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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说你跟我在一块。”白斯乔说着就拿出了手机。
“你干什么,”林漾心里一突,连忙按住他的手,“白斯乔,今天是中秋节。”
男人顺势握住她的手,轻轻的捏着摸着,似乎有些疑惑:“所以呢?”
“我不想中秋节去别人家拜访,结果被连人带礼赶出门。”
林漾想象了一下白季同听说她和白一希分手后又和白斯乔不清不楚的场面,那种狗血得像八点半乡土伦理剧的台词直接从脑子里蹦出来。
白斯乔慢慢收回手机:“行,那你今晚剩下的时间都属于我。”
他是最精明的商人,从不放过压榨她的机会。
“知道了!”林漾如释重负从他腿上下来,有些不放心,又说了句,“说好了,你真的不要搞事情。”
白斯乔微微抬头凝视着她:“你是不是心软了,对白一希,看他摇头摆尾的装可怜,就打算原谅他。”
林漾正低头打量自己身上的裙子有没有皱褶,听他又提起白一希,心里有些恼火:“你怎么老是把我想成会吃回头草的人?”
白斯乔一副“难道不是吗”的表情,欠身帮她拉了一下身后的裙摆。
“只是把亲眼所见的事进行理性分析,在面对白一希的事情上,你说过你是我的‘共犯’,我不希望你哪天跟他复合了,把我的事都抖给他。”
林漾听着这话实在不舒服,皱眉正要反驳,转头和白斯乔对视上时,突然失了声。
白斯乔的语气冰冷,但那双浅棕色的双眸,在不太明亮的光线里,隐隐的浮着什么不确定的情绪。
茫然,警觉还有诸如不安这样的东西。
就像是一片看着相当厚的冰面,丢个小石头上去就会破裂。
看似坚硬无比,实则脆弱不堪,让人束手无措。
她突然想起对方说过家里的陈年往事。
白学礼和原配没有感情,疼小儿子忽视大儿子,有什么好东西都只会给白一希,以至于白斯乔对父亲和弟弟毫无感情。
童年不幸福的人,往往要用一辈子去治愈童年,就算是白斯乔这么个成功商人,也不能避免会在这些事上钻牛角尖。
林漾想到这里,怒气不知不觉散了之余,心里又有点酸酸的发涩,她弯下腰,相当认真的看着白斯乔:“放心吧,我不会把你的事跟白一希说的,既然答应了你,保守秘密的事我还是做得到的。”
她小心的注意着自己的辞措,语气里是连她自己都没发现的温柔软糯。
“我跟白一希是不可能的啦,他做错了事就要承担后果,不过既然改过自新了,那还是不要撕得太难看,等他跟季同爷爷说开我们的事,我就不来白家了。”
等唐墨一治好嗓子,我也不再跟你有来往了。
白斯乔盯着她,就像是为了确认她的话里有没有作假。
林漾把身上的西装外套给回白斯乔,从地上捡起披肩,抖了抖,半湿的花泥还是粘在毛上,脏兮兮的,实在是不能穿了。
林漾撇撇嘴,把它叠了起来。
“披上。”白斯乔又把外套盖在她身上。
“哎别别,”林漾有些紧张的躲开,“谁见了不知道这是你的衣服嘛?我跑两步就进屋子了,里面暖和。”
说完,她拎起掉地上的月饼袋,转身就往玻璃花房的门口走去。
白斯乔的手指轻轻摩挲过西装外套的里子,带着点余温,还沾染了些少女香气。
他的目光清冷理智,刚才那些脆弱情感,就像根本没存在过。
玻璃花房的门锁了,阻断了林漾往前的步伐。
白斯乔站起来,优哉游哉的往前,他一步一步靠近林漾,影子也在变换着位置和长度,慢慢触碰到少女的影子,融合,最后完全覆盖。
他把手指放在指纹器上:“从里面也要指纹。”
白斯乔刚经历过心情低谷,连气息都变得收敛起来,应该有好一阵子不会做什么出格事了。
想到这里,林漾的情绪恢复了往日的轻松,看着慢慢打开的玻璃门嘟囔了一句:“真麻烦,也不会有人来这里面偷花的呀。”
说着就走了出去。
白斯乔的视线无声跟着她,嘴角微微勾起不易察觉的弧度。
天真的小动物在面对嗜血凶兽时,身体的本能是会瞬间保持警惕,从而逃离陷阱。
但如果遇上看起来比自己更弱的受伤生物,就会慢慢放下戒心,不再设防,甚至会主动靠近,连最显眼的危险都视而不见。
她会分不清那受伤兽类身上的到底是自己的血,还是撕咬敌手沾染上的脏污,只一心帮对方舔舐伤口,露出自己柔软的喉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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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设计玻璃花房的人是什么恶趣味,从一个门进,居然要从另一个门出。
林漾走出来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绕到了别墅的侧后方,要回到正门还得走一段路。
她摸了摸被冷风吹得冰冰的手臂,