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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季棉不说赶他,他这辈子都要赖在这里,若是季棉不想见着他,他远远瞧着便是,左不过做个寻常小厮,能瞧见她就行。
再不济,若是季棉赶他走,他便在暗处护着她,至于明面上的事,总得找个可靠的人帮她撑着不是。
铺子上的事情多且杂,若是不提前培养一两个出来,怕是季棉一个人要吃不少苦。
只是尝过甜头,心尖知道蜜糖的滋味,往后疏远的日子该何等难熬?
白天还在教人掌柜的喜好,晚上又这样莫名其妙,庄晓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只好接过钥匙,“季姐姐这两日不在,秦大哥连做事也提不起劲了,且等着季姐姐回来我告状吧。”
秦朗对他的话置若不闻,又教他仔细检查门窗,才熄了门廊上方挂着的两盏灯笼。
如此一句一动,饶是庄晓是个傻子也该记住了,只是秦朗却像是不信一般,带着他重新开门,又示范一遍,最后又叫他自己演示一遍,看着满意了才算是放人走。
夜已深了,庄晓回家的路上脑子里面只有一句话:等掌柜的回来,他定要告状去!
今夜雒江月圆,难眠的人却不少,冯有才干瞪着月一夜,第二日便匆匆去了府衙,却被守门的小衙内一句话拦住了。
放在往日,冯有才不把这些看门狗放在眼里,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只能舔着笑,顺带塞了一锭银子。
期间意思,衙内自然知晓,他压低声音,“掌柜有所不知,现在府衙内不少宫内贵人的探子,大人不让您进也是为您好。”
冯有才脸上的笑僵着,知道这锭银子是打了水漂,只能愤愤回了小轿。
近百人的比赛快要尘埃落定,剩下的选手便只有季棉和一位赵姓的外地男子。
他打探过赵姓男子的背景,不过是个穷苦人家的,来参赛就是为了钱,是个能收买的,若是剩下他那还好办,
若是剩个季棉,那就令人头疼了。
他没见识过季棉的手艺,可赛上那几个评委不时间会给他通个气,把季棉夸的天上有地下无。
而且这段时间酒楼内的生意越发冷淡,细一打听竟把浣花间那种地方当酒楼了,他还当那地方还真出了个灶前魁星,买过来指不定能打压一下金勺子。
谁知再一打听,那浣花间的厨子就是金勺子的人,还是师承季棉。
奇耻大辱!
想到这,冯有才心里郁结,恨不得将这个断他财路的死丫头碎尸万段,他攥拳一下锤在轿壁上,轿子猛地一下停住了。
本来就怒火在心,他现在更是恼怒, “只会吃钱的饭桶玩意,轿子都抬不好!”
“掌柜,是个不长眼的妇人,我把人赶走就是了。”小厮讪讪回着话。
冯有才正愁没处出气,听这话一把掀开轿帘,冷着脸要拿这个倒霉鬼开刀,可看见前面摔倒在地的瘦高妇人时,他一双小眼睛顿时放了光。
这人他见过,也是大赛选手,坛子曾经送来消息还说这人与季棉同寝,前两日才被晒筛出赛,早上不见晚不见,这时候来给他送机会。
岂不是上天庇佑?
他脸上阴冷霎时变为笑意,亲自下轿将人扶了起来,嘘伤问痛了一阵又将人引进了自家酒楼。
瘦妇人本是不留神挡了轿心下正惶恐,见他这般,又觉得能讹上一笔,便哼哼唧唧的装伤。
开店多年,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冯有才对她的目的了然,直接命人送上一盘银子,又关上包间门,两人独处着。
“我认得你,你也别装了,我问你些事,你若是老实答了,这些银子便是你的。”
银子闪着光,叫瘦妇人移不开眼,她连连点头,“您尽管问,我必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冯有才睨着眸,打量着茶水里的泡沫,延伸明明暗暗,“比赛期间,你与季棉同寝?可见过她有何不同常人之处?”
他总觉得季棉那样一个小女子,绝做不出那些菜式,其中定有猫腻。
“掌柜还真是说着了。”瘦妇人眼睛闪过一丝狡黠,“她每晚都鬼鬼祟祟的去合院的树后守着,不是等人就是作法,不到夜半不回屋。”
牛鬼蛇神之类冯有才是不信,他断定季棉是见了什么人,他轻轻笑着将几锭银子摆在瘦妇人面前,“还有别的什么?”
这是大买卖,瘦妇人搜肠刮肚,事无巨细地将季棉的日常说了,生怕贵客不满意,她还添油加醋了不少,将季棉整人都说的神神秘秘。
一大半的银子都进了臂弯,瘦妇人嘴上也没了遮拦继续说道,“您别看她穿的贫寒,其实她有个宝贝,夜夜都要拿出来对着自言自……”
听她话匣陡关,冯有才目光紧盯着她,“怎么不说下去了?”
瘦妇人神情僵硬,可是一堆的银子在面前她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不过却是将自己择在外面“那玩意好像是丢了,她为之还大病了一场。”
季棉病了这事情不是秘密,那几日齐府府医日日去合院,金汤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