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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

      多次了,还不知道她的志愿。
    顾星颉此时有了答案,这就是他们的关系。
    ——是“也考”,不是“考”。顾星颉对A大一直有种微妙的犹豫,她确实想考A大,那里有她心仪专业的最优资源。
    可她不想和陆颃之一样,也考A大。
    她以为他们靠着情欲维系着的关系注定不会地久天长,她也不想和特定的人地久天长,可如果他们一起去A大,就必然会保持着这种荒唐的交集。情侣会分手,因为不合,可他们是一对极为默契熟知彼此的床伴。
    若陆颃之要交其他女友呢?她会继续去做他的地下情人吗?她若不想再被情欲支配,能顺顺利利地脱身吗?
    “再说吧。”到了嘴里只变成这三个字,她甚至未抬一下头。
    再说,离高考还有一个半月,说什么再说。
    她只是不想和自己说。
    陆颃之盯着顾星颉冷白的侧脸,眼神慢慢变得幽深。
    她一定得去A大,一定得在他身边。
    这样擅自为别人做主的不礼貌的想法久久盘旋在陆颃之脑海里,他想象不出顾星颉不在他身边的大学生活,他们可以在不同的专业,住不同的校区,可以课表时间永远错开,可以一个在图书馆一个在实验室度过毫无交集的一天,因为他可以去找她,挤出去学生会去社团甚至去上课的时间,到她宿舍楼下,然后和所有普通情侣一样拥抱,接吻,等到门禁前五分钟看她上楼。
    他们还要在一起做爱,那时候他们将有大把大把的时间继续更大胆的性爱实验,他可以天天去研究那具他爱惨了的身体,用自己无边的情欲,将她慢慢灌透,变成他的爱囚。
    他在晚自习登录房地产网站,浏览A大附近的售房信息。星颉定然不愿常常去酒店,他又必然会不停地求欢,得找个家,他想。
    他在兴冲冲地为他们找家,顾星颉的消息弹窗也感受到他的体贴似的,显示在屏幕上方。
    顾星颉主动给他发消息的次数能够一手数过,他连忙点开,结果看见她说:
    高考之前都不做了。
    他微怔,睨了顾星颉一眼,她正埋头做作业,哪像是在与他商量做爱日程的人。于是他很快地打字:除了插进去,别的也都不行了吗?
    他盯着屏幕耐心等,等顾星颉做完最后一道完形填空,终于慢吞吞地回复:都不行。
    顾星颉正要放回手机去做别的科目,突然觉得整个人一轻,她难以置信地盯住握着她手腕猛地起身的陆颃之。
    “干什么”还没问出口,整班都在安静自习的人却纷纷抬头,看向往外走的陆颃之和被强拉着的她,看向他紧紧抓牢的她的手腕。
    大新闻。
    顾星颉被拽着跌跌撞撞地往外走,在全班人的注视和低声类似“我说他俩肯定搞上了吧”的议论声里,灰心地闭上眼睛。
    你看,不用再去费力寻找答案,别人已经为他们的关系绑上了死结。
    “吃下去。”被捏着下巴张开了嘴,顾星颉屈辱地跪坐在陆颃之脚边,他的阳具就狠狠捅进她的喉咙,还未全然勃起,可长度粗度就撑得她险欲干呕。
    他不等她是不是已经做好准备,也不顾她的口交技术到底有多么拙劣——陆颃之极少让她为他口交——就像对待一个湿热的肉套子,只为了处理自己的性欲,他开始插她的嘴,她口腔湿腻,舌面幼滑,很快就让他的阳具勃起,在她紧窄的腔子里凶凶地涨大数倍,薄薄的两腮都要被口里的巨物撑破或烫坏。
    这是在苑庆高中的天台上,能看到四面的教学楼里灯火通明,还有四十二天高考的高三学生们都在争分夺秒地奋笔疾书,晚风吹动窗帘,也吹动她和陆颃之的校服。
    而她跪在天台上被迫为陆颃之口交。
    她从教室被强硬地拉到这里,不论一路上说什么“你要带我去哪”“别闹了回去上自习吧”“陆颃之你松手!”,都无法让陆颃之停下脚步,他带着她穿过无人的走廊,穿过已空的办公区,而顾星颉的心随着一节一节楼梯的上行,一寸一寸地下沉。
    此刻的陆颃之确实是把她当做一个性欲处理器,他当着她惊恐的眼神解开裤子拿出沉甸甸的阴茎,按住她的头强迫她这样崇拜地跪坐在地上。
    宝器,顾星颉身上哪里都是宝器,哪里都可以安置他凶狠的性欲,盛满了摇摇欲坠又不洒一滴。他这样想着,看她含满了他性器而有些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