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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的歌。”
“如果有一天阿雪遇见了想要牵着他的手共度余生的人,就把这首歌唱给他听,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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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爸爸赶快教会我,我要唱给爸爸听!”
“不行哦,爸爸呀,只能陪你走完人生中最短最短的一程路。”
“为什么啊?阿雪最喜欢爸爸!要永远陪在爸爸身边!”
“但是阿雪总会长大,身边会有更多的人陪着阿雪走得很远很远,到那时你一回头,就看不见爸爸啦。”
“那为什么爸爸不能跟我一起走呢?”
“因为爸爸身边,也有很多很多的人。”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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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辰雪是被一阵电话铃给吵醒的。
兴许是房间窗帘的遮光效果太好,屋子里仍是午夜的漆黑。床垫很软,铺着薄薄的天鹅绒,叫人很快陷入潜意识的安宁,不愿清醒。
铃声又反复响了好几遍,陆辰雪终是忍受不了喧闹,胡乱伸手拍下了免提。
“学姐,林教授的讲座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始了!你现在在哪儿啊!”听筒里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四周好像有很多人,闹哄哄的让大脑本就不太清醒的陆辰雪感到有些头疼。
“季月?”陆辰雪愣了一下,猛地从床上坐起,丝绸的被单从身上滑落,半遮半掩着一具赤裸的身体。
“学姐,你不会睡糊涂了吧?生病了吗?如果身体不舒服的话就好好休息,我给你录像。”季月的声音里总是像掺了一把阳光和花香,叫人不由自主地想到初夏的清晨,和枕边爱人的耳语。
这是B大汉语言文学系林教授的第一次公开讲座,无数学子翘首以待,入场券更是刚发售便被一抢而空。幸而陆辰雪今年得了奖学金,才拥有了两张前排的免费票。
她等待了小半年,耗费了无数精力去争取的荣耀,居然因为一个夜晚的放肆而被抛之脑后。
该死。
“抱歉,我马上过来。”陆辰雪掀开被子,脚尖在地上划拉着,慌忙地寻找鞋子。忽然手中一空,手机不知被谁抽了去,继而一双臂膀环过她的腰,将她又抱回了床上。
“别急,吃完早饭再走。”陈嚣在床头支起一张小桌子,摆上了一碗白粥和几碟精致的小菜,“这里离你们学校只有十分钟车程,一会儿我送你过去。”
陆辰雪只得点点头,接过陈嚣手中的漱口杯,终于清醒的她却突然觉得身下有些异样。她低下头,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穿上了一条金属制的丁字裤,严密地护住了下体。腰部的金属环做得很漂亮,甚至还有镂空的花纹和细碎的宝石,链接处有一把极小极小的银锁,像是欧洲中世纪博物馆中的艺术品。
更叫人羞耻的,是前后穴似乎都被什么东西塞得满满当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震动起来,整个下半身都瘙痒难耐,仿佛随时都可能呻吟出声,在大庭广众之下不知廉耻地做爱。
尽管她享受身体被人填满的感觉,但她并不想在陌生人面前发情而湿了裤子。
“抱歉阿雪,我很信任你。”陈嚣抿着嘴笑了笑,微凉的指尖在金属与肉体的交界处摩挲,“但我希望我们下一次见面,能够更有仪式感。”
陆辰雪没有说话,只是端起碗开始吃早餐。粥已经开始慢慢变凉,和心脏从热情到冷漠的速度相仿。
陈嚣蹲下身,为女孩穿上黑色的长裙,长袜,皮鞋。他又拿出一件自己的白色厚衬衣,长袖放下刚好遮住手背上青色的绳印。女孩的长发在他手中和束缚的麻绳并无二异,指尖细心地在黑瀑间穿梭,很快编织出了一条精致好看的发辫。
“很漂亮啊小公主。”陈嚣满意地为她系上米白色丝绸发带,眼里倒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