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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亲完了,我该出发了。”季漓抬起手揉了揉赵郢的头发,一个礼拜都摸不到这么柔软的头发了,他多多少少有些遗憾,便多揉了一会儿,试图记住这让他欲罢不能的触感。
    “啊?这就完事儿了?”赵郢很明显并没有感到满足,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上面似乎还残留着季漓双唇的柔软,一想到一个礼拜都不能见到这个男人,他内心就空荡荡的难受极了,拼命想要抓住什么来填满。
    “不行啊,老婆,你这个吻力度不够啊!根本不够支撑我挺过这七天的!”他觉得季漓是在敷衍他,一边说着一边捏住季漓的下巴,带着几分惩罚似的使劲在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
    季漓被突然的触感所吓倒,瞪大了眼睛,隐隐约约看见刚才消失不见的Lisa又出现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正捂着嘴巴在偷笑。
    天啊,这人可丢大了。
    被“岳母”抓包了。
    比起扮演儿媳妇的角色,季漓更希望自己是女婿,毕竟婆媳关系不好处理,但丈母娘看女婿却是越看越喜欢。
    赵郢亲了季漓后又粘了他十多分钟才恋恋不舍的放他离开,临走时还颇为性感的舔了舔亲吻过他的唇。这让季漓的脑袋如同炸开了一般,从赵郢家那巨大的别墅出来时,整个人的面上挂着红晕,晕晕乎乎的,走的每一步都好像踩在了云端上。
    赵郢真是个黏人的小妖精,每次和他在一起,他总是好像喝醉了一般,这醉生梦死的状态让他怀疑自己是否可以顺利将车子开上高速。
    没有办法,他跑到周围的便利店,买了一杯热咖啡,咕嘟咕嘟喝进肚子里,站在外面任凭冷风吹着他的身体,等到大脑彻底清醒之后才钻进了自己的SUV里面。
    其实他本来可以坐动车或是客车回家的,他老家在这座城市的郊区,交通还算是便利,车也多,不论他选择哪一种交通方式,都会比自驾更加轻松一些。不过他每一年都会选择自己开车回去,他的车越换越好,他便越发大摇大摆的将自己的爱车开进那个和车子并不搭配的小山村里。
    没错,他就是故意的。
    他就是幼稚,他就是想要让曾经那些瞧不起他的人看一看,他季漓,现在是他们多么不能高攀的存在。
    一个人的路程难免有些太过无聊。记得之前有那么一句话,上班的心情比上坟还要沉重,可在季漓这边,他是回家的心情比上坟还要沉重。
    他讨厌那个地方,每次回去,脑袋里都会想起一些很不美好,他试图掩埋的记忆。
    可今天,他在路上却破天荒的没有想起那些烦心事儿来,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全部被他和赵郢分开时的那个吻所取代。
    想到这,他的脸又不自觉的红了起来,他现在还在开车呀!必须得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才行。
    第二十六章 兄友弟恭(2)
    车子大约开了三个多小时,季漓终于回到了那个熟悉的小村子。路一下子就变得难走了起来,坑坑洼洼的,就连奔驰SUV也难免颠簸。
    帅气的黑色车身吸引了人们的目光,季漓嘴角一勾,面上带着几分轻蔑,嚣张的按了按喇叭。
    “滴——”
    响亮的车笛声划破天空,它似乎在说:
    老子回来了!
    在村子狭窄的小路上七拐八拐,村子的正中心,上好的地段,一座与整个村子格格不入,看着就极为奢华,恨不得把“我超有钱”四个字写在墙上的二层小楼,就是季漓的家。
    这房子是他事业发展起来以后给妈妈和弟弟建的,如此浮夸的暴发户风格自然不符合季漓的审美,但他就是故意建成这样的。
    这座小楼的每一块砖用的都是最好最贵的材料,如果可以的话,他恨不得把钞票贴在房子外面,他就是想让那些在他困难时视而不见甚至踩上一脚的人看一看,他现在到底有多强!
    把车子开进院子里,他敲了敲自己家的门。
    很快,一个五十多岁的美妇人穿着围裙匆匆忙忙小跑过来给他开门。她将黑亮柔顺的头发挽成揪,用一个豹纹塑料抓夹夹住,她眉眼温和慈爱,眼角有细细的皱纹,饱经岁月的蹉跎。她的肤色很白,但就是皮肤有些粗糙,年轻时吃了太多的苦,并没有条件好好保养。她的鼻子挺翘,一双嫣红的嘴唇,和季漓仿佛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
    哪怕是现在,她依旧算得上是个美人,更别说年轻的时候了。
    只可惜,她虽然长得美,但命却不好,很小就失去了父母,被人骗着来到了这个小山村,本以为遇到了良人,结果后来的一切苦难大多都是她的丈夫带来的。直到晚年,借着大儿子的光,生活才算多多少少有所改善。
    看到自己的儿子站在门外,袁媚的眸光微微颤动,她赶紧将手往围裙上蹭了蹭,身子微微颤抖,要去接季漓手里拿着的礼盒:
    “儿子回来啦。”
    “嗯。”季漓点了点头,将拎着东西的手绕开了那饱经风霜的手,说:
    “东西沉,让季沨来拿。”
    “诶、诶、好!”袁媚的手抓了个空,只得讪讪的将胳膊收了回去,使劲儿拽着自己身上的蓝白格围裙,将围裙腰侧的布料抓的褶皱不堪。她默默垂下头,儿子不喜欢自己,她是知道的,当然,也是她活该。她扯着嘴角笑了一下,从鞋架上拿下给季漓买的新拖鞋,规规矩矩的放在他面前,那卑微的样子就好像是女佣,她放好鞋便朝楼上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