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PO18脸红心跳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79页

      “如果我不去,那么我将失去为人的资格。”
    百善孝为先。
    不孝顺的人, 连被称为人的资格都没有, 更何况,多磨雄是个好父亲。
    如果不是为了给薰更好的生活以及教育环境,他不必回到这个多事之地,如果不是为了养家糊口, 他不必再去当片警, 将自己暴露于Qiang口之下。
    他指的自己的女儿不惜一切代价去追杀仇人。
    她当然可以靠自己强大的同学们来帮助自己复仇,但那样的话就失去意义了, 复仇本来就应该是凭借自己的力量去手刃仇人,那样才有快报仇血恨的快感。
    芹泽家家的人,不管男女,骨子里都流淌着热血与浪漫。
    那是一种赌上性命的豪迈式浪漫。
    ……
    害死多磨雄的是当今日本首屈一指的黑道团体,其老大是一位女性,名叫石井尾莲。
    石井尾莲生着一张棱角分明的亚裔脸孔,像极了外媒眼里的“东方女性”,有一双冷冽细长的吊梢眼,像是古画里的华南虎。
    她混有多国血统,还是女性,却能继承最大黑道,只有一个原因——够狠。
    杀伐果断的狠。
    她一刀斩下了反对者的头颅,杀鸡儆猴,令整个黑道噤若寒蝉,没有人胆敢质疑她至尊的地位。
    她身边还有个女高中生杀手,叫Gogo,黑长直,清纯乖巧,却擅长用飞链,阴冷嗜血,厌世诡谲。
    这两个都在薰的必杀黑名单里头。
    她们很强,薰需要比她们更强。
    薰离开了东京都,寻找能令自己变强大的人作师父。
    留给亲人、朋友一抹娇小却孤绝的背影。
    ……
    某种意义上“失去”了薰的三桥日渐沉默起来,再也不是那个猥琐、卑鄙、狡黠而古灵精怪的少年了。
    当少年不再沙雕时,少年就真正成长起来了。
    说句酸的,成长必须经历疼痛,经历了挣扎着破茧的痛,才能长成成熟美丽的蝴蝶。而经历那些痛苦,便会少有笑容。
    三桥不笑了,戴着无边框的眼镜,沐浴在光里,像一樽俊美梦幻的雕塑。
    很多女生还是注意到这个男孩的帅气,可男孩却将自我封闭在孤独的小世界里,漠然地从人群中走过。
    他毕业之后也放弃了继续读书,而选择了黑道。
    迈入那漆黑的河流,只为了将来能与她再度相遇。
    他有了一个全新的名字:轰木。
    轰木有一头灰白色的头发,有些像曾经的薰。
    他喜欢收养流浪的猫,希望有一天能在路上捡到一只叫“薰”的流浪猫。
    当初他跟齐木开玩笑说自己将来会当一个司机,养只猫咪,和自己的婆娘窝在小小的破旧公寓里,过紧巴巴的、战战兢兢的生活,没想到一语成谶。
    轰木成了某黑道小头目的司机。
    这个头目亦隶属于石井尾莲,但并不是特别亲厚。
    唯一没有实现的就是“自己的婆娘”一说。
    ‘薰,你现在在哪里?什么时候回来?’
    ……
    四年后,薰携着一身收敛的冷厉气息,归来了。
    她只身一人杀入敌营。
    一人可敌百万军。
    所有的喽啰都变得不值一提,被她轻易地削手去脚,变成残疾。
    Gogo足够厉害,但还是被薰杀掉了。
    最后站在薰面前的是石井尾莲,后者穿着典雅的素白和服,像位婉柔的大和抚子。
    这位“大和抚子”却拔出了剑。
    ——尾莲是使用冷兵器的高手。
    薰知道这一点,所以专门找了拔刀斩的高手作为自己的师父。
    胜负只在一瞬之间,生死亦如是。
    身形交错,刀光一闪——
    谁倒下了?
    是尾莲吗,还是薰呢?
    是旧王的死去新王诞生吗,还是王者睥睨着失败者的头颅叹息她的年轻稚嫩?
    ……
    轰木望着天空中飘下的新雪,抬手接住一枚剔透的冰晶,不由想起那空灵的女子。
    他总是担心薰在外头流浪会吃不饱穿不暖,‘薰,你现在还好吗?’
    轰木总是在想念自己的心上人——那位像小奶猫一样可爱,却有着一颗狮子心的姑娘。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隐藏结局】精神污染,慎入!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当初那个在“树根”中长出来的,浸泡过薰泪水的四代种男富江居然成为了所有富江的首领,能只会她们行动,让她们变成自己的奴隶。
    由此,我们可以称之为“帝王富江”。
    帝王富江见到三桥和薰在一起的样子就妒火中烧。
    他并不认为三桥比自己优秀,可依旧嫉妒,而这种嫉妒逐渐转化为憎恨。
    帝王富江认为自己不应该嫉妒任何人,任何被他嫉妒的人都不应该活着。
    扭曲的帝王富江召集了所有的次代种去杀三桥。
    惜,除了男性富江之外的富江都是抖M,虽也会害死人,但不会自己动手杀人,并且往往容易引发他人的杀心,导致自己被杀死、肢解。
    三桥杀了好些富江,内心逐渐崩溃。
    他以为那是正常人,以为自己成了杀人犯,于是在外潜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