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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

      和桃色的想念,顾星颉晚上是不是就穿成这样躺在这里,用他教给她的手法去自慰,重重地搓娇娇地磨,两条腿对着天花板高高抬起,然后剧烈地挺腰喷湿身下的裙子和床单,猫叫一样舒服地呻吟,喷得满室都荡着一股子催情的骚甜,她就在这不断地发情发情,直到有天会向14楼的他求救——再看她现在,缩着脑袋像私会情郎的西厢小姐,明明衬衫扣子都散了一颗,颊上睡着恹红半醒的春,通体被情欲烧得难捱绞动,却还小声央他别乱来,妈妈在家。
    怎么白衬衫都穿得这样放浪,明明已经宽松到模糊了性别的概念。
    陆颃之上下调整几次呼吸,好让它平稳到顾星颉能够放下戒心的地步,“当然,”他听见自己这样清白地讲,忍不住在心里谴责这种伪善,“你不是一直弄不懂恒成立的分离参数和讨论字母范围吗。”
    他对这些题型烂熟得简直就像已经参透她的身体构造。
    顾星颉开始磕磕绊绊地做题,她知道这不是她正常时具备的思考能力,如果是在陆颃之卧室,她被他怎样操似乎都不过分。可这是她的地带,他们性爱游戏的最后一块禁地,如果这里也被淫欲侵占,那她就再无路可退,颤抖着双手奉上早就乌有的清纯。
    而且,而且,林湄央在外面。
    她天真地以为他们在共同进步的妈妈,不知道她被情欲煎熬得里外熟透,不知道他们分享了太多难以启齿的小秘密,还笑着亲手把陆颃之推进了她的卧室,推翻了她对他仅剩的秘密。
    她现在的秘密是,她湿了,被坐在她身边看她解题的陆颃之,直勾勾地盯到腿间汁水淋漓,湿掉了。
    她心里蓦地生出一股愤怒,愤怒于不会掩饰眼里喷薄着热热情欲的陆颃之,更愤怒于不会掩饰对陆颃之的渴求的自己。
    “啪”的一声,她终于难得地情绪外露,将笔重重放回桌子上,听见自己声音里透着冷静的绝望,“你来不就是想做吗,我妈在外面,除了插进去,你想干什么就赶紧弄。”然后闭上眼睛,等待性爱的刑罚残酷又痛快地降临。
    陆颃之果然滚烫地抱住她,他忍耐已久,在今天终于明白,他痛恨顾星颉所有的衣服,夏季校服,牛仔裤,黑的绿的吊带裙,包括这件白衬衫,包括以后她的婚纱。
    他带着沉甸甸的恨意和爱意抓紧她后背上的布料,低低地说,“对不起,我实在,实在是太想了。”就像在抓落水的救命稻草,又怕自己翻滚的欲望将她打碎,“可你不想对吧,你不想我就不做。”
    顾星颉被他箍得发痛,她慢慢睁开眼,突然觉得这个怀抱无比陌生,他以为她不想做,可他怎么会不知道她早就痛苦地湿透。
    陆颃之是她的催情剂,让她只能不断地当着他的面发情发情,可她不必跑到14楼求救,因为他会快一步来11楼救她。
    Venice Bitch
    林湄央拖着行李箱,再次远赴她的金融战场。
    想再嘱咐站在门口送她的顾星颉些什么,可看她总将自己照顾得很好,就连她每次远行也从不表现出什么不舍,只道,“星颉高考加油,到时候我尽量回来陪你。”
    顾星颉点点头,目送母亲的离去。
    这是她短暂的五一假期的最后一日,算来已有七八天未与陆颃之做爱,两人在一起补习了两天,端坐着做题时身体暗暗却较劲谁先撑不住,似乎他们在一起时就会不能自制地发情。
    哦,补习,数学倒补得突飞猛进,隐隐有超越陆老师的势头。
    她知道她身子想了,数学和陆颃之熬得她心烦意乱,连带着身体也因为骤减的性爱次数而叫唤着枯寂。她好像确实已被陆颃之灌透,少浇一滴瓣和芯就蔫蔫地不情愿,说着渴呀,渴呀。
    还说什么高考前怎样都不再做,这样能不能撑到高考都悬,或许早早就为难解的欲情毙命。她暗骂自己,更暗骂陆颃之,都怨他,让她早早地饱尝了性味,让她知道,做爱比自慰舒服。
    她还在听Lana的Venice   Bitch,九分半的歌低回如咒语,令她意识不清。床头柜上摆盘林湄央临走前为她洗的樱桃,颗颗丰腴鲜红,皮薄得舌尖一滑就颤巍巍地流汁,吃下去就像咬住了春天,尽管外面太阳热得惊人,让她不知道在未来冗长的时间里,这座南方城市将浸泡在夏季中,暑气好像永远不会消去。
    消息界面刚刚传出去的对话框好像也带有手心的余热:有道题,挺难的样子,你要不要来看看。
    陆颃之飞快地跑下楼,这种时候再等待电梯的话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