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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4

      那么近,连眼睫都可以数的一清二楚,“我是故意的啊,今日也是。”
    故意的?
    那些人是她故意招来的,如同上次一样,江汶琛微微一怔。
    “你不怕,我分不清了。”宋月稚像是陷入苦恼里,“为什么明明那么多人同你要好,你只叫我来为你践行,明明我会给你带来麻烦,你却说他们该死,我怕你......”
    我怕你哄我。
    江汶琛喉结攒动,道:“不一样的。”
    她与他不同,她无法无天却懂得是非,用自己薄弱之力换回生机。单纯又真挚,以至于一遇见便停不下深交的心。
    他垂了眼,“我自小便被掌控在我父亲手里,习书、练武,就是连吃喝都被人安排精确至每一道菜,我那时叛逆,只尝了一口被人递来的酥饼,便差点中毒身亡。”
    宋月稚懵懵的看她,微张了口。
    江汶琛轻笑,“后来我才知道,那毒是他下的,为的便是让我听话,吃他准备好的每一道菜,走他布置好的每一步棋。”
    “傻姑娘。”他忽然抬手,为她拂去脸颊碎发,“当你带着刀去救人的时候,我就觉得,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么不合常理的人,一腔热血,不计后果。”
    宋月稚还是醉着,不然定要生气了。
    江汶琛就仗着人现在迷迷糊糊,笑着说:“你知道他为了逼我回去,杀了多少人吗?”
    很多很多,一国上下,包括官员百姓。
    “这算什么责任啊。”江汶琛看着她,忽然想起她说的一句话,“不是每个人生来就该承担那些,不是吗?”
    —
    他将马车停在梅知江畔的路口,还是决定低调些从小路走。将小姑娘背在身上,细嫩的手在他脸上乱揉,他也不生气,反而问有没有颠着她。
    “颠、颠着了。”宋月稚忽然搂紧他的脖子,道:“走慢点。”
    江汶琛有些呼吸不过来,就听她小声嘀咕,“慢点,多待会。”
    他脚步微顿,似乎有些明白小姑娘喝醉后为何这般话多了,她安静时似乎从不曾吐露自己的内心。
    他承认自己有些卑劣,但还是道:“为什么想和我多待些时候?”
    “因为,因为.......”小姑娘吞吞吐吐,好像及难说出口,“那天,你在清莺坊门口,那个登徒子说你是我的......裙下之臣。”
    江汶琛似乎想到了什么,轻轻的‘嗯’了一声。
    小姑娘此刻却突然安静了些,好像在回忆,“我病了,每天都提不起神,我听絮姨说,你为了维护我被人刁难,被泼了那盆脏水,我没想到你会那么说。”
    “你来找我是就是因为这个?”
    宋月稚忽然把脸埋到他脖颈里,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害羞,但声音很闷,“嗯。”
    江汶琛弯了弯唇。
    “我回来后,听絮姨说你要为我赎身。”
    可是后来再提的时候她却拒绝了,江汶琛没有出声,等着小姑娘将实话说的明明白白。
    “那日我与你说,我可以为自己赎身,但一般艺娘赎了身,是要成家的意思啊。”
    倒是有这个说法,有些艺娘一辈子呆在花楼,不仅是安身之所,更是杜绝嫁人的念头。
    宋月稚说着说着竟然带上了些委屈,“我不想喝醉的,明明我今日是想问你.......”
    小姑娘陷入自己喝醉的痛苦里,似乎是觉得自己没救了,她居然小声抽泣起来。
    江汶琛心跳慢了一拍,他极力克制自己的语气,道:“问我什么?”
    脚步不知不觉停在原地,因为四周无人,就连呼吸声都格外清晰,雪天里寒梅因冷风松动,落于盛满星辰的深暗江面。
    滚烫的心跳似乎在极力拉扯那人的思绪,可他偏偏将呼吸都窒住,不让情绪外露。
    宋月稚凑在他耳侧,及其小声又委屈的道。
    “我想问,你要为我赎身吗?”
    —
    春闱在一月,那时候溱安的梅花花期应当过去了。
    宋月稚醒来的想到的第一件事便是这个,她倒算不上头疼,只是因为昏睡了一晚上觉得身上发软。
    叫来铃可,她哑着嗓子说要洗漱。
    “姑娘醒的真不是时候,江公子刚走呢。”铃可将洗漱的盆放到她身前。
    说到江汶琛,宋月稚猛地缓过神来,她脑子里忽然一瞬间记起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可惜她只能零星的想到一些,最后一个场景是那人微微侧目,薄唇擦过她的脸侧,传来酥麻全身的触感。
    他的声音她印象深刻,他说的是“我娶你”。
    “姑娘果真不能碰酒,喝一口就成了醉鬼,那模样简直是难看的紧,昨日到濯院的时候还像个八爪鱼一般缠着江公子不放手呢,说到时候生了姑娘是跟你姓还是跟我姓,啧啧。”
    “......”
    宋月稚忽然躺倒在床上,用被褥捂住了脸。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