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喷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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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下一次的限免狂欢,大家加油投珠吧_(:з」∠)_
姬望玉:你们觉得不虐孤就放心了,可以放飞自我了
长歌:。。。。
成年之日
26
嘴里传来的温热触感,以及那淡淡的骚臭,让还在发愣的长歌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此时大脑一片空白,身体遵从着本能开始挣扎。
姬望玉按着长歌脑袋的手微微用力,然由于长歌的反抗尿液无法咽下,刚刚给他进行过深喉的喉道尚没有完全关闭,挣扎之中,被那尿液一呛,长歌的动作便愈发剧烈了。
一时之间不管不顾起来,全然忘却了为奴的规矩。
姬望玉下身不便,加上也从未想过会遭到如此剧烈的反抗,仅仅一只手按着长歌的头,被她如此剧烈的动作一带整个人从榻上滚了下来。
一泡尿没能撒完只得戛然而止,那些个没被长歌咽下的尿液顿时溅了两人一身。
姬望玉双腿不便只能靠着双手挣扎坐起,他黑着脸压抑着怒气喝道:
“苏长歌!”
这是少有的连名带姓的呵斥,可见气的不轻。
然而长歌刚刚呛了尿,且在如此巨大的打击之下大脑尚且一片空白,她只是在地上狗搂着身子,疯狂的咳嗽喘息。
双手紧紧的箍着自己的脖子,一张嘴张的老大,费劲气力的干呕。
“苏长歌!”
姬望玉再次呵斥,这声音比之上次还要大上不少。
长歌终于回了神,弄清了眼下的情景,她赶忙松开了箍着脖子的手,强忍着身体与心理的双重反胃,赶忙跪好。待发现姬望玉竟然从榻上摔了下来,且被溅了一声尿液之时更是惨白了一张脸。
若是不肯饮尿乃是忤逆,那么剧烈挣扎,且将主人从榻上摔下,算得上反抗吗?让主人的身上沾染尿液是不是不敬?
这些年虽则少有出漱玉宫,但耳濡目染之下也知道如此罪责轻了罚可以送回影奴所重头调教,重了罚可以——处死。
她颤抖身子,几乎连滚带爬的到了姬望玉身前,想要先把摔倒的主人扶起来。
姬望玉怒火中烧,看着眼前惨白的小脸扬了扬手一巴掌正要扇下,余光瞥见被摔落在一旁的玉佩终归还是放了下去。
方才的举动显然吓到了长歌,姬望玉看她的眼神和当日在东宫宴会上拿起鞭子抽打她的眼神一模一样。
“奴错了,主人恕罪!主人恕罪!”
她慌忙的跪趴对着他一个劲的磕头,其中的惶恐几乎要化为实质。
他叹了口气,捏着她的下巴让她抬头,方才的一番动作,让长歌此刻颇为狼狈,原先精致的脸蛋上满是灰尘,许还有方才飞溅而出的尿水。
另一只手拾起遗落在不远处的玉佩,直到今日眼前的小家伙满打满算也才堪堪二十而已。
平日里既要忍受他近乎严苛的训导勤加修炼,更要尽心尽力的对他服侍讨好,二十岁,于脆弱的人族而言堪堪成年,于他神族而言却依旧应当是在父母膝下承欢的孩童,虽则——
他姬望玉算得上‘无父无母’。
苦笑一声,抬袖替她擦拭了脸上的秽物,换来长歌越发惶恐的神色。
他低低的叹口气:
“今日不怪你,是孤失信在前。”
“主人?”
长歌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他温和的摸摸她的脑袋,手里把玩着玉佩。
长歌这才发现这玉佩形似晶莹若雪,然而中心处却有一点红丝,仿若活物在玉佩中游走,唯一美中不足之处便是那雕刻略微显得粗糙了些。
“孤答应过不会在这件事上逼迫与你,今日……”他顿了顿:
“今日是孤急切了些,毕竟今日不同以往。”
长歌感动中带着点疑惑,着实没有想到当初的承诺他至今记得,也许这就是这些年他未尝相逼的原因?只是今日如何不同以往,她却并不明了。
见她没什么反应,姬望玉终于忍不住低声笑了笑:
“孤的傻丫头,你二十了。”
二十?
姬望玉一手揽着长歌将她往自己面前拢了拢,一手,将玉佩系在她的腰上:
“记得你同孤说过,人族玄士二十成年,孤命人去查了你的寿辰,今天便是你成年之日。”
今天!
长歌的眼睛忽然瞪得老大,呆呆的看着姬望玉,本只是呆愣愣的看着然而眼角最终却忍不住分泌出晶莹的泪珠。
那眼泪先是浸满了眼眶随后就像是打开了阀门一样再也收不住断了线一般疯狂的低落。
有一滴正好打在姬望玉的手背上,他忍不住轻压她的头让她靠在她的怀里,手指轻轻翻转系在她腰间的玉佩。
“这是孤雕刻的,里面加了孤的血,若是遇见危险把它打碎,可以触发十里范围的随机传送。”
说着眼底生出些微惆怅:
“孤如今没办法动用玄力,单凭天赋神通召唤空间之力封印其中,也只能做到如此了就当是个小玩意吧,”说着动手戳了戳她的脑袋:
“你对空间之力感悟平平,但愿你戴着这个东西可以另你对空间之力的感悟有所增益。”
长歌抓住他的手腕,翻过看了看,果然其上有一道深深的伤口,比之从前她见过的任何一道都要深。
难怪最近他比平日更加嗜睡畏寒,不能动用玄力,却动用天赋,这同样不是轻松的事情,更何况是将这一股玄奥的力量封藏才玉佩之中,这无疑是要付出代价的。
自从两年前,她就很少如此专注的盯着他看了,姬望玉心底欢喜,情绪波动让他有些压抑不住伤势,咳嗽两声。
长歌慌忙紧张的排抚他的脊背,这样的动作她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