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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阳光下洋溢着喜悦的笑容。
“想出去吗?”
魏房应不说话了,还在认真的看着门外那一点的景色。
陈镜娇就这么静静的陪着他看了半分钟,然后干脆利落的站起身,“辛苦徒劳一场空,为他人做了嫁衣,自己这辈子都要在牢狱里,而别人却踩着你的尸体风光无限。”
她知道魏房应被关了快六七天,肯定一点光没见到,压抑的很。
如果是生于黑暗就算了,但他是从光明中被关进黑暗的,又有谁能忍住?
“好了,回去吧。”陈镜娇轻轻说。
那扇沉重的木门便在魏房应的眼中,缓慢而快速的合了上去,那最后一丝阳光在魏房应的身上直至消失不见。
她看着魏房应仍旧保持盯着门外的动作,轻柔的问:“还想出去吗?”
第44章 肆拾肆 “娇娇,不要躲我。”……
魏房应足足缓了一分钟, 恶狠狠的转头盯着陈镜娇,“废话这么多,老子一人做事一人当!”
陈镜娇将滑落到耳边的碎发掖到耳后, 轻轻摆手, “拖回去吧,真可怜。”举手投足间的一股随意让魏房应觉得被羞辱到了, 狠狠的啐了一口。
两个侍卫看一眼晁珩, 得到晁珩的点头后又将魏房应像拖死狗似的拖了回去。
陈镜娇优雅的走到挣扎的魏房应面前坐下,左手端着茶碗,右手捏住碗盖仔细的撇去茶汤上的茶沫。
“魏房应,你是儋州人吧,说起来我陈家也有儋州人, 也算巧。”陈镜娇敛眸, “不用我说,你也应该认识。”
魏房应还是嘴硬, 说自己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陈镜娇轻轻叹一口气, “你这又何必,我也遇见过你这种人,一厢情愿的往人家身上扑, 结果呢?人家非但没领情, 还反咬了她一口,到头来人财两空。”
说罢, 她看魏房应还是没反应,故作突然想起什么事情的模样,轻捂住嘴:“说起来,我回家那次,听到我三妹妹跟三婶婶吵架了, 好像在说着什么表舅,三婶婶还发了好大的火呢,说着什么来着...”
“哦对,她说,我三妹妹从来都没有什么表舅。”她笑着望着魏房应,“你说奇不奇怪,我三妹妹应该是有个表舅啊,隐姓埋名来到京城,潜伏在京中,既能随时看到自己的姐姐,还能帮自己姐姐忙,时不时换个地方怕被人认出来,真是用心良苦。对吧?魏表舅?”
最后这句话触到了魏房应的最深处的弦,本来耷拉的头乍然抬起怒目而视,那双眼睛布满了血丝:“你...你究竟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不打紧,重要的是,我知道了会怎么样。”陈镜娇收回笑容,冷漠的看向他,“是谁指使你的。”
魏房应咬牙偏头,“没有人指使我,是我自愿的。”
陈镜娇放下茶碗,“真是你自愿的?看我作为长女,挡了他们母女的路,心甘情愿为她们除去我这个麻烦,是吗?”
“是。”
陈镜娇站起身,向着魏房应走近一步,“魏房应,你以为我傻吗?”
魏房应冷笑着,恶狠狠盯着她咬牙切齿的说:“骗你又怎样,不骗你又怎么样,你没有证据,又不能拿她们怎么样,就凭你这一张嘴就能定罪?还是凭着他一张嘴?”他说罢又看一眼晁珩。
晁珩一直抱臂在旁饶有兴致的看着这场大戏,他没想到他的小兔子被逼急了还是会咬人的,那严肃正经的模样在他眼里格外可爱。
魏房应这句话引起他的注意,他很想说,其实真的可以,只不过他不屑于这么做罢了,而且今天他不是这里的主角,她才是。
“我是没有证据,但这也够了。魏房应,你觉得你孑然一身了无牵挂就没有人能对付的了你吗?”陈镜娇说,“我不针对你,你不是很护着你的好姐姐跟好外甥吗?”
“你要干什么?”
“不做什么,就是想让你知道,你做的事不是你说你一个人承担就可以承担的,总得有人帮你承受吧?”
杀人诛心从来不是别人对我怎样,我就对别人怎样。
你既选择冒犯于我,我会找到你最珍视的东西,握住你的死穴,是人就一定会有牵挂。
陈镜娇立在魏房应的面前,面无表情地看着魏房应挣扎着,破口大骂着,冲着她一顿猛扑却被铁索拦住重重弹回去,一副想要鱼死网破的模样。
这里没人知道,陈镜娇先前学茶道,不被师父所接受的理由就是身上戾气太重。
她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天天如一日的前去求学,最后是这份诚挚感动了她的师父。
但遗憾的是在这里她不准备继续顺其自然甚至于坐以待毙了,而是接受最真实的自己。
“你这毒妇!小人!这件事情又与她们什么干系?”魏房应双目通红,恨不得上前撕了陈镜娇。
“那与我又有什么干系,这世道可没有只许你们打人,不许我反击的道理,更何况,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