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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完,就有几个人咋咋呼呼的从房子那边出来往池塘这边走,近了互相一对眼,哟,熟人,不都是些黑二代黑三代吗?平日里父兄来往时,都见过。
打了招呼,这群年轻人干脆的在她身边围起来了,一个抢钓竿,一个躲她影子里,两三个大男生甚至大咧咧的脱了衣服就往池塘里跳。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目前,只要费利克斯稳坐教父之位,表面上,大伙的关系都是很好的。
经过交谈才知道,早上大佬们谈事情,有人眼尖瞅见她,就建议把孩子们一起叫过来玩一玩。
她大笑,从主屋到这里最少500米,谁的视力这么厉害?肯定佩带了高科技眼镜吧,那种能当望远镜用的。
无论如何,晚餐的时候,餐厅的长桌子的确是被一群40以上的老头子们坐得差不多了,年青人全部聚集在草坪的烧烤架前吃不健康致癌食品,比较起屋内悠扬轻盈的古典英语,院落里架着不知打哪儿来的音响,放着Billboard和FM的榜单曲目。
更晚一些,各色酒品送上来,三三两两或是闲聊,或是跳舞,或是凑到另一边抽烟。
因为未成年而恪守不喝酒原则,所以她坐在几个12、3岁小女生的中间,大家盘腿玩着UNO纸牌,一片喧闹中,很是超然。
接近10点多,这些精力充沛的年轻人们统统被父兄压上车走人,整个庄园终于恢复清静。
她伸了个懒腰,慢吞吞的往卧室走,念着池塘里的鱼,今天烤了,居然味道还不错?进屋转身关门的时候,抬眼正看见遥远长廊的另一头,相对的那个门,费利克斯正好打开门,似乎要出来的样子。
她眼珠子转了转,非常大方的挥了挥手,大喊:“费利克斯,晚安!”
那个几天未碰面的男人抬起手也朝她挥了挥,有没有说话,她不得而知。笑眯眯的关上门,打个呵欠,例常汇报妈妈,手机一扔,洗澡睡觉去。
早上又是新的征程,她信心满满的按照预定目标奔向马厩,在照顾马匹的仆人帮助下,把马具装好,确定了肚带牢固性,才踩着栏杆翻身上马,操纵着缰绳,踢了踢马肚子,小快步跑出马厩,朝着诺大的草地奔驰而去。
夏日的清晨,太阳尚未高照,空气中还带着露水的味道,当骏马飞驰时,她配合的弯下身,微微抬臀,双腿夹紧,感受着它强大的奔驰能力、肌理的震撼、甚至还有被马蹄带起青草和泥土的芬芳。
跑跑停停了一小时,往回慢跑的时候,她的脸红扑扑的,显然玩得十分开心。
身后却传来另一匹马靠近的奔跑声,然后在靠近她时减速,当和她并排前进时,已经切换好了和她同样慢悠悠的速度。
她偏头去看,是费利克斯,规整的骑装勾勒出完美的宽肩窄腰,整个人严严实实的遮掩着,只露出脖子和脸,手套和袖子无缝对接,连手腕都没露丝毫。如果不是她还一身白T牛仔长裤,她会以为穿越到中世纪……
回忆见过不多的几次面,他的言谈举止和穿着都完美传统,没有丝毫瑕疵,往好的方面描述,是个经典风雅男人,往不好的方面表述,就是个和现代社会脱节的古板老头子……
大笑,她轻轻踢了脚马腹,催促马儿小跑起来,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乐不可支。
他沉默的跟上。
也许是腹诽人真的不太好,抵达马厩下马的时候,她因为心不在焉,左脚打了滑,大半个身子翻过来就直接往马下摔。
“啊!”她短促的叫了一声,心想完蛋了,却被牢牢的一把抱住。
心脏还在失控的狂跳,身上的冷汗这才唰的一下冒了出来,她头皮发麻,呆呆的瞧着面前背高大概165的马,急促呼吸着,乱七八糟中,居然还能辨别得出马厩里的干草味、马匹味、马具的皮革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汗味……
她已经被惊得汗水流淌得都有味道了???
这才发现她还反射性的抱着腰上横着的结实胳膊,低头看了看,下意识捏了捏,硬邦邦的,强而有力的那种。啊,连小臂上的肌肉都能练得这么硬,平时应该锻炼很多吧,可似乎她没有发现这庄园的健身房在哪里……
低沉平缓的询问自脑后传来:“能站么?”
“啊?哦!可以啊。”她漫不经心的回答着,在腰间的桎梏放松时,却下意识的一把捉住了,听见背后有声很不明显的低笑,才回过神来,松开他,脚没有发麻,还原地蹦达了一下,表示完美。
他很有礼貌的后退开。
她转过身,见他正回头去牵他刚才骑的马,带回马位,卸掉马具,边拍着马脖子,边喂它吃苹果,然后亲自去抱了一捧干草过来,还洒了几把豌豆。
啧啧,马具有马仆负责,她也去抱了干草过来,喂完马了,发现他正在马厩门口等她。拍掉手上的草屑,她跑过去,笑得其实挺不好意思的,“谢谢。”
他居高临下的瞥了她一眼,敛了敛眼,颌首的角度非常完美的合适,“不客气。”
两人一起往宅邸走,她一脸黑线的反省,这令人尴尬的客气疏离终于论到她引领了?咳了一声,她绽放出最灿烂的笑容,努力寻找话题:“费利克斯,你平时都怎么锻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