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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黎宁轻咬上福顺的脖子又狠狠吸住,手下动作不停,一边揉捏着他的小红豆,一边沿着他的腰线来回滑动。
“阿黎……阿黎……啊……”福顺的喘息和呻吟越发急促而煽情,他不再刻意压制着自己的声音,放肆地大声叫出来,不停地呼唤着钟黎宁的名字。
钟黎宁被他连喘带叫搞得越发急切,心里的火越烧越旺,动作也越来越重,在福顺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血红的痕迹。
察觉到钟黎宁的手滑到了自己身下的疤痕处,视线也紧盯着那处,福顺闭上眼睛咬了咬牙,将紧闭的双腿大大打开,任那处让他卑贱一生的伤痕直白地袒露在钟黎宁视线里,连着身后隐藏极深的密穴也一并展露给钟黎宁,随她处置。
钟黎宁痴痴地看了一会儿,对着那疤痕上的小孔吹了一口气。福顺顿时一阵颤抖,嘴里发出一连串的惊喘。
吹了一会儿,钟黎宁伸出食指堵住了那个小洞,在上面重而缓慢地画着圈摩擦起来。福顺的大腿绷得紧紧的,膝盖反射性地抬起来,又被他强压下去,雪白的贝齿咬住下唇,压住了喉咙里一声尖锐的惊叫。
钟黎宁揉了一会儿,见福顺颤抖的幅度越来越大,喘息和惊叫也越来越响,心里一笑,正想低下头去舔一下那个执着地想要藏起来却被主人强压在她手下的小孔,刚要伸出舌头,一阵困倦袭来,钟黎宁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
听到那声哈欠,福顺一团浆糊的脑子里清明了一瞬,心下一凉,急喘着说道:“阿黎……阿黎,我……你想怎么样都可以,我什么都可以……对了,有塔香,还有蜡烛,可以燃在我身上,很多人都喜欢的,阿黎喜欢吗……”
身下敏感处传来绒毛轻抚的触感,福顺咬着牙一阵颤抖,睁开双眼,却发现身上的少女已经消失不见了,他双腿之间一只白蓬蓬的小狐狸睡得正香。
福顺愣愣地看着睡着的小狐狸和自己水淋淋的下身,突然发出了一声哭泣似的笑声,双手遮住眼睛,掩住了汹涌而出的泪水。
就算他已经完全放下了自尊,卑微地渴求能再挽留她哪怕一刻,阿黎还是厌倦了,他终究不是个完整的男人啊……
转天钟黎宁带着满身七歪八倒的毛从床上抬起头来,懵懵地看着自己一只狐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钟黎宁叫了两声福顺,没有任何回应,福顺应该是出去了,也是,天都大亮了他平时早就出去了。
钟黎宁困劲儿没过,又眯了一会儿,突然一个激灵清醒过来。
坏了坏了坏了,如果没记错她昨天跟福顺做着做着就睡过去了!福顺一定是生气了才把她一只狐扔到旁边屋里来的。都是她的错!她一定是撞邪了,昨天福顺那么主动那么诱人,她居然不解风情地睡过去了!钟黎宁扼腕,重重地撞到被子上。这都是什么事啊,福顺一定不会轻易原谅她了,钟黎宁在心里哭唧唧地想,自己都觉得自己太过分了,不能轻易原谅。
钟黎宁化成人形,跑去厨房一看,依然有碗肉粥温在热水里,忍不住拍拍胸口松了口气。还好还好,看起来还不是特别生气,好歹没断了她的吃食。
吃完粥,钟黎宁打算去找福顺,刚一出门就见一群人争先恐后地往南边跑。钟黎宁好奇地拉住一个人问:“小哥,你们这是去哪儿?发生什么事了?”
那男人神色欢喜又急切,连忙回她说:“前段日子河道被堵,今天早上官府说要招人修河道,只要干一天就给一天的饭,结束时做得好的还会给一笔银子。姑娘,你也赶紧去城南码头报名吧,晚了人就够了。”
钟黎宁谢过男人的好意,走到码头一看,报名的人排出长长的队伍,忍不住轻笑了一声。程泊舟效率真高,这么快就安排好了。
如今正是春耕时节,有种子农具只是一部分,水源被阻断也是大问题。仓库里的粮食只拿来舍粥早晚坐吃山空,朝廷的救济下来还要好长一段时间,现在的汉阳府根本没钱雇人通河道。但附近的百姓因为地震正节衣缩食,用人最是便宜,只要支付仓库的粮食就好了,这样一来河道很快就能疏通,也不至于耽误耕作。
疏通河道工程如火如荼,大半的青壮年都去干活领一日三餐了,舍粥处的稀粥也只有一些实在无力自己谋生的人在领,钟黎宁见状还是很满意的。
赈灾工作非常顺利,可钟黎宁的日子一点儿也不顺,她已经三天没见福顺了。钟黎宁想起来就要为自己掬一把泪,她白天去各处可能碰到福顺的地方,晚上在房里守到深夜,愣是逮不到人,连早上的肉粥都没有了。问门口的守卫才知道,福顺这三天根本就没回来过,钟黎宁又找程泊舟问,程泊舟一脸无辜地告诉她自己也不知道,搞得钟黎宁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乱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