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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羞地撒娇,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句“夫君”,众人面前从不拒绝他的任何要求。
    其实一切都只源于一个理由。
    他已经来到了答案面前,但他突然一点儿也不想往前走了。
    “没事。”
    他轻轻握住她的手,从眉心上拉了下来,包裹到掌内。
    白泽鹿感觉到他的情绪变得低落,因为自己方才的反应。
    但她却无法理解。
    这应当是喜欢一个人的表现才对。
    他之前并没有因此而感到失落过。
    所以今天,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他有了变化。
    白泽鹿若有所思地垂下眼,不知在想什么。
    回去后,千清照例从奴才手里端过药。
    他抿了口药,还是苦,但没那么烫。
    他刚舀了一勺,张了张嘴,想哄她,又忽然想起来,她一直以来并不需要哄。
    他有些惆怅地闭了嘴。
    “夫君。”
    白泽鹿按住了他的手。
    千清动作停下来,抬头看她。
    “苦……”
    她微微蹙眉,放软了声音,似是撒娇一般。
    看上去,还有些可怜兮兮的。
    千清手掌蓦地一松,瓷勺又落回了碗里。
    因为这一动静,碗里的药也荡开了一圈圈的纹路。
    “……”
    第9章 在展西,有人欺负你吗?……
    这是白泽鹿第一次向他说出这样的话,摆出这样的姿态。
    她的眼睫轻微地颤了颤,唇被牙齿轻轻压着,像是在忍耐着不安。
    说完这话以后,她也在看着他。
    大约是怕自己的行为过了头,显得不知趣。
    在小心翼翼地观察着他的反应。
    “不苦。”
    千清开口时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有些哑,他轻咳一声,重新拿起瓷勺,“我给你备了蜜饯,喝完药就吃。”
    他避开了她看过来的视线,低着头专注地吹了吹勺子里的药。
    一个简单的动作,却重复了好几遍。
    本就不烫的药水被吹得再没有热气。
    直到这时,他才反应过来,又将勺子里凉透的药倒回碗里,重新舀起一勺。
    白泽鹿注意到千清耳廓上,略微泛起的红。
    这样一个平日里,连奴才都会说他“厚颜无耻”的人,甚至连白日宣淫也做得出的人。
    竟然会耳红。
    这样的反应。
    她不知为何,有些想笑。
    不是流于表面的笑,而是心底里的笑。
    他将勺子递到她的唇边,却并没看她。
    白泽鹿这一次没有配合地张嘴。
    他不得不抬起眼,对上了她的视线。
    她没有说话。
    “泽鹿乖。”
    他想了想,低着声哄她,“喝完,你想怎么样都行。”
    白泽鹿适时地表现出了一点让步。
    千清似是想起什么,又道:“等宫宴结束,我带你出宫。”
    在展西,出宫不是件容易事,尤其是王室成员。
    北元虽然特殊一些,但出宫这样大的事,想来也不是件寻常事,从云起的话就能知道,宫里的人想要外出大约也非常困难。
    更何况,她的身份是展西送来联姻的公主。
    不等白泽鹿给出反应。
    千清勾了勾嘴角,仿佛是联想到什么人,“正好他们也都回来了,到时候打猎也不至于太无趣。”
    “……”
    原来是“秋猎”。
    白泽鹿喝掉勺子里的药:“……泽鹿也很期待。”
    剩下的药喝完,千清果然递了蜜饯过来。
    她其实并不觉得苦。
    “小可怜。”
    千清摸了摸她的头,把碗放在一旁,取了一颗蜜饯递给她,“等身体好了就不用喝药了,也真不知道展西到底是怎么回事,会不会照顾人?”
    后半句语气就开始有失偏颇地迁怒。
    “不会照顾人就早说,北元有的是御医。”
    千清毫不讲理:“联姻早就该提了。”
    白泽鹿伸出手,从他掌心里拿起蜜饯,放进嘴里。
    甜意顺着舌尖蔓延开来,还有些微的酸涩。
    千清说着说着,甚至忘记了展西曾经的公主还在这里,他“啧”了一声,对着展西评头论足:“一群不懂事儿的草包。”
    “……”
    白泽鹿莫名笑了笑,似乎并没有因为他骂的这一句话而生气,反而附和道:“夫君说得对。”
    得到回应,千清看向她,忽地问道:“在展西,有人欺负你吗?”
    她弯着唇,想说“哪有人会欺负公主”。
    嘴里的蜜饯化尽,带着酸涩的甜意渐渐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