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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猛烈地冲刺。
“啊啊啊……”她被戳的又痛又爽,挺起身子向后挪动,但白峤哪里会让她逃走,他攥住她的手腕,像是要把她钉在床上一般,另一只手则愈发凶狠的戳进她的嫩穴。手指变着方向捅弄,就在摩擦过一点时,她一个痉挛,尖叫着潮喷了。
白峤终于找到了她的G点,他疯狂顶弄着那个小小的凸起,快感一波又一波向她袭来,让她爽翻之余更为饥渴。她的小穴好痒,好想被大鸡巴填满:“啊啊啊轻点求求你进来进来!”
白峤却依然冷静:“小骚货还不够欠操,得更骚一点,才奖励大鸡巴吃。”
秦语溪睫羽上全是泪珠,眼眶和鼻头都红了,她直起身来,一个翻身把白峤压在床上。白峤由上位变成下位,却也不急,任凭她骑在身上动作。秦语溪像是兔子急了眼,握住他粗大的阴茎,不管不顾就要往下做。小穴里虽然汁液充沛,但没有好好扩张,根本吃不下那么大的龟头。肉棒刚插进去一个头,她就痛的掉眼泪。
“白峤,怎么办呀插不进去,好痒,小穴好痒……”
她被欲望折磨的快要崩溃,在白峤身上扭着腰求操:“我是欠操的小骚货,要大鸡巴止痒,大鸡巴哥哥操死我,小骚货发骚了,快操我把我操坏呀!”
白峤忍无可忍,按着她的娇小的胯骨狠命往上一顶,冒着青筋的大肉棒一下子埋进湿热的软肉里,爽的他差点射出来。
“啊……”秦语溪浪叫一声,瞳孔都放大了。她软软的往下一坐,直接让龟头顶到了子宫。
“呜大鸡巴顶到子宫了……”她被快感占据了大脑,不管不顾的发骚浪叫,“快把子宫操开呀,把小骚货的子宫射满,小骚货要给大鸡巴生孩子!”
“真是欠操,”白峤发狠地握着她的纤腰,用蛮力向上飞快顶弄,不顶开她的宫口不罢休,“看我不操死你。”
“呜呜太深了……”
“不深怎么喂饱欠干的小骚货?”
白峤垂眸,她原本平坦美好的小腹被自己的阳具顶弄,隐隐出现一个隆起的轮廓。他抓过她的一只小手,按在那处隆起上:“大鸡巴把你操的那么爽,你是不是要谢谢它。”
秦语溪早就爽的意识混乱了,听到他的话,顺从的把手放在肚子上,抚摸那突出的部位。隔着薄薄的一层肚皮,她感觉到那硕大的阳物在她身体里突突的跳动,断断续续道:“谢谢大鸡巴……操我……”
白峤被她骚的几乎发狂,他拔出阴茎,把她按到床上翻了个身,用后入的姿势直接顶到了最深处。
秦语溪攥着床单,脚趾蜷曲,浪叫着潮喷了。她双眼迷离,像溺水的人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息,涎水从唇角流到床单上,洇湿了一大片。
白峤忍住射意,把阳具从她湿乎乎的花穴里抽出来,淫水站在肿胀的肉棒上,拉出几缕银丝。他低喘一声,套弄着阴茎射在她的颤动的蝴蝶骨上。
看着秦语溪一副爽傻了的样子,他低下头,在她侧脸上黏糊糊的啄吻着:“怎么办,我把我的小女孩操傻了……”
04 回忆被哥哥用大肉棒蹭逼 被变态学长下药
她梦见了很多往事。
她一出生就没了妈,秦父怕她因为自己是单亲家庭而自卑,从小就对她娇生惯养,生怕她受半点委屈。
五岁的小姑娘已经被惯出了小姐脾气,骄纵乖张,只要有一点不顺心了,就和秦父冷战。秦父拿宝贝女儿没办法,只能绞尽脑汁满足她各种合理或不合理的要求,哄她开心。
可是她万万没想到,一向宠她爱她的父亲,竟然有一天带了一个女人回家,说她以后就是她的妈妈。
女人第一次见她,小心翼翼的冲她笑。她手里牵着一个小男孩,比秦语溪大几岁。他怯怯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新家,看到秦语溪眼神不善,害怕的躲到妈妈身后。秦语溪厌恶地盯着这对母子,声音冰冷刺骨:“哪儿来的野女人,也配进我家?”
她朝女人那张温柔无害的脸啐了一口,不去看秦父沉下来的脸色,噔噔噔地上了楼。
秦父安排那对母子在家里住下,可她哪里肯干,天天和爸爸哭闹,冷战,绝食,把家里搞得鸡犬不宁。她心里难受,自然也不会让女人好过。她烧衣服,砸东西,搞恶作剧,房子里硝烟弥漫。但是无论她怎么发脾气,女人都不敢说她半个字,只是好脾气的跟在她屁股后面收拾。就连她带过来的小男孩,即使处处被秦语溪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