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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啦,大半夜的,不会有人过来的。”赵郢趴在他的肩头稳了稳气息,笑道:“难道说,不被人看到的话,就可以让你疼了吗?”
    季漓把脸撇了过去,月光沐浴着他的身体,给他的全身晕染了圣洁的光,他没说话,既没表示接受也没表示拒绝,只是轻轻搂着赵郢的脖子。
    抛除理智层面,他对此还是跃跃欲试的,他不知道自己身体里是否有着狂野的基因,可男人嘛,总是喜欢刺激,也总是喜欢幻想些奇奇怪怪离经叛道的大胆场景,当然了,有没有付诸行动是另一方面了。
    “我可舍不得让你疼。”
    在季漓发呆的功夫,赵郢淡淡的说了这样的一句话,话音刚落,他便觉得自己的身体暴露于空气之中,风也温柔的抚摸着他,冰凉的膏状物体闯了进来,季漓的身子颤了颤。
    “会冷吗?”
    赵郢将自己的外套脱下,系在了季漓的腰间,赵郢身上的体温跟季漓被风吹的有些发凉的肌肤亲吻到了一起,就像他们纠缠的身体一般。
    “这样就不会害怕被看到了吧。”
    赵郢弯起了眼睛,用手摸着季漓瑰丽柔软的头发,那动作轻柔,就好像在抚摸着稀世珍宝,多情的桃花眸在月光的映衬下格外的明亮,犹如波光粼粼的大海。
    那双漂亮的眼睛不再多情,因为他斩断了所有的桃花,从今往后,只望向季漓一个人。
    季漓惯常说不来情话,他被那双温柔的快要挤出水的眼睛望着,心尖一直剧烈地颤抖,心弦不停地被挑拨,可哪怕他的心再怎么波涛汹涌,他也只是张了张嘴,满腔爱意却无法言说。
    他的身体帮助他倾述,他吻住了赵郢。
    空气的温度升高了,围绕着他们的暧昧气息异常的旖旎,舒服的让人想要昏昏欲睡,就在这时,季漓感受到了一股被入侵的刺激感觉,身体像是有记忆一般,在被贯穿的同时又格外的激昂了几分。
    痛……
    当然是痛的,可那痛感很快就被一种微妙的感觉所取代,他一时间无法找到适合的词语来形容,大脑一片空白,而他的空虚却被填满,一颗空了的心变得满满当当了起来。
    “好像比平时更紧呢。”
    赵郢在他耳边轻轻的说道,明明只是在陈述着一个简单的事实,但却像是恶魔的低语一般,在他的脑袋里炸开。
    “……啊!”
    这个姿势似乎也比从前要深,不知道是不是在野外的缘故,他的全身每一个细胞都格外的精神且敏感,身体上弹奏的交响乐让他顾及不暇,只能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防止自己发出一些令人面红耳赤的奇怪声音来。
    可夜实在是太过寂静了,就见平日里会被忽视的联机声也变得格外清晰,那声音太过暧昧旖旎,听得人不禁面红耳赤。
    任谁也不会想到,平日里衣冠楚楚的两个人,会在这样空旷没有任何遮挡的地方,在这后花园的长椅上,紧紧的交织在一起。
    这实在是太过于疯狂,以至于季漓每每回想起,都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可事实却是,皎洁的月光下,他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浓烈的爱意,暴露无遗。
    偶尔还能听到,风吹过,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第七十九章 家(5)
    回去的时候,袁媚竟然还没有睡,她歪着脑袋看向季漓:
    “哎呀,你怎么脸这么红啊,该不会是出去一趟冻感冒了吧?”
    季漓受到惊吓般撇过头去,赵郢替他回答道:
    “放心吧,阿姨,我和他刚才在外面喝了点啤酒,应该是上脸了。”
    他俩进来的时候身上的确有酒味,袁媚也没多想,简单说了两句就躺下睡觉了。
    之后的几天,季漓领着袁媚路过医院后花园时,都无法直视那张长椅,每每看到就会下意识地想起那天晚上发生的种种,甚至会产生奇怪的反应,这让他十分的苦恼。
    甚至有一次,袁媚走得累了,想要在那长椅上坐一会儿歇歇脚,也被季漓下意识地阻止了。
    “怎么了小漓?为什么不能坐在这里?”
    “因为......”
    脑袋被不可描述的画面所占据,季漓一时间竟想不出令人信服的理由来。
    *
    袁媚在医院待了没多久就待不住了。
    一是害怕花钱,二是不想耽误季漓和赵郢的工作,季漓陪床的这些天,那可是肉眼可见的忙,她做妈妈的,帮不上儿子不说,可不能再给儿子添麻烦。
    在袁媚的强烈要求下,征询了医生的建议,季漓终于同意了袁媚回家休养的要求。
    清明节要到了,之前,季中的墓修了一半,总不能放在那里不管了,季漓不放心袁媚自己一个人弄这些事,便答应陪着袁媚一起上山。
    除了父亲下葬那次,季漓再也没有回到过这里,时至今日,季漓登上这个光秃秃的小山丘,竟产生了一种陌生之感。
    这个地方从前是这个样子的吗?他记不起来了。
    袁媚捧了一束百合花,放在了季中的坟包前,又拿出了一瓶好酒,打开盖子,酒香四溢,跟随着微风飘进了鼻子里。
    季漓皱了皱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
    “你还给他喝酒呢?!”
    “他也就这点爱好了。”
    袁媚无奈的笑了笑,看着雇来的工人们一点一点的往坟包上填土,轻轻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