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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起。许是刚从A市赶过来,易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换。
    “走吧,先进去。”易珊牵着她的手,两个人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朝里面走去。
    “你先去找他们吧,我去洗手间换个衣服。”她将包递到季锌手上,踩着八厘米的高跟鞋依旧健步如飞。
    易珊七拐八拐才找到地方,她正打算进去的时候猝不及防听到了一阵谈话声。
    声音好像还有些熟悉。
    这家饭店的洗手间是那种一个门进去,男女隔间各分两边,洗手台刚好在中间位置,男女通用那种。
    “楼原,我说不是吧你。”蒋煜霖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我方法都跟你说清楚了,这就好像答案都给你摆这了,让你照抄你都不会,我真的是…第一天认识你!”
    易珊提着衣物的手顿了一下,楼原?是她想的那个楼原吗?
    她停住了脚步,微微侧身,询问的眼神落在前方。两人还在说话,也不知道这个时候她该不该过去,突然出现的话打断他们说话不好,不出去显得她在偷听也不怎么好。
    进退两难。
    易珊经历好一番心理斗争,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拐去隔间。
    “大哥,不是我说你,平时不是挺聪明的吗?怎么一遇到季锌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季锌!
    她很敏感的捕捉到了那个名字,他们在说什么?季锌怎么了?
    她的身子向后退了一步,彻底将自己藏了起来。
    “我也没发现季锌有那么难追啊,刚开始以为人家有男朋友也就罢了,现在知道她没有男朋友机会就摆在面前,你这时候倒是矫情胆怯起来了,当初暗恋人家六年的勇气去哪里了?就你这样,活该被折磨透。”蒋煜霖满脸恨铁不成钢。
    没有反驳蒋煜霖的话,楼原扯了截纸巾慢慢的擦了擦细长的手指。他表面平静,但仔细看就能发现他漆黑的眼睛里满是挣扎的情绪。
    见他这个样子,蒋煜霖也不多嘴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懂的都懂。
    等到两个人身影一前一后彻底消失在原地后易珊才从暗处走了出来,那张美艳的脸上带着浓浓的不可置信。
    她好像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如果蒋煜霖说得是真的话,楼原喜欢季锌?楼原怎么会喜欢季锌?还该死的六年。
    可楼原也没否定啊。
    暗恋六年是个什么样的概念,易珊无法想象,但她可以想象默默地喜欢一个人六年有多难,她反正是做不到的。
    在这过程中,一切的一切都没有回应。
    可楼原怎么会喜欢季锌那个傻子?
    两个八杆子打不到一起的人。
    高中的时候楼原是一班的班草,成绩好长得好家世好,但是他很低调,低调的有股淡淡的忧郁感。
    总的来说,楼原虽然在年级不算很出名,但是提起他就有很多人知道。
    那个时候悄悄喜欢他的人也实在是多,她们班就有好些人。
    他虽然有礼,但是能看出来他对谁都没多大兴趣。浑身的疏离感都要顶破天了,但没想到他居然会喜欢季锌那个妞儿。
    也不知道季锌是怎样吹的一阵风居然吹皱了他平静的湖面。
    第9章 暗恋
    易珊换好衣服踩着高跟鞋找到季锌的时候,里面已经坐满了人。或陌生或熟悉的面孔,像是凭空坠下一个大口袋,将性格迥异的人混杂地装在一起。
    易珊见季锌身旁有个空位,想到应该是她给她留的,正打算坐过去。
    “季锌,你现在做什么工作啊?收入多少?应该还不错吧。”一个穿着一身名牌女人手里晃着酒杯,眼睛将季锌上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穿着普通,裙子是日常中最普通的牌子。
    今天这场聚会谁不是恨不得将家底都掏出来尽力装扮自己,料想她应该混的不怎么样。女人假笑着看着她,炫耀似地晃了晃手上的名贵手表,期间一直似有若无的显摆。
    那行为作风实在是让人不舒服,简直不要太膈应人。
    见季锌只是笑笑不说话,不知道她哪里来的对她这么大的恶意。
    女人却不加收敛,问话直白得仿佛未经过大脑。“不过听说你大学念完了就没念了,现在仅凭大学文凭工资应该不高吧?”
    瞬间,周围的空气都仿佛凝固了那么一瞬。
    酒杯碰撞的声音愈发明显。
    好多人感觉有被内涵到,紧紧地皱着眉头。
    她这话说得实在是过于失礼了,把一帮读了大学就没再继续往上读了的人给得罪了个完。
    要说起来还是嫉妒攀比心在作祟。
    是的,嫉妒。
    易珊家有钱混的也好,性子直爽,在男生中向来吃得开。喜欢她的人就会非常喜欢她,当然不喜欢她的也就看不惯她混在男生堆里的作为了。
    学生时代看不惯她的女生太多了,与其说是看不惯不如说是嫉妒。而这个社会就是这样,总有人不分青红皂白,靠着自我私 欲三言两语就去歪曲评判一个人。
    但是季锌和易珊关系却一直很好,她也是真的挺喜欢易珊的性格的,敢爱敢恨,恣意洒脱,却也分外护短。
    可很多人连着季锌一起排挤了。
    因此刚刚女人见难搞的易珊不在,想着季锌一个人好欺负,就故意凑了过来。
    “听说你最近还和徐沸相亲了,最后还没成?还好他今天没来,不然也是怪尴尬的。”那女生也不知从哪晓得的这件事,浑然不会看脸色,嘴巴像个没有装笼头的野马,叭叭个不停。
    一提到这个名字,季锌就不由得想到了那天的相亲,却不是因为徐沸。她想到了那天楼原揽住她时那萦绕在她鼻尖的橘子清香,还有不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