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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上,长袖的校服破破烂烂挂在身上,里面粉色的短袖身前全是大块的血迹,小手冰凉得不像话。
韩君砚屏住呼吸伸手在少女鼻息下探了探,立刻抱着少女一阵风儿似的往楼下跑。
向来理智的男人在这时慌了神,手机密码不是手指安放姿势不对识别不了,就是密码少输了一位,终于解开锁后,韩君砚强行按捺住心头的慌乱拨通电话。
“在哪儿。”男人喑哑的声音带着不可抑止的慌乱。
程如风握着电话:“家呢。”
“快点到你医院!救命!”
一刻钟后,程如风准备好一切站在医院门口,想哭,哪有半夜把人从老婆怀里喊出来的?!
等韩君砚把怀里的少女放上担架上后,程如风震惊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老友,默默掏出了电话:“老婆需要你帮忙。”
凌晨三点程如风先从抢救室走了出来,静静地看着韩君砚,这是他上次说得遇见的小猫?!
韩君砚双眼满是红血丝,瞪着他,生怕他说出什么不好的消息来。
没等程如风开口,管蕊打开门从里面走了出来,阴不阴阳不阳地瞅着韩君砚:“你弄的?!”
“我不打女人,快说!”
程如风拖着他走进院长办公室:“没什么大问题,就是面部外力导致了淤青红肿,手腕脚踝有软组织挫伤,牙掉了两颗,左眼视网膜半脱落,腰部两道两寸左右的小刀伤,后背大面积擦伤……”
“这还叫没什么大问题?!”
当医生久了这些外伤在程如风看来就是普通的小伤口,看起来血不隆冬的吓人而已。
“昂,对啊,她晕倒是因为低血糖和轻度脱水,简单来讲是饿的。”
韩君砚一怔,坐在椅子上,眉头能夹死一只苍蝇:“我去看看。”
“诶,看什么估计得到明天晚上才醒呢。”程如风拉住他沉吟了片刻,转移了话题,“你这口味挺独特,这还没满十四吧,幼女?”
“她只是看着显小,十六都过了!我看过身份证了!”韩君砚知道好友在想什么,额外解释了一下。
“哦——那什么,你是认真的?”程如风已经很久没有看到韩君砚这副紧张着谁的样子了。
“嗯,挺认真的,我想过了,等四年后她满二十能领证了就去领证。”此时的韩君砚不知道他的这个四年计划,实际上花了十年才实现。
程如风挠挠头,有点不明白:“为什么。”
韩君砚摸出一根烟,放在嘴里没点,半晌,抬起头看着从小长大的朋友:“我说她蹭我一下,我硬了,这理由算么。”
往事如风16:韩总不举十几年!!!
“算。”程如风盯着韩君砚十分好奇,“蹭一下?用哪儿蹭?脱光蹭的?”
“脑袋,毛茸茸的小脑袋在我胸口顶着蹭一下,就硬了。”韩君砚对此也感觉很惊奇,最重要的是,他现在说着,裤裆里就有点反应了。
程如风‘啊’了一声,老神在在:“是挺、挺严重的。”
“谁说不是呢。”韩君砚苦笑着看了老友一眼,“你这个医学博士帮我看了七八年,什么办法都没有,这小丫头一个脑袋就给我治好了。”
“啧,这是命中注定?!”程如风嘿嘿笑着,一副欣慰的表情。
韩君砚在遇到苏芊雪之前是不勃的,程如风什么地方都给他检查过了,都没找到原因,最后归根于心理原因。
韩君砚知道是为什么,在他十三四岁的时候,男孩子刚有晨勃梦遗的时候,有一天他身体不舒服提前回家,在那个自己住了十几年的,富丽堂皇的房子里看到了最荒淫无度的场景。
他在外恩爱无比的爸妈,在做着夫妻间最恶心难堪的事,一起。
到现在韩君砚还记得他从门缝里看到的场景,他平时威严仪仪的父亲光着身子坐在沙发上,腿间是一位清秀的年轻男人在为他口交,苍老的手上握着的是一个年轻女人的大奶子。
而他平时贤惠优雅的母亲,赤裸地坐在另一个沙发上,身边是两个拿着假阴茎的女人,腿间是另一个帮她舔的强壮男人。
韩君砚已经忘了最后他是怎么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