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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说不出来。
    “没事就好。”哽了半天,他才颤着说出几个字,却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晚间禾岁找来的时候,他的心猛然蹿到了嗓子眼,去合院,他看见了那封画。
    季棉是为了那块玉。
    为了他给的那块玉。
    他欢喜不起来,他宁愿季棉把他抛在脑后,宁愿真是季棉去典当了那块玉,也不愿意这人冒着生命危险去赴一场鸿门宴。
    如果季棉出事,他便是罪人,即便他活着也是身处炼狱,日日夜夜饱受煎熬。
    他会熬不下去。
    “我没事。”心里缓和多了,季棉才从他怀里钻出来,拉拉开两人的距离。
    怀里陡然空了,秦朗的脸色沉些。他深呼一口气,从怀里掏出季棉惦记许久的香囊。
    “这东西流落到齐修远手上,他拿来还我的。”不等季棉发问,他便轻声说了起来。
    “我不知道你是故意丢它,还是无意,也不管你是听了闲话,还是有了误会,我只告诉你,我家中无妻室,在世也只仰慕你一人。”
    季棉抬起眸子看他,恍惚间像是回到了那日在酒楼后门,这人也是一脸正经的和她说话。
    说完,秦朗打开香囊拿出里间的玉,“这玉是侯府世代相传,只传当家主母,你现在知道了,还要吗?”
    好家伙,季棉看着泛着冷光的玉佩,倒吸了一口冷气,这人心思真是够深,将来传家宝当一个开光香囊就这么随意送了。
    “这个太贵重了。”毕竟是被她弄丢一回的传家宝,她不由两只手背在身后,半天不敢接。
    说完心里话,秦朗自觉松泛许多,他把东西往前又递过了些,声音还是哑哑,“这么多人看着,你要是不收,我可真是丢人了。”
    季棉下意识的看向四周,几个侍卫都是背对着他们,连带着刀疤脸几个也被拎了过去。
    哪有人看着他了?
    她转头正要说,就觉得眼前这张脸越来越大,最终直接占据她的瞳孔。
    冰凉的唇印在自己唇上,一个吻却是炽热。
    季棉踮着脚,努力回应他的这份赤诚。
    作者有话要说:  半夜码埋骨岭,虽然文笔不好写不出来那种意境,可是我想象力够呀,各种恐怖故事在脑子里面瞎窜。
    我超怕T^T
    ☆、第五十七章
    重重选拔/出来的苗子,遇上这样的事情,宋青山一夜未睡,审问了一众匪人,见天色亮堂起来,便匆匆赶往齐府。
    婢子传话时,季棉正在给禾岁介绍新做的甜点,听见消息,她看了眼远远坐着的秦朗。
    昨日出了那样的事,禾岁命人将那几个匪类丢去府衙,又以“保护安危”为由头将自己留在齐府,至于秦朗却是直接轰了回去。
    这人千万般不愿,却只能同意,这不一大早就来了,这会子笑盈盈的眨巴着眼睛看着自己。
    “宋大人来,我们还是回避的好。”季棉放下盘子,冲着秦朗使了个眼色。
    那人便咧着嘴三步作两步迈至她身边,直接伸出手牵住她。
    两人在自己面前眉来眼去一早上,禾岁头都疼,她扶着额,“那就到里间去,也好听听他能说出什么花来。”
    季棉二话不说,拉着人就往里面去,门刚关上,外面婢子就引宋青山进来。
    瞧着贵人脸色不好,宋青山先是三叩五拜行了礼,再是一通办事不利的说辞,话到一半,还佯装掩袖拭泪。
    禾岁眯着凤眸,却是一个眼神都懒得往他身上放。
    见状,宋青山跪着前行两步,哽着声,“下官严刑拷打了一夜,那几个贼人才说,与季姑娘又私仇,下官也派人去集上问了,果真不假……”
    里间季棉哂着嘴角,那黑账上宋青山一项最为频繁,也不知私下还吃了冯有才多少好处,事到如今还替人说话。
    不过想到刀疤脸,季棉拧着眉看向边上把捏自己软手的秦朗,“那刀疤脸的伤……”
    “是我。”
    秦朗指尖一顿,默默抽开交叠的手,压着声回她, “他可恶至极。”
    他紧攥拳头,怕季棉因此疏远他,又恨那日未狠下心直接将刀疤脸斩杀,才引出今日之事。
    心下天人交战,一道暖意便覆盖上手背,轻柔的力道抚在他爆出的青筋之上。
    他茫然抬头,正对上季棉一双清澈的眸子。结舌半晌他才开口,“你不觉得我……”
    残忍,冷暴。
    即便没说出口,季棉也猜出来他话里的担忧,自从那日为了血晕倒,这人就格外在意这些事,稍一点血腥场面都不叫她见着。
    明明自己是厨房生手,还争抢着要杀鸡宰鸭,昨日就连伤了还把伤手藏在身后。
    她往秦朗身边靠了些,两人额头相抵,原就娇软的声音更是轻缓,“不觉得,我知道你心善,知道你是为了我才这样,只是下回不许了。”
    秦朗的手上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