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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突得外显一个圆果的痕迹,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捋动。
可他还面色端庄地去看屏幕上的录像,看玫瑰星云回旋再渐变着旖旎,他想顾星颉的下体就是一个醺红的宇宙,他是量子,在里面荒唐地漂浮,他也是宇航员,在里面虔诚地开拓。
顾星颉不觉得诗意,她只觉得情潮冲身,她想起那句“梦里万人性交现场,我在人群中央”,她酥麻地绞着腿,怕那骚甜的味道被临近的人闻到,却把手指吞得更深,被害者一样以为全班人的目光都投向她腿间,少年人们的眼神澄澈地控诉她的淫浪。
只有陆颃之澄澈的眼睛在欣赏屏幕上的玫瑰星云。
可他的手却像有什么魔力,插进去就让她不能再动弹,玩够了阴蒂终于游鱼般钻到了穴里,他指腹的薄茧配合那抠挖狎玩让她又痛又爽,他插得越快,淫水就不争气地流得越欢,好像都能听到汁液飞溅噗嗤噗嗤的淫靡响声,这对这间大家都在努力学习的教室是亵渎的,可是,好快乐,不断下坠又不断上涌的快乐。
她克制着将腿大张暴露艳光的欲望,吃力地并拢那淫水横流的腿根,或许也有汗,她终于打破那社交礼仪标准的距离,颤抖着身子不受控制地向他瘫去,耳边却响起他动听的声音。
他说,“星颉,你看,玫瑰星云像不像你的逼。”
顾星颉终于溃败地流下无声的眼泪,同时有什么烫热的东西在陆颃之的手里喷溅出来,玫瑰星云在她眼前被打湿了。
在她腿间也被打湿了。
窗帘被拉动的声音哗哗响起,就像洪荒宇宙被打破重新启动,裂隙里透出第一道光正照在陆颃之身上。
顾星颉趴在桌子上抽搐腿心,她逼近怨毒地去看他,看见他将那湿淋淋的手搁到唇边,水光被太阳照出梦幻的耻意,他像看着微尘凡人的神,别人看不见的她自己的神,微笑着下达金色的旨意——
“再背着我乱夹别的东西,我就把东西塞到你逼里过一整天。”
濒死金鱼
顾星颉的眼睛总是湿濛濛的,像迷路在晨雾溪谷的小羊,闪闪烁烁着孱弱和警觉,好像看到奇怪的事物就会慌张地踢踏着逃走。
陆颃之是这么想的,即使现在自下盯着他的那双眼睛暗涌着怨怼,可他看到的是泛红颊边奄息的欲情,好像一只被射中小腿的羊羔,他坏心地笑,明目张胆去摸她的头,下一刻手就被拍掉。
“你怎么敢。”顾星颉慢慢坐直上身,却不再看他,她知道再暴露自己的脆弱只会让陆颃之更得寸进尺,她总喜欢在他面前把自己武装得冰冷而强大。
再被他轻轻松松地全副击溃。
就算只用一根手指。
午休的时候她睡不着,已经躲进卫生间尽力清理过腿间色情的黏腻,可总觉得不够,她险些发狠地用纸巾用力擦过阴户,但这种疼痛反倒激发起她下贱的快感,渗出来的东西微微又打湿一张纸,她便不敢再弄。坏掉了,她心灰意冷地笑,陆颃之肯定在身体里种下了性爱的蛊,她就只能跟着他的步调一步步颠堕,赤裸地跌到悬崖谷底一抬头,他却还在崖边笑得光风霁月。
她强迫自己去闭眼,不想那个就在她身边趴在桌上午睡的人,坏人,上午那样恶劣地餍足了一回,此时一定睡得无比安心,只有她还在受着青春期的熬煎。
到底是怎么开始的,要怪就怪教室窗边那一圆缸金鱼。
在金鱼漂浮着死去之前,她和陆颃之的交集除了电梯间里第一回碰面,就是课上做笔记两人时不时相撞的手肘了。左撇子好讨厌,偏偏又生得四肢修长,顾星颉和他不熟,又不善于直抒心意,只能委曲往旁边缩缩,再缩缩,像被陆颃之逼到一个小角落。
她知道苑庆的教学设施优越,连人文气息也是数一数二的浓厚,整间教室墙上贴书法画作,黑板报是宣委挥洒艺术情怀的画壁,连窗边也摆齐了一小盆一小盆绿植,与一圆缸金鱼,半透的鱼尾曼衍着橙黄透红的光,似乎是全班人的爱宠。
“这缸鱼是陆颃之搬来养的。”和她一起值日的女生叫贺小舒,平时比她还沉默寡言,看她擦完窗台盯着那缸金鱼出神,冷不丁在她身后开口。
“啊?哦,哦。”顾星颉吓一跳,她没想到贺小舒能主动和她讲话,这人在班里接近隐形人的存在,如果不是黑板上“今日值日:顾星颉、贺小舒”分明写着,她断不会知道她的名字。
贺小舒凑到她身边也去看,她声音又细又轻,“陆颃之真的很喜欢养鱼呀。”
“真羡慕你能和他做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