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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

      拖着人走进厅里,路过他身边,他轻轻吹了声口哨:“我从未听过你叫我的名字。”那双惹祸的蓝眸在生死关头还满是兴味。“感觉挺棒。”
    姜媛直接给了他一脚。他哈哈大笑起来。
    火还在烧,那似乎是靠近宅子的地方,火光在夜空中醒目非常,但不是真的烧到这儿,只是令人虚惊一场。喧哗骤起后又很快平稳,随之是救火的呼声。姜媛问:“你放的火?”他点头承认:“不必担心,火不会烧到房子。”他们都沉寂下来,听见管事指挥的声音,一部分人出去查看情况和帮忙,另一部分朝这儿来。
    阿巴尔说:“过来。”他们挤在厅中的最角落,他在最外面,和姜媛过了一次手。她负责按着拜图拉,阿巴尔接手了法蒂尼夫人。他们两人的身影将她和拜图拉遮掩住,阿巴尔用脚踩了踩她,让她压在拜图拉身上。小姑娘恶狠狠地挣扎着要咬她,姜媛故技重施,把她揪在地上,按得喘不过气来。
    外面的脚步声闯了进来。
    “夫人?”
    厅中和外面的走廊隔着纱,挡风和挡沙,风吹起来时朦胧而香艳。阿巴尔正背对来人,按着法蒂尼夫人亲吻,头巾落了下来滑在她肩上,强健的手臂和胸膛裸露在空气中,衣衫半褪。俊美的青年听见那边的声音,才慵懒地抬起头来,唇分开了,扫了双目迷蒙的女主人一眼,舔了舔嘴,而后侧身,回头朝外面看。
    他说:“不知道我们在这儿享乐吗?”声音沙哑,分明是动了情。只有姜媛的角度才能看见他手里那把匕首,法蒂尼夫人的匕首不知什么时候到了他手里,稳稳抵着女人的脊背。仆人们诚惶诚恐地跪下请罪,法蒂尼夫人娇软地唔了一声,她的衣服都快被阿巴尔扒光了,侧躺在地毯边缘,两具纠缠的胴体在琉璃灯的照耀下,仿若流脂。
    “外面出了什么事?”她问。仆人们回答:“是起火了。”
    但没有烧到他们这边,最多只能算是受了惊。从目前的情况看来,连受惊都算不上。四个人在角落里急不可耐地滚成一团,衣服都快脱光了,哪有闲情逸致看外面的火。姜媛一时走了神,拜图拉挣扎起来。她情急之下,忙按住她,自己也更加低下头来,装作亲吻的样子。
    没有人起疑。阿巴尔道:“没事的话就下去吧!夫人……”他凑近她,蠕动身体,亲吻她的脖颈,满是诱惑和请求之意。法蒂尼夫人道:“下去吧。”仆人们得到命令,行了礼,离开了。
    等脚步声完全远离时姜媛才敢抬头,阿巴尔看着她,戏谑地扬了扬眉。她知道自己控制不住脸红,只能竭尽全力装作若无其事。“割块布给我塞嘴。”她还按着拜图拉的嘴呢,再一个走神,非给她咬下一块肉来不可。阿巴尔慢悠悠地指挥她:“按住,我来。”
    他们又交换了人质,姜媛看着阿巴尔干脆利落地用拜图拉的头发环过嘴,捆住手。她的头发足够长和丰厚,足以做这种事。然后他才撕下她身上的衣服,用作绳索和塞嘴布。小姑娘的身体毫不遮掩地露在空气中,姜媛不自觉地撇开头,法蒂尼夫人噗嗤笑了一声。
    “您真可爱。”
    她又用回了敬语。唯一的救星已经被打发走,显然想要救下自己的命,只能另辟蹊径。收拾完了拜图拉,阿巴尔对她如法炮制,法蒂尼夫人毫不反抗。姜媛实在受不了了,脱了自己的外衫给两位女性盖上,拜图拉还试图蹬她,法蒂尼夫人则望着她,面上带着柔媚的笑。
    她的嘴没被封上,但也十分体贴绑匪辛劳,不叫也不动。姜媛直起身来时她道:“原来如此。”她微笑着说:“他就是你的丈夫。”
    “不,”姜媛面无表情地说:“我们没有关系。”
    阿巴尔走到外面查看情况,确定无事后也没再进来。这个夜晚格外吵闹,他手中还把玩着弯刀,注视着火焰,安静出神。姜媛想了一会儿,慢慢走过去。阿巴尔果然是在等她,这里的声音,法蒂尼夫人听不见。
    他倾身过来将她按在柱子上,手指爬上她裸露的皮肤。她只穿着布甲,瞬间一身鸡皮疙瘩起来,想打爆他的头,但忍住了,听见他埋在她脖子里,发出一声低声的笑。
    然后他让开些,让她找到合适的距离,他们俩用这种姿势侧头看着厅内,将人质的举动尽收眼底。
    他问:“发生了什么?”
    姜媛简短地告知他之前的事。虽然她不想注意,但他们靠得这样近,强盗头子听到血鹰将覆灭时,他的动作停了一瞬间。随即他道:“那么我该多谢你,亲爱的贾南,你救了我一命。”
    姜媛冷冰冰地说:“那就把你的嘴挪开。”
    阿巴尔没有把嘴挪开,他还咬了她一口。“我是在报答你。”他满不在乎地制定计划:“由我来杀了她们俩,你装作追我,洗清嫌疑。等我在城中找好替死鬼,我会去追那名信使,将他杀死。”
    那名信使没什么可关心的,信上写的不过是胡阿桑的死讯。。她道:“……你想装扮成信使?”
    “这提议不错,不过我要亲自看看那封信上写的是什么。”他懒洋洋道:“或许,也有写你的事。”
    这是无可逃避的怀疑,谁知道法蒂尼夫人说的是不是真话。法希尔的陷阱兴许已安排日久,谁知道现在是否还救得了血鹰?姜媛沉默下来,但两条路中他毫不犹豫地选了信使,他确实报答了她。仿佛看出她没出口的话,强盗头子发出一声嗤笑:“你又何需担忧?我只是选择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