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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假期内奋发图强,天天复习到晚上3点半,返校的时候,竟然还神采奕奕,像是传说中嗑了三杯浓咖啡!
期末考,圆满完成,她选择的科目多,并且很仔细,考试时间恰好是岔开的,按照计划,如果都拿到了满学分,她大二就可以开始进行研究生申请了。
麻麻当然有委托她带礼物给费利克斯,被她冷漠的以要专心考试拒绝了,然后被粑粑冷眼射杀,委委屈屈的改口成:考试完亲自送……
于是,考试完的那个下午,就真的被送去了费利克斯公司楼下,礼物和短信齐飞,麻麻先是非常有心机的问她考试辛不辛苦,然后吹捧她一定是满分小公主,最后才让她争取利用礼物把费利克斯以送她过寒假的名义,把他拐回来过过个周末。
她看了看手机上大大的星期三,再次深刻的怀疑起自己身体里的DNA和麻麻的吻合百分比。
进了楼,因为暖气已经把帽子、围巾、手套、外套给脱了,但高领毛衣依然堆到了她的小下巴,柔顺披散的曲卷金色长发、深灰色的粗针大花纹将她的脸衬得又小又白,整个人哪怕因为不高兴而撇着嘴,却依然精致得像个洋娃娃般吸引人的目光。
雪地靴显得穿着黑色皮裤的双腿更细更直,她又是常年锻炼的,走起路来,轻盈飘逸,灿烂金色发尾微微扬起,就连女性也忍不住多看她几眼。
甘比诺家族的小公主驾到,自然无人敢挡道,她很不耐烦的靠在电梯墙,一手拎着个小礼盒袋子,一手敲着扶手,深切希望费利克斯不在,最好此时此刻在中东上方飞翔。
可她的运气太差了,电梯门一开,迎接的就是笑容满面的莎洛特,依然干练优雅,边陪着她往费利克斯的办公室走,边笑着和她说运气真好,因为下午开会拖延,费利克斯还未下班。
不,她一点也不希望听见这个,她希望他不在这里,然后她就可以转身回家。
门还是莎洛特推开的,伊洛娜觉得自己已经充分把“厌恶”这样的情绪从全身散发出来了,她很满意也很骄傲。
她像只斗志昂然的小母鸡,昂着小脸,大步走进去,非常非常用力的踩着厚厚的地毯,确定有踏步的声音,这才满意的端着高傲的表情直接走到大办公桌前,纸袋子一放,眼珠子往下一转,维持着不屑的语调,“这是妈咪带给你的。”却被他单手撑着头的姿势给吸引住。
她不是没有见过受过良好教养的他撑头的模样,只是她都站在他面前了,他再如何冷漠,也不该一直低着头不理她才是。难道已经到连看都不想看她一眼的地步了?她到底干了啥人神共愤的事儿呀???
“妈咪叫你回家。”她继续不可一世的语气,却小心翼翼的双手扶着桌子圆滑的边缘,慢吞吞的屈膝蹲了下来,很慢,就怕被他发现她试图偷窥他。
他一直没有回应让她刷的干脆降下了半个身体,下巴嗑到桌面上,叩的一声响,可她却顾及不上太多,在看清他的状态后,猛站起来,焦虑的伸手去摸他的额头,“费利克斯、费利克斯?”
他的脸颊通红,双眸紧闭,眉头紧锁,她这般大吼大叫都没掀开眼。
触手是一片滚烫,她连忙按住内线叫助理进来,绕过办公桌就去扶他的肩膀,一直支撑着的高大身躯这才无力的依靠上了她的胸口,她来不及脸红,捧着他的脑袋,急得不行,对着门口赶进来的助理就问:“费利克斯发烧了,你们不知道?!”
几个牛高马大的贴身助理一脸茫然和紧张,显然是真的不知道。
她冷着眼道:“通知医生,过来扶他进休息室。”闭了闭眼,才能忍出咆哮的冲动。
很快的,费利克斯被安置在休息室的大床上,医生也立刻从楼下上来,检查之后,开了处方药。医生的说法是:近几日先生一直有些咳嗽、低烧,不同意吃药,硬扛着。
她很想跳脚,她这个不到16岁的花季少女都知道生病了要吃药,请问费利克斯这位快32岁的成年男人是怎么觉得自己身体素质好到自身白细胞能把一切病毒顺利杀死的?底气在哪里?他以为当了“教父”就有神的光环吗?
助理负责把费利克斯唤醒,喂了药,她刻意站在床头的另一侧,避开了被他看见的可能性,见这个冷漠的男人吃了药后,沉沉睡去,这才上前,让所有人该上班的上班,该下班的下班,通通离开。
待没有其他人留下,她才走到床边的地毯坐下,好奇的看着沉睡中的男人。
宽阔平坦的额头、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眉毛、深邃的眼窝、紧抿的薄唇,颧骨上浮着一层病态的红晕,让这个平日里冷漠威严深沉的英俊男人多了丝脆弱的感觉。
她撇了撇嘴,忽然觉得这么多天的憋屈,在看到他生病,就没法再继续气下去。
是血缘的神奇之处吗?明明如同陌生人,却在几天之内,就能接受得毫无抗拒。
她对人一直很有防备心,大概是生在这样的家族,从小的教育便是时刻警惕和最大能力的自我保护。小时候,甚至还被带去社会中最低层地区生活过一段时间,可以说,看过了不少肮脏卑劣的人心算计。
所以她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对他这个没见过几次面,几乎都没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