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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边摆着几盆花,拖着残枝败叶顽强存活。我拜托好心的女佣人记得给他们浇浇水,没想到这么多年竟然真的活下来了。
我还能清晰叫出他们的名字,风来,晃动他们的枝叶,那就是他们对我的回应。
那样纯真的快乐一去不回,只剩下一个淫靡的我苟活。
这房间太干净,我怕自己弄脏了,匆匆几眼赶紧退出来,扒着门框恋恋不舍。
当初许继峰一双娇花似的女儿,谁知道不夸一声幸福美满。
我问从旁路过的女佣人:“你知道许继峰吗?”
她慌张地说不知道。
我又问:“你知道我是谁吗?”
她更加慌乱了,眼神飘忽着说:“许小姐不就是许小姐么。”
我还要再问她点什么,及时赶到的沈异救她于苦海,女佣连忙下楼忙活去了。
沈异没好气地说:“你怎么在这?”
我说:“因为我有腿有脚就来了。”
他取笑我:“脚不疼了?”
我单腿扶着墙蹦跶:“也还好,昨晚也没想到疼。”
因为他对我的伤害比这痛过千倍万倍,崴脚反倒没那么难受了。
“你少在这刺我,这么牙尖嘴利,恨我?”
我盯着他的眼睛,不想挣扎:“是又怎样。”
我抬手要把镯子给他,谁知道为什么又回到我手上。沈异按着我手腕,力道能掐出红印来:“你不想戴,你也得给我戴着;你恨我,也只能在我手下讨活。”
“我不想讨活,我想死。”
“你做梦。”他想都不想地否决。
我有些哽咽:可是太疼了。
哪里都疼,从头到脚,叫嚣着我苦命的生活。
昨晚被沈异折磨后,下身还难受着,像个生命力极强的种子,瞬间枝繁叶茂长成参天大树,把苦痛一点点覆盖到全身。
沈异置若罔闻,叫来佣人领我回去上药。
“沈异,”我倚在佣人怀里回头张望,“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没有哪个女孩想被硬冷的金属笔粗暴地插入,他怎么忍心。
他怎么忍心!
秦夏真恰好发来微信,她问我怎么好些天没见到我。
我说我在沈异这。
她弹了个视频过来,我俩相看无言,唯有长叹。
夏真说:“你怎么看上去这么憔悴?”
我说挤出点笑问她:“姓谢的点你的时候,你什么心情?”
夏真变了脸色,几乎要骂出来怪我揭她伤疤,紧接着我说:“我昨晚见到姚熙了,他从谢老板那要把我带走,还劝我交易一场别提情分。”
真的挺难过的。
尤其是他还骗了我。
我对着手机屏幕埋头哭泣,夏真劝我早早放下。
“你就放下了吗?”
夏真怔住,又说:“放下了,我最近迷倒了几个老板,等着他们什么时候鬼迷心窍就把我彻底买下来,远远离开艳场,离开他。”
“为什么?”
“他要结婚了,婚礼在下个月。”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