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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多有兵卒不服,她便一路拳头打过去,打完了,还不服背地里搞小动作,对此。
    长歌一声冷笑。
    召集了贱卒营所有人,不少人左右推迟或者故意晚到,到了也是四处喧哗,对此长歌一概不理。默默等着,大半天过去,人终于齐了。
    她站在点将台上,手中捏着一把乌金令牌,玄力运起,令牌瞬间化为飞灰。
    “啊!”
    台下瞬间惨叫四溢,数千人捂着脖子倒在地上,抽搐着四肢,两张青黑涨红,不到片刻发黑发紫,彻底没了生息。
    “嘶——”
    台下剩下的人都忍不住退后好几步,入了贱卒营生死不由己,所有人都知道,在贱卒营每天都有因为各种原因被处死的兵卒。
    但——众目睽睽突然死了数千人,这还是头一遭,其中还有几个统领,那可是贤者啊!
    就这样说死就死了。
    下面先是哗然,然而长歌只道了一声安静。数万人便瞬间寂静无声了与她登台之初的喧哗吵闹成了鲜明对比。
    底下的人大多不敢看她,就算看了也是面色惨白的偷偷瞄上一眼,畏惧显而易见。
    这着实是个狠主,贱卒营接下来的百年怕是血雨腥风了。
    长歌环视全场,看见有几个人蠢蠢欲动,但是最终忍下。
    底下的人有些悲凉绝望,本来说的是服役百年,然百年之期可以活着离开的贱卒十不足一。
    这还是在原先的大统领没有刻意刁难的情况下,而如今这个大统领分外残暴,百年期后又有多少人可以出去呢。
    畏惧是真畏惧,但是若是没有希望就会激发反叛之心,虽则生死不由己,但是罚不责众,它能杀千人,却不能杀万人,就算是她背后的主子,那神族的皇子也一样。
    这些道理不少人脑子里转了几圈,就连营中保持中立态度,同太子一系并十分亲近的人也有些心思起伏。
    之所以不动不过是因为时机不对况且虽说罚不责众,但若是闹了就算换了统领也是有代价的,没有人希望是付出代价的人。
    长歌勾了勾嘴角,那些人的心思她再明白不过。
    “即日起贱卒营施行考核制,十年一评比,优异者每次减役十年,不合格者,加役十年,其余不增不减,服役最后十年除非自愿不出外派,无大过者上官不得以任何理由杀罚。”
    “哗!”
    刚刚安静的人群又有了躁动的趋势,刚刚入伍的人听着优异者减役十年有些蠢蠢欲动。
    那些在营中呆了数十年的老兵条则更看重后面那条,服役最后十年不出外派,不得任意杀伐。
    入贱卒营为何难以离开,便是因为每每到了要退役之时,总是会被以各种理由外派,执行最危险的任务,基本上有去无回。
    神族舍了贱卒营,本就存了加强实力的同时削弱其它各族实力的目的,因此那些士兵有来无回是可以理解的。
    大家心里也明白,其实就算多呆上几年也无妨,但最怕的是不能活着离开,所以比起那些刚入伍的新兵,剩下的人更关注的自然是后面那条。
    然而这可能吗?真的能放他们走?
    虽然让入了贱卒营的人去死不是规矩,但已经成了默认的潜规则,她不过就是个影奴罢了。
    是以除了新兵蛋子,剩下的人很快恢复平静漠然冷笑,况且不还有一个重大过失吗?
    长歌不理会下面人的反应接着宣布:
    “根据贱卒营原有外派任务评级,但凡出过三次以上高危任务,且成功者,可直接离营,上官不得阻拦,若犯下大错者无论何罪完成一件超危任务,一律免罪不可再纠,并直接离营。”
    “哗!”
    这两条已公布,本已经平息下来的喧哗再次响起。
    旁的可以作假,但出了三次高危不就直接离营了?若是有人找麻烦扣罪名,若是出了超危任务也是既往不咎啊。
    虽然每次高危任务都是死伤大半三次高危任务下来能活的人不多,但总是有的,超危任务虽则失败率极高基本上十不存一,但是好歹有希望啊。
    “这……这是真的?”
    “按照原来的评级吗?”
    “任何理由不得阻拦?”
    长歌点头,随后招手让她的副官拿来一份名单念了一串名字。
    人不多,也就数十个,当初随着她与姬望玉前往冰原的星澜赫然在列,被点到的人都一脸紧张,毕竟前不久她刚刚屠杀了上千人。
    而星澜更是紧张,毕竟平澜乃是他同族兄弟,他也算是太子那边的人,虽则由于他明智没有搞小动作,方才并没有被杀死,但终究担心长歌秋后算账。
    “以上名单,是记录在案,已经完成三次以上高危任务或一次超危任务的人,依照刚才颁布的条令,你们自由了。”
    说完便取了控制他们项圈的令牌,一块一块亲手交到他们手上。
    那些人拿了令牌面面相觑,有些难以置信。
    “你……不大统领,您当真,当真放我们走?”
    长歌笑着点头,下面更是喧嚣。
    “令出及行,自然放你们走,其他人继续努力便是,散会!”
    她说完下了点将台,转身离了贱卒营。
    然而下面的人却一个没走,他们聚在一起讨论开了。
    而被点到的数十人自然是焦点。
    “虎哥,她给的令牌是真的吗?”
    “是真的!”
    “星澜统领,咱们走还是不走,这真能走?您给拿个主意?”
    星澜盯着手里的令牌发了好久的戴,最终一咬牙把东西放到项圈卡口出。
    只听“叮”的一声。
    项圈脱落。
    真是真的啊?
    知道是真的,和亲眼见到终归是不一样的。
    星澜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