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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还带着一丝刺激的,掰开了身下人的腿,摸上了她腿间娇嫩的肉缝。
察觉到指尖的湿意,晏文琢扶着自己的性器,火急火燎的往那个销魂洞里挤。
他真的憋了太久了,不仅仅是今晚,而是数十年。
压抑得越久,反弹得越大。
那个被饿了太久的野兽,横冲直撞的冲出了笼子,雄赳赳气昂昂的破开了穴口的两瓣软肉。
毫不怜惜的往里撞着,本能的寻着能让自己吃饱的蜜洞。
急吼吼的,撞开了女孩的那一层膜。
“啊......”
晏秋心被喂了药,穴里也痒得厉害,好不容易有东西捅进来止痒,也是求之不得。
可那根东西太大,也太不温柔了。
在难耐的情欲里,破处的痛感并没有那么强烈,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受。
只是,这种感觉太陌生了。
以及,晏秋心从熟悉的呼吸音色里,辨认出来了,进入自己身体的是......自己的父亲。
又怕又惧的心绪,还有身体里翻腾着的情欲,都太刺激了。
大脑和心脏都要承受不住了,晏秋心惊叫了一声。
这一叫,晏文琢也听出来了,床上的哪是什么妻子给自己找来的妓女,是自己的女儿!!
晏文轩像是被人闷头打了一棒,本该立刻退出去的,可是太舒服了。
饿极了的那根巨物,贪恋着那处紧致温暖的感觉,怎么都不愿意出去,还可耻的胀大了一圈。
“爸,我疼......”
晏秋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虽然下处并不是很疼,可因为实在没话题,还是叫了疼。
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停止……父女俩人之间此时荒唐的举动了?
晏文琢一听到那声“爸”,埋在小穴里的肉棒不受控制的跳动了一下。
爸爸的鸡巴戳到了女儿的小穴里,还舍不得出去!
这不管是谁听了,都是极其下流、上不得台面的一件事。
更遑论晏文琢一直丁是丁卯是卯的守着君子之礼,自己打手枪十几年都不愿意在外面鬼混。
现在倒好,没在外面鬼混,把自己女儿给睡了。
晏文琢都不敢去回女儿的话,掩耳盗铃一般,好似自己假装没听到,假装不知道身下的人是自己的女儿,自己此刻的行为就不那么禽兽不如了。
自欺欺人的晏文琢不打算去理女儿的话。
双手握拳撑在她的身侧,手背到胳膊上的青筋都要暴起了。
只见他抬高了身子,把粗长发硬的性器从她的小穴里拉出了半根。
可下一秒,又立刻温柔又不容拒绝的重新插了进去,食髓知味的做起了活塞运动。
“嗯......”
晏秋心嗯哼出声,眼泪适时落了下来。
她不知道该想些什么,也无法分辨什么是对什么是错。
大脑不受控制的,胡思乱想着。
晏秋心最先想到了曾经收衣服时在晾衣房里看到的......父亲的内裤。
当时匆匆一瞥,也还是能充发旧的内裤看出前端被撑大的形状。
感受着此刻身体里那根硕大的肉棒,棒身上跳动的青筋,顶端的龟头还有冠状沟处的棱角......
晏秋心红了脸,不得不承认,父亲的那根东西确实很有料......
心里像是压着什么,又有什么东西不受控制想要往外涌......
肏吧,肏吧,当父亲的操死自己的女儿吧。
晏文琢知道自己在做背徳的事,几十年来的道德标尺像是达摩克利斯之剑,被一根头发丝悬在空中,时刻会掉落刺死自己。
一边放纵自己沉溺欲望,一边不由得紧绷着神经。
像是偷东西一样,又害怕,又刺激。
粗长的肉棒撑开未经人事的小穴里的每一寸软肉,快速又凶狠的磨蹭抽插着,榨出里面的汁液。
“呜......嗯......”
晏秋心又痛又爽,花穴里的痒止住了,想要的更多,可还是顾忌着那是自己的父亲。
一个望女成凤的父亲。
考不到第一动辄体罚,背不会古诗词连饭都不给吃。
晏秋心小时候也不是没叛逆过。
被逼的狠了,离家出走想要找回自己的亲生父母,被找回来后,晏文琢打狠了她。
晏秋心觉得自己要被打死的时候,整个人被扔进了阁楼。
被关了一整个暑假,近两个月。
杨成壁日日哭着来给她擦药送饭,跟她说要顺着爸爸。
那之后,晏秋心就成了现在的晏秋心,晏文琢最满意的听话的晏秋心。
她害怕,怕再被关进阁楼。
一个人在那里,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人都要被关疯了,还不如死了算了。
晏秋心对着晏文琢有着畸形的服从感,但不是不知道礼义廉耻。
她知道这世间所有的仁义道德表面工夫,所以认清此刻的状况后,晏秋心畸形的服从感里又有着畸形的快感。
在此之前,晏文琢把她关在了地狱。
现在她窥见了一丝把父亲也拉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