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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说着,便挽着他的手将他扶起来,往内室走去,“快回床上去,我给陛下按按。”
    二人回到内室,沈砚趴在床上阖眼休息,阮清茴便坐在床边给他按着脊背。
    不一会儿,床上的人便传来了细微的鼾声。
    以往他睡着时连呼吸都很轻,想必昨夜确实是累坏了。她望着丈夫的睡颜笑了笑,慢慢俯下身子,朱唇在他脸颊上轻轻贴了贴。
    沈砚醒来时正值午时,洗漱过后宫人们上了午膳,阮清茴随便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
    许是随着月份越来越大,她近日除了甜食以外,是越来越没胃口了。每次都得沈砚哄着她,才能勉强再吃下几口。
    可今日他哄了好一会儿,自己却仍是吃不下去,甚至在他夹了一口菜递到自己眼前时,只觉一阵反胃恶心。
    见她忍不住想吐的模样,沈砚也不好再强迫她,只能让宫人们把午膳撤了下去。
    下午,他破天荒的多喂了她几颗蜜饯,以免肚子给饿坏了。阮清茴吃蜜饯倒是吃得津津有味,丝毫没有孕吐的反应。
    于是沈砚坐在书案前,继续雕着那个没雕完的玉娃娃,时不时抬眸看一眼坐在前方给夭夭绣衣服的妻子,二人之间安静又温馨。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一转眼,阮清茴已经怀孕八月有余。
    这期间,沈砚已经雕好了好几个不同样式的玉娃娃,还到处搜罗来一些,连他自己都没见过的新奇玩意儿,同那几个玉娃娃一起放在精美的匣子里,就等着乖乖女儿出生了。
    今日,母亲照常来宫里看望她,不知为何,神色比之前要更加忧郁了些许。
    阮清茴问起,母亲却几次三番欲言又止,眉目之间愁容尽显,脸上又极尽为难的模样。
    大约是料到了所为何事,她定定问道:“可是泽明又出什么事了?”
    一语落地,阮夫人怔愣一瞬,当即便哭了出来。
    而后边擦着眼泪边道:“我原是不想同你说这些的,毕竟你现在怀有身孕,若是影响到皇子,我就是死也难赎其罪。”
    “可是清茴啊,那毕竟是你的弟弟,是我的亲生骨血不是?我哪里狠的下这个心,眼睁睁的看他一天天堕落下去。你是不知道,自从上次陛下来过之后,他在外面住了一个月不肯回家。”
    “前些日子好不容易愿意回来了,可竟关在屋子里终日酗酒!我们不让他喝,他便开始砸东西,闹着要出家,我们实在没办法,只得日日往他房里搬酒坛子进去。”
    “可你说,他这么喝下去也不是个办法呀,早晚会喝出人命来的!我同你父亲的话他又不听,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将此事告知于你。”
    “清茴呀,别怪娘亲说这些事情让你焦心,你是个女儿家,阮家就他这么一个儿子,总不能让我们看着他就这样自甘堕落下去,对不对?”
    “娘知道,平日里对他是溺爱了些,但娘向你保证,只要能让他放下心结,迈过这道坎儿,娘今后一定严厉教育他,好不好?”
    母亲眼下伏着一大片乌青,显然已经好几日不曾有过好眠。此时哭过的眼睛更是不可避免的肿了起来,任谁看都是一个为不听话的儿子,操碎了心的好母亲。
    别说现在恳求她的是自己的亲娘,就是母亲一句话未曾说过,她也不可能真放任泽明不管啊。
    那毕竟是自己的亲弟弟,血浓于水,她如何能拒绝?
    尤其这一切,还都是因为自己造成的。
    阮清茴抿了抿唇,勉强露出一个笑容,抬手替母亲逝去泪水,安慰道:“娘,您放心,我不会不管泽明的,我明日便回家同他好好谈一谈。”
    有了这句话,阮夫人这才止住了泪水,脸上的阴翳也终于少了几分。
    撇开阮泽明的话题后,二人又聊到她肚子里的孩子。
    阮夫人微微皱起眉间,叹了声气:“你是不知道,自从你怀了陛下的孩子后,那些皇亲贵胄往侯府里送了不少的礼,加起来都能买下一座矿山了。他们这心思,还真是司马昭之心...”
    “可是这些礼物若是原封不动的送回去,那岂不是摆明了驳人家面子?可若是收了,今后又说不清楚。清茴你说,娘亲该如何做呢?”
    阮清茴连一瞬也不曾考虑,直截了当道:“送回去吧,您若是买同等价值的礼还回去,他们定不会死心,再买同等价值的礼又送过来,反反复复,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