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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眼贴着他胯下黑丛吞吐,他又要我睁开眼睛。我仰头,看着我的君主得意洋洋低头笑我。
“许如,你见过自作主张的狗吗?”
我埋头苦干,顾不及说话。
我被插到干呕,他还摁着我后脑不放,我拼尽力气推开他,趴到地上猛咳,带着生出来的无数眼泪。
他蹲下身,直接把我推倒躺平,骑在我胸口又插进来。
裹着我的口水的性器在我脸上左右擦过,他讥讽地笑道:“怎么这么没出息,好好记记我的尺寸,嗯?”
如果我还有嘴,应该连连点头夸他又大又粗,可惜我呜咽着说不出什么话,只有眼神卑微哀求。
沈异,我求求你……
别在这里,在刚刚夸我是好姑娘的一墙之隔,让屋外所有人都知道我又经历了什么。
他们没一个人骂我,我却觉得自己堕落无比。
我用目光求他,用挣扎的双手求他,用含糊的声音求他。
他听见了,看见了,感受到了,然后照做不误。
时间过得好慢,过去的回忆走马灯似的在眼前飘过,我含着沈异的东西想着富贵美满。
实在是太难。
我哭哭啼啼,扫了大老板的兴致,他嫌弃我下贱,还要射在我脸上,让我好生感念。
他走得爽快,留下我自己拿纸胡乱擦了擦,没有镜子也不知道还有没有让人难堪的白浊。我再把沈异扒掉的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动作缓慢得像个垂危老妪。
只是一次口交而已,艳场的我早就习以为常,可是今天格外让我难堪。
他一定要让我认清,我没有任性的权利,他可以嫌弃我,也可以折磨我。
而艳场中自诩高贵的我,永远别无选择。
沈异去而复返,看我慢吞吞穿衣服,又看我仔仔细细地洗脸,啧了一声。
“还是不擦好看。”
我沉默抬眼看他,他拉住我说什么都要和我挽着走出去。
“你闭着眼睛的时候,我给你拍了照,你说你妈看见会怎么想。”
我停住脚步,沈异也停下等我,他等着我再像从前那样苦苦哀求,可我只是停顿了下,若无其事地又走起来。
我的哀求那么多,一声声求他放过,都只是大老板心血来潮想听的曲目。
当天他找了个房子让我们住进去,或许是他曾经的,也或许是他强占过来的,谁知道呢,反正只在这停留一夜。
下午沈异哄老太太说沈柔很忙,请假回来就要赶紧回去,所以第二天无论如何都要走。
老太太可怜巴巴地点头,目光大恸地看向我,我无奈地也点点头。老太太不说话了,只是说明天一定早点来。
晚上他指定让我住间屋子,我躺床上他才说是沈柔的房间。我瞪着眼睛看他,又不敢骂他,沈异倒是笑了,轻快地走出去。
我总是在不合时机地英勇,又不合时机地胆怯。
比如现在我该争取下换个房间,我一想到沈柔的惨死,屋子里都冒着冷气。
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屋里冷得可怕,虽然快到秋天了,那也该有点热气才是。我偷偷溜出来,奔着窗口一点光。
走近了才发现是沈异在抽烟,我尴尬得不知道要不要走过去。我本来想跑了,结果他叫住我一起。
一起做什么。
不可思议,他竟然叫我跟他一起抽烟。
他问我为什么睡不着,我老老实实说屋子冷,我害怕。
夜色里的沈异模糊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