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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得捶打他:“你,你故意的是不?”
舒恒已然抽动起来,他一副天塌下来当被盖的样子,而且银幼真觉得,这货完全没有在担心,反而因为这种紧张特殊的情况,更加的激动起来……
舒恒恶劣的笑,身下腰身一个重挺,银幼真被他戳到花心,嗓子里的尖叫声俨然要破口而出,却被一张红唇及时封住。
小郎君早已想好对策,要小娘子激情时刻不发声,唯有边亲边做。
舒恒还算克制,厮磨到半夜,只做了两回,银幼真却泄了好几次,满身汗津津。
舒恒用账内火盆将早已凉透的洗脸水加热了一遍,给迷迷糊糊半睡半醒的小娘子擦了全身,方才拥着她睡去。
重遇故人
翌日早晨,队伍重新朝着戎狄方向前进。
行路的日子枯燥乏味,而且还辛劳疲倦。幸好银幼真有了几次长途跋涉的经历,否则早就被马车颠吐了。她所有千金小姐的娇毛病都在去缅鹰的路上治好了。
公主出行,仪仗队很是浩大,慕华公主的马车是朱红色鸢尾花标记,车身庞大,由四头并进戎狄骏马拉着,里头可以容纳六人,印克沁对于这种奢华做派相当不以为然,然而公主仪仗队包括几辆拉着嫁妆的马车都是大煜朝所出,反正不用戎狄掏钱,他自然不会置喙什么。
马车内,香软的云纱褥子铺了满满一车,舒恒靠在软垫上看书,银幼真拿着绷子绣花。行路的这段时间,她用刺绣来打发漫长的旅途。她的女红是经过长公主指派名师指导过的,自然很拿得出手。
舒恒凑过去,见白绸面上绣了一只圆头圆脑的小老虎,卧在青青草丛上,那小老虎憨态可掬,正伸出爪子去扑面前的彩蝶,彩蝶只绣了一半,丝线用的彩色,从不同的角度看过去,泛着不同颜色的流光,舒恒心中一软,知道她是给谁绣的了。
容儿就是属虎的。
舒恒伸出长指摸一摸那小老虎,银幼真抬眼,两人相视一笑。
笑完,某人立刻道:“你什么时候给我绣一个?我属马。”
舒恒老实不客气地睁大桃花眼,看着自己的小娘子,那眼光,就像街边眼巴巴瞅着糖人师傅捏糖人的小孩儿一样。
银幼真哭笑不得,这人怎么老是跟自己儿子争宠来着,当即无奈道:“绣完这幅就给你绣马。”
舒恒满意了,躺回去看书。
银幼真绣了个把时辰,觉得眼花脖子酸,便靠在舒恒怀里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他们的马车忽然疾步刹住了,舒恒蹙眉,扶住怀里迷蒙醒来的银幼真,银幼真将舒恒脸上面罩戴上,自己也系好面纱方下了马车。
入目,一片金黄。
漫天金沙,沙丘连绵如山峦,他们站在两极分化的边缘,这一头是青山绿水的山丘,那一头却是一望无垠的沙漠。像一个鬼斧神工的天神在地图上左撇右捺,画出两半阴阳相呈的画卷。
此情此景,令每个第一次见到的人都不由心头一震。
舒恒曾经是沙漠中最凶悍的土匪团一员。
银幼真看过去,舒恒果然已经撩开车帘,那双桃花眼映着漫天金沙,面罩下的神情难以分辨,银幼真不知道他还能不能想起那些曾经的过往,但想必来到此处,定然是有一番难以言喻的心情。
她的小郎君,曾经就在这片广袤无垠的天地里驰骋,那时候他还是个孩子。都说沙漠是无水的沼泽,想看更多文请加⑥③五肆八o⑨肆o曾穿行过沙漠的人无不对其敬畏,但银幼真却觉得面前的沙漠很可亲,因为这里曾有过年幼的郎君。
印克沁裹着披风过来,对着马车微微施了一礼,沉声道:“公主,过沙漠无法乘车,我们必须换骆驼。”
舒恒嗯了一声,银幼真上去扶着他下马车。再好的马车到了沙漠里也不堪一击,迎亲队在一旁的关口驿站置换了骆驼,一众人都包上了斗篷,防止被炽烈的阳光灼伤。
银幼真骑过马,骑术还算可以,骆驼却是比马大的多,银幼真上骆驼之前,伸出玉手摸了摸骆驼的驼峰,喃喃自语道:“乖孩子,我很轻的,你悠着点哦,不要把我甩下来了。”
“噗嗤。”一声轻笑传来,银幼真侧头去看,却看那位高鼻深目的少将军正一脸揶揄地看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