阴间路。到尽头的人,回来后只剩一捧灰。
    她们坐在门口,被一阵冷风吹的起了鸡皮疙瘩。
    陈婆婆擦擦眼泪:“阿欢命好,有你这么个朋友帮忙,好歹死了还有人收尸。”说着,又顿了顿,道:“你家弯弯.....找
    到合适的肾源了吗?”
    莫清一摇头,“还在等,希望能等到吧。”
    陈婆婆忍不住掉眼泪:“这老天爷不睁眼啊,我这种七老八十的老婆子不死,怎么非让年纪轻轻的小孩得了病,走的时候
    还痛不欲生,他们造了什么孽啊。”
    莫清一心情酸涩,他们没有造孽,可命运就是不讲道理的。
    “婆婆,阿欢算是解脱了,下辈子定能投个好胎,健健康康的活到老。”
    毫无力量的宽慰,眼前却是唯一的安慰。莫清一明白,陈婆婆也明白。
    工作人员抱着一个白色坛子出来,陈婆婆颤抖着手接过,坛子还透着温热,像极了活人的温度。陈婆婆忍不住落泪,在工
    作人员节哀的话语中,哭出声来。
    莫清一陪在身边,轻轻拍她的背,希望她缓和缓和。
    把人送回去,已经到中午。莫清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开始害怕不安。
    她回头望向那个黑乎乎的入口,不敢想象自己从那里接过弯弯的骨灰,会是什么心情。
    肖欢是她妹妹的病友,年纪轻轻,为了赚钱,把肾给累坏了。在医院里,跟弯弯成了好友,却因为等不到肾源,死在病床
    上。
    弯弯被人带走了,她知道弯弯担心好友,所以帮忙处理了他的后事。
    那也是个悲惨的孩子,年少时父母离家出走,再回来,已经离婚再组建家庭,阿欢就成了多余的人,谁都不想要他。他初
    中读完就出来工作,到处打工谋生。
    常年的劳累让他年纪轻轻得了肾病,当时就算有肾源,也没钱治疗,因为父母不愿意给他花钱。
    他却成天乐呵呵,鼓励弯弯要坚强的活着。
    只是这样单纯的好孩子,没等到活下去的机会。
    莫清一走到医院门口,忽然想起,李工说秦莫好像就在这住院。莫清一寻思自己是不是要去看看,单远的电话却进来了。
    “清一,你现在方便吗?”
    “怎么了?”
    那天之后,莫清一一直避着他。她一见单远,就容易莫名其妙想起那天荒唐的时刻。
    霍司鸣是有点疯,那天不管不顾折腾了她许久,缠着她无法出门。
    他不知怎么回事,非要让自己跟单远分手。
    莫清一想尽办法甩掉他,在实验室躲了几日。
    直到看见他跟着王教授出国交流的新闻,才松了一口气,回家换洗。
    “是这样,我这边有点麻烦,你能不能来帮帮我?”
    他似乎很着急,莫清一思虑一下就答应了。她匆匆赶到紫金酒店,却没留意不远处的霍司鸣。
    霍司鸣喝着咖啡,看着莫清一进电梯,笑的有些冷。他很好奇,等莫清一看见里面的场景,会怎么做。
    莫清一敲开房门,单远确认是她,才紧张打开门让她进去。莫清一看见屋内的情形,面色凝重几分。“他怎么在这?”
    沙发上的男人穿着浴袍,金发碧眼,笑的眉眼弯弯,十分可亲。可莫清一看见他,面色十分戒备。
    “亲爱的莫莫,这么久不见,你就一点不想念我吗?”他的中文说的流利,哪里像个外国人。
    莫清一不理会,看向单远:“你叫我来做什么?”
    单远面色有点着急:“是.....是.....”
    “是我让你来的。”金发男子摇晃手里的红酒杯,对单远招招手,单远竟是乖乖做过去,任由他搂在怀里。
    莫清一见怪不怪,坐到他们对面:“我很忙,没时间看你们秀恩爱。”
    这两人才是情侣,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